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与呼延纵斗得正酣,虎尾三节棍急扫而来她不搪中间,一手抛聚宝盆击棍头,一手聚宝盆外划对付虎头护手钩,可她一见凤舞靠近就扔了兵器,双目看着凤舞。
凤舞冲她说了声“谢谢”,然后点了她颈下胸上的“俞府”穴,接过呼延纵递过来的牛筋把她也捆了个结实,然后,他们姐弟俩又笑着向史、常二人走近。
那印允值一被捆上,常廿思的心就凉了半截,现在虽是凉透了,更不敢有一丝松懈,抽个空子用乾坤圈中间的横把手架出去史震的怪狮杖,那把手不算粗,却可推开那分量不轻的铁杖,可见功力的强弱和兵器打造的精心。
现在他趁人不备一个纵跃,来到印允值的那里,乾坤圈周围全是刃,他划断了捆自己侍女的牛筋,想用鞋尖为她解穴,可那凤舞的点穴手法是跟毛竹白的弟弟毛竹本学的,“凤还巢”的独门点穴手法太具门道,踢了几脚不起作用,又飞身到姬樱熟的跟前,亦是如此。
这时,那三姐弟已经追了过来,常廿思立刻将兵器套在胳膊上,一手抓一个侍女的脚踝,拿她们权当兵器一抡。
这可把三人弄得一愣,他们可从没看见过谁拿漂亮大姑娘当傢伙使的,本来都不是太怜香惜玉的人,可孰又能够把傢伙往不能还手的女孩子身上招呼呢?
就这样,弄得三姐弟手足无措,先机让常廿思占尽,可他又绝对不可以恋战,猛发了几招,正巧,误打误撞,呼延纵的兵器撩到了一个侍女的衣服,一样白嫩而富有弹性的东西就露了出来,呼延纵自不敢看那是什么,一回避目光。
常廿思借机挥舞两侍女的长发,舞起了一片“青丝之雾”,然后趁对手们眼光迷乱倒纵出战团外,双臂往上一提,改抓后心衣服,脚尖挑起链铁印和铁链聚宝盆挂在她们身上,转身狂奔而逃。
三人却不舍紧追其后。
那常廿思的腿上功夫这时全看出来了,一纵一跳像蛤蟆一样难看,但手臂平伸一手一人,居然让三人一通好撵。
就在只差半丈之遥时,常廿思刚跑过一个十字山口,有两匹高头大马从东西两边到来。
西边马上的白胖子一见对面马上脸如铜钱色的高个子立刻抱拳行礼道:“大场主。”
东面马上之人也立刻点头还礼。
而这时姐弟三人赶到,也没工夫说话,依次从二马二人头上飞过。
那白胖子眉毛一挑,道:“什么人?这般无礼!你们……”他待要说别的话被铜钱肤色之人喝止住,“蔺浇,大事要紧。”
“是。”
这个字出口,他立刻调转马头,让东面的马先行,自己尾随,二人马上加鞭,一路奔了下去。
这马上二人还不知道,自己给那常廿思帮了多大忙,三人跳过二人就看见了前面的四个山路口,而四条山路上都没有常廿思的影子,要是分头追的话,恐他“蛤蟆急了跳大浪头”,最后三人酌定,还是退回原路的好。
三人一回到原处,就看见那神龙已经几乎贴着梅树的树干在飞了。
就在三人焦急万分之时,忽然一人不知从何出而来,看神情好像要加入那神龙与梅树之间。
呼延纵自然不容有人再来添乱,手中双傢伙一摆就敌住了那人,几个回合快走之后,看清了那人手里的傢伙,左手一条长兵器是双股方头钢叉,叉头外侧是锋刃,右手辅以两个齿一长一短的两尖手叉,短的一侧外也是刃。他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是谁用的了,突然想起来了,连忙钩棍撒手,抱拳躬身道:“呼延纵该死。”
那人“哼”了一声,道:“还是大内侍卫呢。脓包。”然后,来人飞步至龙梅近前,看准时机向上一纵,从上面落进龙梅之中。
果真奏效,此时他已经用手叉架住了双镢,把双锋方头钢叉横摆在神龙宝枪的前面,叉头是垂下的,应该是为了刚才不得已与神龙宝枪过了几招而赔的礼。
“小李侯爷。”隆、邵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旁边的史震却比旁人看得清楚,是那个像痨病鬼的轿夫咳嗽了一声,暗地里帮了那小侯爷一把。
“‘咳嗽刺’是将无形内力化为有质之气从口中刺出,是上乘的内家功夫。二姐,那个病秧子是什么人物?”史震问到。
“他病歪歪的样子是天生的,其实未必就有什么病。老太公收的五个关门弟子,老、弱、病、残、孕,号称‘天怜五子’。他就是其中的‘病’,‘害痨正寝’康随心。”凤舞答到。
此时的小李侯爷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华夏平安”和那条翔龙,心中明白那其中的深意。
隆腾是武林世家子弟,其父是个非常忧国忧民的人,由小李侯爷的外祖父点化,懂得一个武林人能为国为民所做的事是有限的,可为官就不同了,遂就培养自己已经创出“江湖四义”之首美名的独子举仕途,但又恐隆腾沾染上官场中的恶习,就在儿子年纪轻少的时候给刺上了“华夏平安”,告诉隆腾为官不为别事,只为保华夏之平安,隆腾果不负父望,成了一个文武的全才,凭自己的本事做到了当朝左都御史的职位,刚正不阿,经常在皇上面前直言死谏。
有一次,当真怒恼了天子,把皇上气得钦持鞭子抽打他,可隆腾跪在那里并不躲闪,仍旧谏言,皮鞭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