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舞悠、张良逃往城郊一个相对低洼偏僻隐蔽的峡谷深处,在那里用木材和茅草盖了一个舒适的茅屋。
由于他们三个人互相帮助,舞悠负责做饭,赵奕张良负责盖房,很快就完工了。
完工那天,因为他们已决定在那里暂时住下了,赵奕就和张良商量道:“三弟,我们要不要跟大哥说一声?让他来捧捧场,然后我们好好的庆祝我们的这个新家。”
张良和舞悠都连忙点点头说:“好啊,那你赶快给他写信。”
他们话音刚落,赵奕就跑进屋去写信,写好了就直接亲自送去扶苏府。
没一会儿,他就御剑飞往了扶苏府,在扶苏门口,他被府上的堵在外面,毫不客气地问他:“喂……你谁呀?你以为这扶苏府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吗?”
赵奕不屑一顾地昂着头说:“我是谁?你们也太有眼不识泰山了吧?我是你们扶苏公子的兄弟,快把给我叫出来。”
他们望着赵奕仰着头,很是不尊重人地回应赵奕:“赵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公子一大早就去咸阳宫,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赵奕也不知他们是不是骗自己,但是也不好苦苦相逼和得意忘形,就点点头,望着他们说:“那好吧,可你们得将这份我的亲笔信待他回来后,交由他,他看了自然就明白了。”
赵奕说完就将信朝他们扔了过去,转身飞着离开了。
门卫们一个个用一双不解诧异的眼神望着飞走的他。
赵奕和刚刚向张良和舞悠他们说明扶苏的情况后,他们刚刚坐下来吃饭,扶苏居然让手下抬着他到了,他一边走下轿子,一边就朝赵奕和张良喊道:“二弟,三弟,为兄来晚了,望你见谅!”
赵奕倒是很奇怪,刚刚明明听见门卫说他去咸阳宫了,而且他也刚到没一会,这么快就回来,可他还是不掩饰在表情上,而是随同张良和舞悠一起出来迎接,只是他朝张良和舞悠使使眼神后,试探似的问道:“大哥,你不是去咸阳宫了吗?这么快就回来?”
扶苏沉默了瞬间,有些虚伪掩饰着地笑着说:“我刚刚出门不久,后边府上收到你的信件,又忙快马加鞭将我叫回来。”
赵奕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为兄辛苦了,里边请!”
扶苏环顾一下四周,见这个地方不光隐蔽,而且外面的人,根本不易找到,他心里不由得边走进屋边想:“这个赵奕和张良可真够狡猾的,居然将住处选址在这样一个深山峡谷之中,看来大人说的没错,扶苏公子已和他们结义联盟,还好大人消息灵通,才顺利找到他们的新地址,不然又让他们阴谋诡计得逞了,庆幸呀!”
他想得痴迷,居然忘了张良和赵奕可已注意到了他的一举一动,而且也发现此人定不是扶苏了。
赵奕和张良都装出丝毫没察到所以然地用手在眼前晃了晃,都丝毫没有反应,就笑着问:“大哥,你这是想什么呢?这么痴迷。”
他忙吓得退了一步,身体颤抖一下,笑着说:“我刚刚想,这个地方可真够隐蔽的,这下郝岩那老贼应该不能找到了吧!”
赵奕点点头,笑笑说:“那是……”
扶苏很是不见外地说:“走,不说这些了,我们快进去用餐吧!”
赵奕朝舞悠和张良点点头,然后随着走进屋,在一张自己做的四方桌旁的木凳上坐下,他们还是装出一副很尊重扶苏的样子,他是兄长,让他坐上座。
这个有些奇怪的扶苏还暗自庆幸和欣慰,因为他们还以为自己是真正的扶苏。
他们还是有说有笑地吃完了,扶苏突然问了这个有些奇怪扶苏一个问题:“对了,兄长你可否还记得我们结拜时候是喝的什么?”
他听着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顿时噎着,忙倒了点茶水喝下去说:“那当然是喝酒了,因为难遇知音千杯少嘛!”
舞悠刚要揭穿他不是扶苏,可赵奕和张良忙每人往舞悠碗里夹菜说:“你做饭辛苦了,多吃点!”
舞悠瞬间明白了他们两的用意,又换一种说法说道:“是呀,大哥,你就是和张良和小奕哥喝的酒。”
赵奕也和张良帮着舞悠推波助澜,笑笑说:“难得兄长都还记得,来快吃菜。”
其实,此时赵奕和张良也清醒地明白,眼前这个人就是别人假扮的,可是并没有使用易容术,这是他们最疑惑之处,所以不能打草惊蛇,得一会儿吃过饭,送走他后,暗中跟踪他,查出幕后黑手,这消息如此灵通,他们心里都猜测此时是郝岩指示的,可假扮扶苏之人是何人所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