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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我有名字,而且很长,阿廖沙,德尔塔—99705921。他们都叫我阿廖沙,只有做实验时才用全名。”
“阿廖沙?你是俄国人?”
“什么是俄国人?我出生在西伯利亚特种生物物种研究所。你说的俄国人的意思是研究所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