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来,恐怕不是小小家族能支付得起的。
“扑通”一声,身后那憔悴的女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前辈,救救我的儿子吧,古雷已经昏倒了九天了,爹,
族老,前辈但有什么要求,我还可以再去求沐家帮忙。”
顿时间,四下里的人群四下里跪倒一片,“仙师,救救雷少爷吧。”
白衣女子脚步顿了一下,驾车的老者轻轻的摇了摇头。
紫裙的小女孩眨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仰起头伤心的小声道“娘,他们好可怜哪。”说完又看向那几个躺在
地上的小孩子身上。
躺倒在地上的二十多人,大多是少年和孩子。听说村口有人能解毒,临近的几家族人急忙的把自己的孩子背了出
来。此时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那女子。
半晌,白衣妇人终于叹了口气,转身走过来扶起古雷的娘。
“起来吧,妹子,我答应你,尽力救一下这些孩子。”
十几口大锅呼呼的同时起火了,大捆大捆的草药投入锅中,都是最常见的一种解毒草——水兰根。前几天一直也
正是用的这些草药,可并不见效。此时虽也不免有些猜疑,但却没人怠慢。这并不是什么稀有的东西,即使经常出入
山林平常人家大多都有备用。不足半个时辰,古族的大院里就备好了二、三百斤。
三个时辰后,汤药熬好,满满三个大盆端入了古家大院的西厢。再一个多时辰却只端出一盆浓褐色略带点腥气
的药汤。
说也神奇,那汤只是三四勺下肚,中毒的人便上吐下泄起来,只是一会功夫,面色便恢复红润。
“神医,神药!”所有的人都是激动的喊起来。
西厢的门打开了,一身白衫的女子走了出来。面色苍白,一副神魂疲倦之极的样子。
“夫人”“娘”“你没事吧?”那小女孩上前拉住了她。那车夫也很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女子如大病初愈脸上荡起一丝淡淡的微笑。
“多谢仙师救命之恩!”院中的古族人大大小小的跪了一地。
古族的三老也抱拳一揖道:“多谢前辈援手之恩!还没有问过前辈如何称呼。”
说话间,古莫接过一旁族人手捧的两个锦盒。双手递上道:“这是两株千年古植,请前辈收下,先调息一下。
”翻手又出现一个玉瓶。“这是五颗养神丹,前辈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锦盒打开,一股奇异的药香弥漫开来,小女孩吸了吸鼻子,抬脚要向里张望。
白衣女子拍了拍女孩的小头。没有去接。
“我姓陆,叫我雪盈就是了,当不得前辈之称。好了,我还是到后院看一下古雷吧。”
“陆药师。请。”古莫只好把东西交给那蓝衣老者,几人带路奔后院。
三天后,村口的广场上,陆雪盈围着鹰体的四周布置了一个阵法,一直忙了一天多的时间,天黑时才再没有恶臭
气息渗出,然后让古族人将那只鹰埋掉,上面垒起高三米多的石台。
几日后在古族的大院里,原本调药的西厢被腾空,古族人在这里建成了一个礼拜之所。改名《慈恩堂》。
“可惜那只金翅虎皮鹰的尸体还是在三个月后被人起走了。我感觉到了三个强大的气息,片刻时间毁掉了那石台
,引起一阵恐怖的爆炸声。好在没有伤人。说实话,我们那时都巴不得有人早点清除这个隐患。”讲到这里,驼背老
人似乎又经历一遍一样,长长的舒了口气。
“小宇,从你来到我们古村时,就一直昏睡,我也是第二天才知道马车里还有一个孩子。七天后,你娘也恢复好
了,我也知道了你们一家是从当年的伏牛关战乱中幸免于难的。你是在逃亡的路上被一股抢匪伤了魂魄。
我们都希望你们一家能留在古村。我小心试着说出心中的想法,没想到你娘与你甘伯伯只是略作商议就同意了。
当时我是真的激动啊!象我们这样的没落家族想请到一个药师,真的不敢想像。于是我们立刻筹建住所,却被你娘阻
止了。她说你们的住处只需要一间竹屋,并且把地址选在了离村数里的山脚下。我知道你的恢复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你娘修炼也需要清静,便也不好再坚持。这些年来委屈了你们了,古爷爷心中有愧呀。现在,你的病好了,爷爷非
常高兴,也为你娘高兴。......”
整整一个上午这个慈祥的古爷爷不停的讲着。朗宇也大致知道了自己到这个村的一些经历,怪不得甘伯伯见到自
己醒来那么高兴,原来是与自己一家这么近的人。
然后古爷爷带着朗宇走进了古族大院的一间间房屋,尤其在“慈恩堂”竟然见到了母亲的塑像,雕功不错,颇有
些栩栩如生的意思。
穿过大院的角门,便是后院,正对面是古氏的祠堂,天井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假山水池,东厢是古爷爷的房间,对
着的西厢是古雷和他的母亲的住所。古雷的母亲沐秋柔是一个清秀的女子,淡青色的长袍更衬出飒飒英气。
朗宇也发现在这个村里好像有一个习武的风气,无论古雷、古爷爷,面前的沐秋柔,甚至村里的那些大人孩子身
上都透着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