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村里人发现汪氏夫妇的尸体,前来报丧,崔木仁这才带着汪芙蓉,假惺惺前去抚丧。
汪芙蓉哭得死去活来,虽然觉得父母死得突然,却又不知什么原因。哭得昏地黑地的她,只好任由崔木仁编排,草草将父母下葬;从此再无庇护之人。
崔保虽然痴呆,但也知善恶,看到崔木仁的不耻行为,也有意无意的多次阻扰。后来因误食放了耗子药的饼子,也一命乌呼了。
崔木仁从此更侍无忌惮了。他怕夫人们会让她改嫁,于是使动银票,又利用朝中的关系,为汪芙蓉请下了“贞节金牌”,还在泗水要塞处修了个牌坊。
汪芙蓉也深知这老小子的用意,却也不敢吭声,因为她知道自己斗不过他。无亲无故的她,只好忍气吞声,更何况这御封的“贞节牌坊”就像一把刚刀,随时威胁着她的名节和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