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剩下月月四人时,甘十三才将真实的结果讲给了朗宇,此功法的第一层是已经突破了,但突破的过
程似与气修者有所不同,因为真正的样子几人也没有见过,功法中也没有具体的描述。但短时间吸取大量的玄
气,应该不会错的。之所以此时才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第一条经脉是由外力打通的缘故吧,当然这也只是一
种判断。这种情况按理说应该在七七四十九日的巩固期以后发生才正常。即使那样,要达到经脉肌骨中的玄气
充盈平衡的状态也是随机而定,或许三五日,或许几个月也不一定,如此短时间内便完成了这一步,除了体质
的原因,二人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至于能不能调动,甘伯伯的结论是,应该无碍,但为了稳妥起见,让朗宇
还是应该在完成功法限定的四十九日后再提气,才可万无一失。毕竟用外力打通经脉本身就是一种取巧的做法
,一旦基础不牢,以后的进展会更加的艰难。这倒与朗宇的想法不谋而合了,他也并不再乎这二十来天。
另一个让朗宇有些兴奋的消息是,按甘伯伯所言,若是这第一层修到极致,仅凭ròu_tǐ的就可接近一阶妖兽
的防御能力,这绝对是一个让人期待的消息。朗宇可是早听说,即使那一阶的妖兽,没有武士阶的手段,可是
讨不到好去大有反被扑杀的危险的。
带着晕晕乎乎的感觉,洗过澡后,朗宇就香香的睡过去了。相比于刚重生后的一段时间,朗宇已经睡得踏
实多了,除了温馨而外,更多的是安全感,睡梦中嘴角还露着浅浅的笑。可惜这一夜他什么梦也没做出来。
就在朗宇进入梦乡之中时,后院的娘的屋里两个人却正在谈论的另一件事。
陆雪盈微攒着眉,慢慢的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这一次我们二人可是受创不轻。没有三两个月是无法恢复
过来了。”
侧坐的甘十三点了点头。“宇儿的丹田中不象是死丹田的样子,莫不是……”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摇摇头
的自己否定了。
“你怀疑有人下了禁制?”陆雪盈扭头看向甘十三。
“有点像,但没有可能啊,老二可是没有这手段。”甘十三又沉吟了一会儿,才又肯定的道。
“你能断定那人确实是他。”
“哼!”说到这里,甘十三气愤的一锤桌子。眉毛胡子都颤抖起来。“不会有第二个人,虽然他不知用了
什么手法隐去了自己的容貌,但那把刀不会错,当时他倒是想不出刀,可若不是那把半灵器他却也奈何不得我
。”
陆雪盈美目微合思索了片刻。“十三哥可否再把当时的情景细说一遍,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甘十三搓了搓胡子,慢慢的回忆起来。
“……我带着小宇悄悄沿着那条深谷下去,借着树丛的掩护到了对面,一路无事。为了隐蔽起见,我没敢
御气飞行,打算悄悄的穿过那片山顶,当时边向上爬我还一边在着急。你们引走了那些追兵,而二弟只是一个
三阶的战士,当时也不知道夫人的修为,能不能自保,真恨不得马上爬到崖顶,把少爷隐藏好,然后返身去救
援你们。
谁料到我刚刚前手上到山顶,还不及直身时,迎面就是一道青光射来,模糊中就见丈许处一个暗影猛然间
向我出了杀手,若不是那件软甲硬抗了一下,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恐怕仅此一招我们就凶多吉少了。
路上遭到截杀,当然我也是第一个就想到的是那两家的高手,自然没有留手的可能。但打着打着就让我感
到一丝不对,就连我平常不会显露的几种手段,对方好像也都了如指掌,每每能化险为夷。细看之下,对方虽
然手中是剑,却有明显的刀法的痕迹。很熟悉的刀法……。本是抱着诈一诈的想法,出言喝出了他的身份,”
甘十三说到这儿,又狠狠的锤在桌子上,“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是他,我那兄弟可一向待他不薄。
正是我这一句话却激起了他灭口之心,终于祭出了那把半灵宝刀,不容我再问一句话。数息不到便把我逼到了
崖边。太出人意料了,当时一确定是他,我几乎忘记了怎样出手阻拦,逼得我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真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原因,竟让他绝情至此。
带着少爷,我知道在这样的对手手中,真要一意杀我们,跑是跑不掉的,除非能重创他,最终不得不拼着
血祭的本命法宝自爆,硬挡了他的一刀,还是被它透体而入,当时只听到宇儿惨叫了一声,也不知伤到了何处
。爆光中只是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爆喷着鲜血的倒飞而去。那时我也只来得及放出一道护体真气,就落下了山
崖。”
说完,两人又沉默了半晌,象是重又仔细回味着当时的一幕。
“我和月儿赶到时,也不过半夜的功夫。发现你们时确实就是在崖下躺着。刀伤虽重,却不致命,宇儿伤
在左肋下。只是都昏迷不醒。”片刻后,陆雪盈自语着道。然后又转向甘十三断然道“我在出事的头一天还曾
检查过宇儿的丹田,决非是如今这个样子。莫非那把刀上还有什么古怪?”
“确实很奈人寻味呀,如果刀上另有古怪怎么会我的丹田没有那种情况。而只是打碎了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