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记忆中,母亲慈爱的声音如在耳畔。“小炫,要知道,我们的知识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世间都说北斗七星,因为它们最为集中,而且也最亮。
就拿第五星‘隐’来说,世间有几个人能够看清?再说‘勾陈’,又有谁能将远在北极天顶的一颗不起眼的二等星与北斗联系在一起呢?
这就是修真者看世界至微至巨的不同之处。修真者计算星象运行,时空转化,丹药计量配合,阵法经纬,你说哪一样不需要计算。因此,我们之间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现在人称之为的‘数独’。我们则称之为‘九宫之术’。还记得基本口诀吗?”
“当然了,九宫之义,法以灵龟,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小孩一口气背完。
“肩一……?”俞泽炫“这里只有星位,构不成宫呀?不是宫,难道……?”
地面的水已经涨到膝盖深了,浸泡在水中的双脚冻得疼痛。水面上已经偶见细薄冰针在漂浮。不少冰茬沿着水面延伸,已经在小腿割出几道小小的伤痕。
“噢!乱毛毛!”俞泽炫一下想起刚才吓得直往洞壁上窜的小家伙。要是乱毛毛被冰凌割伤就不好了。赶紧举目四下里寻找,只见不远处一团乱毛半沉半浮在水面上。一条锋利的冰凌正在形成,极速冲向正在水面半沉半浮的乱毛毛。
俞泽炫三步并作两步趟着水冲过去。左手一把捞起乱毛毛,侧身一旋,右手猛地一拍击碎了切割到身前的冰凌刀。再急忙看手上的乱毛毛,只见小家伙双眼紧闭,浑身发热,不知是死是活。
俞泽炫吓得够呛。仔细一看,乱毛毛从双肋到背部隆起一大片,好像肿了一样。于是赶紧用衣襟想把乱毛毛身上擦干。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将小家伙贴胸放在胸前,用衣襟扎紧,再把下摆塞到裤腰上用皮带系紧。
俞泽炫心中暗下决心,以后再遇见任何事情都绝不丢下小家伙了。看着涨得淹过膝盖的水面,决定先处理好洞里洪水泛滥的事再说,否则两个都没命。
俞泽炫挣扎着趟水再次来到水池边,纵身跳进水池。水立刻淹没大腿,直达小腹。用手将兜在胸前的乱毛毛托了托,几步来到北斗星斗部的天枢用脚趾使劲一踩了下去,但蓝色的石头纹丝不动。
“啊?不是九宫,就是九序。我拼了,天枢为一,我按,我按,不行?按不动?”
停下来想了一下,“哦,对了,这是反九宫。‘勾陈,居紫微宫,处天庭至高位,为众星之首’,星位9,反九宫则术数为一。快,快快!”
水池中的水还在上升,水面的冰凌如同锋利的剑在水中飞速延伸。一道冰凌嗖的一下从俞泽炫侧面插来。俞泽炫向后一退,只觉得腰部一阵剧痛。右腰部皮肤上被割出一道口子。虽然只是皮肉伤,但鲜血还是立即染红了周围的水。
俞泽炫挣扎着趟水再次来到水池边,纵身跳进水池。水立刻淹没大腿,直达小腹。用手将兜在胸前的乱毛毛托了托,几步来到北斗星斗部的天枢用脚趾使劲一踩了下去,但蓝色的石头纹丝不动。
“啊?不是九宫,就是九序。我拼了,天枢为一,我按,我按,不行?按不动?”
停下来想了一下,“哦,对了,这是反九宫。‘勾陈,居紫微宫,处天庭至高位,为众星之首’,星位9,反九宫则为一。”
水池中的水还在上升,水面的冰凌如同锋利的剑在水中飞速延伸。一道冰凌嗖的一下从俞泽炫侧面插来。俞泽炫向后一退,只觉得腰部一阵剧痛。右腰部皮肤上被割出一道口子。虽然只是皮肉伤,但鲜血还是立即染红了周围的水。
俞泽炫顾不得看腰上的伤,在就要越过腹部,涨到胸部的水中几步挣扎到水池边。用右手食指用力按在水中隐隐约约发白光的水晶石上。咯噔一下,随着水晶石向内陷入,立即感觉到手上一股水流的吸力,一股水通过水晶石移开后的小洞向水池壁流出。
就在这时,一道冰凌重重地击中俞泽炫的后背。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兽吼,万兽王甲在受到打击时,自动护主扛住了这一击。否则必然是被冰凌穿胸而过。
但是巨大的冲力还是将俞泽炫推向池壁。只听得咚的一声,额头重重撞击在池壁边。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栽到水里。
俞泽炫一面呛咳着,一面扑打水面挣扎着站起来。兹的一声又一道冰凌在左臂上割开一道口子,只见皮开肉绽,鲜血喷涌。俞泽炫感到一阵阵头晕,浑身发软,但是心里明白此刻绝不能倒下。
洞外世界已是铅汞弹事件发生第四日清晨。在前一天搜山时发现一具在山口背阴面修真战场发现的干尸,三具干尸除了两具头颅碎裂不可辨认外,和另一具倒在后院的断了一条胳膊的干尸由于面部干瘪皱缩也无法确认。
当时只好由法医取了生物样品,对等分送国家有关部门和国际刑警组织的生物物质实验室。在那里去进行包括dna检查在内的多中心对比检测。
这天凌晨由各方面和国家实验室送回的各种高科技化验结果和痕迹鉴定纷纷送达。确凿的证据已经确认,倒在药王庙山门口的干尸是省城旅游公司的一个司机。在山林中迷路的两个人已经确认是忍者。
但是在接下来的整整一天两夜的调查询问中,两人行使沉默权,绝不开口。在警方介入下,把连同三个病人在内的五个人的指纹、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