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紫安阳这话说的蛮漂亮的,若不是这货之前藏身在这打算伏击,洪武还真有些信了。
若洪武真的就顺着他的话说跟上官成义和解,还真不知道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洪武这般一想,嘿嘿道,“好啊,既然如此,那我没什么话说了,日后若是那上官成义不惹我,我自然不会再找他麻烦。”
上官成义大急,“紫师兄....”
那紫安阳却是不动声色,一挥手,打断了上官成义的话头,“如此甚好,只是当日我上官师弟于那试炼中的宝物,却是被洪道友取去了,若是肯归还,自然免动刀兵。”
上官成义听的大喜,而后又有些着急,东西要过来最好,但是这紫安阳要过来的,到时候肯定没自己的份了。
洪武听完,嘿嘿冷笑,果然如此,这小子看着一脸的正气,说的话也是极为的漂亮,就是实在是让人听了难受,那东西是洪武冒死取出来的,张嘴就想要,只是这人本来就打算伏击自己等人的,现在在这絮絮叨叨的,也不知是打了什么主意。
“嘿嘿,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东西我自取得,你若是想要,打败我也就是了。”
“既然如此,听说当日你打的上官师弟几乎全军覆没,惹我藏剑谷脸面无光,那今日说不得得讨一个说法了。”
紫安阳脸色不变,不动声色,淡淡的说道。
这人的话说的洪武极为的不舒服,三番两次的找自己的麻烦也就算了,现在这么龌龊的事,还说的冠冕堂皇的,还是一脸的正气。
“嘿嘿,既然如此,多说无益,还是手底下见真章。”
洪武冷笑两声,跟这人说话极为的不自在,还不如打上一场,来的痛快。
“也罢,你既找死,我自成全。”
紫安阳一摆手,接着朗声说道,“此乃我藏剑谷于洪武之间的个人恩怨,宝器宗众位道友切莫退后,莫要插手其中。”
这话说的洪武一愣,靠,这货是既打算打杀了洪武,不但抢了东西而且还能吧宗门的脸面挣回来,又不想恶了跟宝器宗的关系,以免日后求取法器被刁难,只是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你打杀了别人门派的弟子,这不是打人家门派的脸吗,还不让别人的师兄弟出手,这要真不出手,回到门派还混的下去吗?
果然还不待洪武开口,宝器宗的众弟子就炸了,议论纷纷。
“这人脑子有病吧,藏剑谷跟洪武之间的个人恩怨,这话也说的出来。”
“洪师弟是我们宝器宗的弟子,洪师弟跟藏剑谷之间的个人恩怨,这不是扯吗?”
弟子入了门派,自然有义务为门派贡献,但是门派也是弟子的保护伞,有事也得替弟子出头,你一个宗门跟一个宗门的弟子还之间有个人恩怨,这不是扯淡吗,既然别人是宗门弟子,你的恩怨自然也上升到宗门之间了,现在这紫安阳把洪武跟宝器宗分割开,这分明就是打宝器宗的脸,众弟子谁还忍的住。
“靠,欺人太甚,跟他拼了。”
“就是,我等经过几次试炼,实力也大为进步,正好想试试手。”
“嘿嘿,真当我宝器宗是泥捏的吗?”
“.....”
众弟子议论纷纷,经过了几场厮杀,弟子的血性也都杀起来了,不光炼器可以,杀敌也算是一把好手了。
洪武也看着那紫安阳不说话,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没脑子的人,怎么会说出来这种话来,不应该啊,而且洪武的心有所感老是能感觉出来一点不对劲,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突然,四周荡起了一片的涟漪,一个一个的人影不断的显化,把宝器宗的众人给直接围到了中间。
宝器宗的众人都是大惊,洪武暗骂不已,这货原来跟自己絮絮叨叨的,是安排伏兵了,众人中也就寒冰跟巫依白显的镇定无比,这两人老巫是就算是泰山崩于眼前只怕也不变色,而寒冰实力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想必这么点人马的埋伏,一点也不会在意,说不定事先已经早就知道了,只是在暗中看着笑话呢。
“众位道友,此乃我藏剑谷跟洪武只见的个人恩怨,于宝器宗无关,各位莫要给自己宗门带来灭门之祸。”紫安阳老神在在,正气凛然的说着。
本来宝器宗众人看见有人围观,已经是大惊失色,现在听这紫安阳这么说,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草,我宝器宗存活于世这么久,自然就有它的存活之道,你安敢如此大言不惭。”
“藏剑谷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也敢妄语灭我宝器宗。”
“就算是你师傅,只怕也没这个胆子,是想于整个修真界为敌吗?”
这货分明是不拿宝器宗当回事,这么说很明显是吧洪武跟宝器宗分割开来,而你们宝器宗这些弟子若是出手的话,那等我们出去,就直接灭了你们宝器宗,你们现在跟着洪武划分开,不出手的话,那就还好说,但是不出手的话,等出去,那宝器宗还怎么责怪别人,太tm丢人了,都没脸说出去。
藏剑谷本来一直都是有求宝器宗炼器的,现在这么说,分明是撕破脸了,而且若是出去之后宝器宗若真是在炼器上拿捏藏剑谷不给藏剑谷炼器的话,只怕那藏剑谷还真会抱着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的心态把宝器宗灭了。
宝器宗存活于世,都是靠的人情,若是藏剑谷铁了心要灭宝器宗,只怕还真扛不住。
宝器宗众人骂的,都是说的你敢吗,没几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