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有点不太明白,”即使躲在地堡的角落里,维克多还是保持着浓厚的好奇心,“既然你知道有v2火箭,为什么不提醒所有人,还要我们的车辆向前冲刺?”
我对此充耳不闻,双眼一直盯着手提电脑看。cabal用轻缓的声音提醒我们:“五辆防空履带车都已经被击毁了,没有人员伤亡。”
“那尤里部队呢?有没有展开追击?”我抬起头,问cabal。
“没有。”cabal十分干脆。
“没道理啊……”维克多拖着下巴,一边沉思一边自言自语,“装备精良不受心灵探测的敌人入侵了的活动区域,他们却没有反应,这绝对不是尤里部队的作战风格!”
“其实这不难理解,等会我来解释。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回答了维克多的问题,我对电脑说,“cabal,你说过,你是黑进盟军卫星,再黑进心灵控制塔的干扰波,与我们建立联系的对吧?”
“是的,我能提供的帮助只是暂时的,不能一直维持下去……”
“如果说……在一个区域内,没有了心灵控制塔的保护的话,”我打断了cabal的解说,看着那双极似索菲亚元帅的眼睛问,“你能不能在这重新建立起现场控制?”
“消灭心灵控制塔?这只能降低对方的控制能力而已,”维克多在我旁边小声提醒,“如果世界帝国在这个区域还有电磁干扰……”
“要是有电磁干扰,你以为心灵控制塔还能运转吗?”我转头反问维克多,对方被问得一时语塞。
“好吧。那么,指挥官同志,你打算怎么做?”cabal饶有兴致地问,“摧毁部分心灵控制塔?”
“喂喂?源德幸美同志吗?我是指挥官,听到请回答。”我拿起卫星电话,屏幕上出现了源德幸美戴着面罩的脸。跟我想的一样,这个“馊”主意让她满肚子火气。
“听到了……指挥官同志,”源德幸美没好气地回答,“你可不要告诉我,还得再找一辆载具……”
“用不着,”我回答道,“伊恩同志,阿加利伯同志,洛西轩同志,你们这里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回答得异口同声。
“很好。听我说,这里的战士当中,只有你们是有飞行能力的。虽然心灵控制塔仍然能探测到你们的行踪,但它不是雷达,这里的防空火力也不是很强,只有你们能破坏掉心灵控制区,摧毁这里的心灵控制塔。如果心灵控制区被清空的区域能连成一片,我们就可以在尤里眼皮子底下,制造一块盲点。”
当我语速飞快地把计划说完之后,源德幸美再次报以冷笑。
“有什么可笑的吗?”我问。
“当然有,”源德幸美继续冷笑着问,“指挥官同志,您是不是忘了?尤里部队似乎不需要心灵控制塔侦查我们的行踪,不然,防空履带车突进是绝对没有危险的。”
“这不是重点,何况我没想用这种方法让尤里部队变成瞎子,”我回答道,“大家都有电磁干扰炸弹吧?除了离各自战友最近的几个心灵控制塔,其他的,都用电磁干扰炸弹摧毁掉!我们还要清理出一块不需要心灵屏蔽装置的区域。”
cabal的虚拟影像带着笑意透过屏幕望着我,弄得我头皮发麻。
“怎么了?”我略不快地问,“计算机没这么丰富的感情吧?”
“别忘了,指挥官同志,我也曾是人……”cbabl的笑声里,还带着浓厚的电子机械音,“重要的是,我觉得,我们两个很相似。”
我和尤里的大脑相似?cabal这是赞美我……还是嘲讽我?
望着极暗的夜空地平线上,露出了一丝旭日朝霞的样子,我心中嘲弄般地想着。晨曦将至,很快今天的太阳将会被侵蚀得无比狰狞。
“快看!指挥官同志!我们成功了!”维克多把我拉回了思绪。但等我注意到,他在叫我的时候……我已经快要被摇成脑震荡了。
“停停停……”我痛苦地嘟哝。
维克多不好意思地放开我,我挠了挠脑袋问:“又怎么了……”
我看了一眼电脑。之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了大片的心灵控制塔,而心灵控制塔一直向周围释放着水波般的心灵控制波;而现在,这些图标正在从地图上纷纷消失。屏幕右上方“信号不畅”的图标已经没有了,我们不仅有了清晰的地图,而且还能保证与后方的通讯。
“天啊……马克同志,不得不说,这真是太神奇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再次看到莫斯文克总理扎着纱布的脑袋时,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喜。虽然只分别了不到半个小时,可我觉得像是十年没见了。
“详细的以后再说,现在没空解释那么多了,”我语速飞快地说了下去,“注意到眼下出现了盲区,尤里部队很快就会对这里进行重火力打击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按照我的估计,应该够用了。”
“你想做什么,马克同志?”莫斯文克总理半开玩笑地问,“让指挥部派过来一支空降部队吗?”
我拍了一下地面,竖起了大拇指:“真不愧是总理同志,一语中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格兰藏姆同志和风暴小组都在贝尔格莱德准备,罗马还有美式可空降战车的空天飞机,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你疯了!”不等莫斯文克发表什么感想,维克多已经反应过敏地抓住我的衣领,冲我大喊大叫,“普通人在这,只有死路一条!”
“别这么激动……”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