“同志们,刚才格儿(刚才),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张家文同志,对玉湖坪‘桃色风波’案的过程,做了讲述。而今(现在),请大家畅所欲言,予以补充。”王仲漾书记说。
“王书记,完先港几句(我先讲几句)。”显贵书记请求道。
“嗯。可以。”王仲漾书记说。
“首先,完(我)感谢调查组的领导们,给完跟(给我和)梦华还了一个清白;其次,完(我)身为玉湖坪大队的支书兼大队长,没有教育好自己的社员群众,给领导带来了麻烦,表示对不起,请蔫们(你们)原谅;最后,我恳求各位领导,法外开恩,不要给予他们刑事处罚。因为,他们的人生路还很长。谢谢各位领导。”显贵真诚地说。
显贵真诚的话,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想,作为受害人的他,不是求调查组的同志们,给成均和喜二佬把罪责加重点儿,反而求调查组的同志们法外开恩,免去他两的罪责。拭眼看天下,有几人能做得到这一点?能有几人具备如此高尚的情操?
小会议室里响起了久久不息地掌声。
“还有乃个(谁)要发言,请——”王仲漾书记说。
“王书记,完来港几句(我来说几句)。”县委组织部干事林还远说。
王仲漾书记微笑着,对林还远说:“林干事,蔫港(你讲)。”
“完港(我讲)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完(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组织干事,不是蔫们所港的领导(不是你们所说的领导)。”林还远谦虚地说。
“请接着说。”王仲漾书记对林还远说。
“第二个问题,从今格儿(今天)全天到玉湖坪大队的所见所闻,让完(我)深深地感受到,显贵同志不仅仅是一位好干部,而且,还是玉湖坪大队几千名社员群众的贴心人,是完们歹些(我们这些)的一根标尺。”林还远说。
“请蔫(你)继续。”王仲漾书记说。
“第三个问题,玉湖坪大队的民风淳朴,心地善良,典型的中国式农民。”林还远停了停,说。“就拿成均和喜二佬两人来说,他们晓等(知道)自格儿(自己)做错了事,主动投案自首……并积极地、有效地配合调查组,还原事实的真相,毫不保留地,向调查组交代自格儿(自己)所犯的错误。为提前完成调查工作,起到了一定性的作用。”
“港得好!请大家踊跃发言。”王仲漾书记说。“莫冷场哒(了)。”
“王书记,完港几句(我说几句)。”县公安局干警彭法昀说。
“请讲——”王仲漾对彭法昀微笑着说。
“玉湖坪‘桃色风波’案,可以港(说),宣告结束。透过现象看本质,完(我)个人观点:此案不像举报人所说,成均和喜二佬是在恶意地讽刺、打击和诽谤革命干部,倒有一点儿其它的味道。假若,成均和喜二佬,诚心侮辱显贵书记和梦华的话,他们不会蠢到到公众场合去港(说)……为此,完(我)个人认为,玉湖坪‘桃色风波’案,它不属于刑事案例,只属于普通的社会治安案例。”
“王书记,完(我)港(说)几句。”县公安局干警胡明礼说。
“行,蔫港(你说)。”王仲漾书记说。
“完(我)的看法与小彭的看法不同。成均和喜二佬,在公众场合编造玉湖坪‘桃色风波’,已经触犯了有关法律法规。比如港(说):造谣罪中伤革命干部罪、侮辱诽谤他人罪是成立的。虽说,他们的初衷是为了一时的兴趣,达到寻找开心的目的……但是,在公众场合散布不实言论,且指名道姓地港(说)显贵书记和梦华,有男女关系,歹(这)难道不是诽谤、侮辱他人的人格么(吗)?”县公安局干警胡明礼反驳地说。
胡明礼停顿了一会儿后,接着说:“即便港(说),成均与喜二佬是为了图个好玩,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伤害显贵书记和梦华,那只是情理的推测,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违法。法和情理是有差别的,二者是不可能兼容的。”
“小胡,蔫(你)的个人意见呢?”王仲漾书记面带微笑地说。
“完(我)个人的意见,成均和喜二佬的造谣罪中伤革命干部罪、侮辱诽谤他人罪成立。但是,鉴于他们犯罪后,主动投案自首,并能积极、主动地配合调查组的同志展开工作,根据组织原则,可以从轻发落。”胡明礼说。
“大家继续讨论。”王仲漾书记说。“歹是(这是)合议,希望大势(大家)畅所欲言。”
“听了同志们的发言,完港几句(我说几句)。”唐典祝副社长说。
王仲漾书记点点头,说:“唐副社长,蔫请港(你请讲)。”
“其实,这个案子,就是完们(我们)农村经常港的一句话‘水里面打屁,两不清’。也就是港(说),‘公港(公说)公有理,婆港婆有理’。如果,完们(我们)想治他两的罪,就可以从法的角度去考虑;如果,完们(我们)不想治他两的罪,可以从他两与显贵书记和梦华之间的平日关系,他两平日里的作为去考虑……”
唐典祝副社长抽了一口烟后,接着说:“无论乃种(哪种)结果,完(我)作为玉湖坪大队的驻点干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为此,完(我)善意地请求各位,就像受害者显贵书记和梦华的请求一样,请大势(大家)法外开恩,给他们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同时,也是给完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