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也太假了点吧,那噬魂宗的谭以南这都冲的第几次了。”
“第五次了,这次再被劈飞,那丢人就丢大了。”
“现在也够丢人的了,听说找宝器宗那弟子的麻烦就是被宝器宗那弟子给欺负了,结果现在场子没找回来又被欺负了一次。”
“真的假的,被个练气门派的弟子欺负了?”
“当然了,我一位朋友隔壁的姘头的侄子就是上元宗的外门弟子,噬魂宗正在欺负上元宗的时候,那宝器宗的弟子出现了,那噬魂宗多牛啊,看见了就想连那宝器宗的弟子一起收拾了,结果被那宝器宗的弟子打的落花流水。”
“真的假的,那要不是宝器宗那弟子出现,那上元宗不是被欺负惨了。”
“你小声点,被噬魂宗听见,就算现在不灭了你,等没人的时候也多半要灭口。”
山谷口,一群的散修在那叽叽喳喳的讨论,噬魂宗的人马已经是把巫依白团团围住,但是现在若不是谭以南以个人之力把巫依白打败的话,那噬魂宗的面子,肯定是丢的捡都捡不起来,就算是合众人之力吧巫依白打败,那丢人也丢大了,现在已经是有些骑虎难下了,主要是围观的人太多了,不然随便弄死,别人谁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现在怎么封得住悠悠众口。
“公子,我们不出马吗?”
山顶,那奚华容对着贾岭业说道。
“哼,若是噬魂宗都不行,我们去有什么用,若是噬魂宗杀了他更好,既为我们宗门报仇,又得罪了宝器宗,我们干嘛去趟这个浑水。”
贾岭业冷哼说道,实在也没想到这巫依白这般的强,那噬魂宗这次面子栽的比阴魂宗大的多,就算是巫依白这次每次,以后只怕也难以躲得过噬魂宗的报复,若是躲不过,那也算是帮自己这边报仇了,反正死了,至于谁杀的,那管他那么多,若是噬魂宗都报复不了,那自己阴魂宗更不行了,怎么想,现在还是明哲保身,隔岸观火才是正事。
“把我们本宗的人马都悄悄的撤退出去,那些散修就不管了,放在那里还能扰人视线,记得要不动声色,以免被噬魂宗发现。”
贾岭业下令。
这奚华容不愧是贪生怕死,一看那边打起来了,这边就立马赶回贾岭业身边,任他身后打的热火朝天,反正自己是不参与。
现在撤退回来,也算是正中下怀,不然就自己跑回来,别人还在战场,这也说不过去,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回去传令去了。
“你很强,值得我尽全力与你一战了。”
战场上,谭以南又爬起来,望着身上忽明忽暗,已经是快要破灭的定光镯所散发出金光,声音低沉的响起。
定光镯上面已经出现不少的裂纹了,只怕是挡不住几下了,虽然自己还有别的定光镯,破碎一个,还照样能拿出来两个,但是这种事情做出来的话,那就太丢人了。
对面的巫依白依然是单手驻剑,一手抱着齐月,身后的宝器宗众人这会都在抓紧时间打坐恢复,只剩下巫依白单人应对噬魂宗的大批人马,听得谭以南这么说,巫依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然是淡然站立的模样,无动于衷。
旁边那些散修却是听的愤愤不平,闻言,有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死要面子,说的好像是之前让着别人一般。”
“可不是,这都不知道被打飞了几次了,定光镯都快搞烂了。”
“你知道个蛋,噬魂宗还是有压箱底的绝学的,只是还没施展出来而已,以施展出来,那巫依白也不见得是敌手。”
“靠,你说的好听,你上去给我打个看看。”
叽叽喳喳的又吵开了,惹的那包子珍回头朝着这边瞪了一眼,搞得众人一时都不敢说话了,老老实实的看戏了。
“我这次闭关修行了多日,准备了一手法术,本来是用来对付洪武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你比他更难对付,只得用到你身上了,我这招一出,不灭杀敌人,誓不回还。”
谭以南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圆盘。
似镜非镜,古意盎然,上面还带着一些古朴的花纹。
一拿出来,四周便阴气森森,好像置身于无间的地狱一般。
“谭师兄。”
包子珍看见谭以南拿出了这东西,立马是大喊了一声,神情看起来似乎有些着急,而旁边不明所以的噬魂宗弟子却完全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依然是无动于衷的站着,一脸疑惑的看着包子珍。
谭以南却是对这声呼喊理也不理,直接把手里之物朝天一举,便从里面涌出来一股股的黑气,片刻便直接把战场涌没了。
“退后。”
包子珍指挥着噬魂宗的众人开始远离那黑气。
而那些散修却是早就趋吉避凶,看见那黑气弥漫,就退的远远的了。
“万鬼噬体。”
黑气中传来谭以南的一声大喝,然后便见黑气中一条条翻腾的阴魂,开始朝谭以南冲去,谭以南伸手在胸前划了一道,鲜血挥洒而出。
那些阴魂便好似恶狗抢食一般扑了过去,一时间黑气翻涌,魔云滚滚。
巫依白对这些现象但是无动于衷,但是别的人马都及时的避开了,但是宝器宗的人马却是一时间无法避开。
那宝器宗众人本来就伤势不轻,现在哪里还走的动,互相搀扶着还没走多远,便被黑气追上围住了,于是只得停了下来,却是也无法防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