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此时听完她的诉说,暗自笑笑,“有个姓鱼的捕头曾经给我老婆子讲过一段往事,说给姑娘你解个闷子吧。”
一次,鱼爱媛追捕到一个罪犯,两下里自是动起手来。
黑大脑袋对要把自己绳之以法的人没理由去客气,一上来就是狠狠地一招三式,但出招的目的不知原由地竟是制敌活擒,似乎没有伤敌的意思。
鱼爱媛自不管这些,一滑之下令罪犯白费了心机和力气,奔黑大脑袋的要穴便拿。黑大脑袋故技重施要把对方的攻势引出去,可不知怎么回事人家就是那么滑,明明想引到圈外,居然让自己给挤到圈里面了,着着实实地挨了一下子,立刻挂花,比穴道被拿更难受。
“呀!”“嗨!”
鱼爱媛不会放过时机,对方此刻之所以受伤,多少有些没遇到过自己这种武功的原因,一迟就会生变,双手一滑拿住了罪犯的腕脉,继而反到他的身后,正想要是有绳索就更好了的时候,一个乡下人递过了一条。
鱼爱媛边点住罪犯穴道边称谢,把罪犯五花大绑,不等问清乡下人的名姓,只听他带着痛意的语声道:“您是位女捕头吧?麻烦您一下,那边有个姑娘腿上有伤,我这儿有药可她不让我给她上,她现在睡着了,我把衣服给她盖上了,您就受累吧。”
等鱼爱媛把犯人押进大牢再去找那位姑娘的时候,她已经睡醒离去……
尤又物听罢没有多思索,立刻穿鞋下炕。
“欸,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找大夫,让他把原先的记忆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