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崇淡冷静了一下,跟对方较劲的时候陡然一松把。
“噗嗵”,蒙面人蹾得够戗。
逄崇淡而后一脚把蒙面人又给踢了个跟头,但刚要提枪,蒙面人合身扑上把鸭嘴枪给压下,而后把裆下的枪往后一扔,再之后抡开拳头照逄崇淡的肚腹上就捣。逄崇淡从侧面用“鸭形派”的功夫冲了过去把枪握在手中,一见蒙面人又要压上来,急忙前后把一合,“呀”的一声暴叫后,单用枪尾就把蒙面人愣是给挑了出去,然后冲上前去,一连几枪连打带扎,把蒙面人给逼得连滚带翻,直恨自己为什么不把生下来时“婴儿爬”的技艺练到至今。正当一鸭嘴枪又戳过来的时候,蒙面人把双腿甩过来,跟拧麻绳似的把枪杆给夹住了。逄崇淡使劲把枪给抡了开去。
几个大圈抡下来蒙面人实在钉不住了,借甩劲蹿了出去,而后落荒而逃。
那个姑娘一获救,因为激动和喜悦让刚才瘫软的身体和颓靡的精神一下都亢奋了起来,立刻奔到那位英雄的面前,太想见见那英俊潇洒的面庞了,她会一辈子记在脑海里的,心底里那“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yù_wàng都快按捺不住了,可就在星光下,随着那位英雄的面庞扭转过来越来越清楚,她立刻就能满足心底的快感时……
“姑娘没事吧?”“啊,我没事。”“那姑娘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哦,不必了,我会自己回家的。”“可我就怕姑娘路上再遇到……”“倘若再遇到还是会有人来救我的,就不劳大侠你担心了。”“这……”“我走了,大侠有事就忙去吧。”
说完,那个女子转头走了,只留下那令逄崇淡可记住一生的淡淡余香……
现在,这种余香又出现在身前。
“你是不是现在可以选了?”二爷向从铁板上下来的逄崇淡问到。
逄崇淡点了点头,用眼神向那种味道做出了选择,但紧接着又是那一大片qín_shòu一样的笑声。
端木缱飞快地蹿了过去,摘下了选中之女的面具。
那位姑娘离开逄崇淡后,心里那叫一个别扭,忖:就那副鸭子德行还真能干出这种侠义的事来?别是和那个蒙面人一齐演出戏来骗人吧?
她边那么忖着边走着,结果还真遇上一位“真正”的大侠……
“您就是‘疾淫如仇’皮细贝皮大侠?”“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长得也就那么回事,不过比那只丑鸭子总好多了吧。那位姑娘这么忖到。
“夜已深,姑娘在此条路上行走多有不便,还是让在下送送姑娘吧。”“那就多谢皮大侠了。”“姑娘先请。”“请。”
这位姑娘头先走着,没有注意到这位皮“大侠”捂着肋巴骨,面上强力压制着痛色,即便是如此,一双色眼里仍显现着市侩的光……
最终这位姑娘被卖进了诡道堡里,大堡主给起名叫“啾啾”。
要说啾啾确实是天生有这种淡淡的体香,但一入诡道堡开始侍奉大堡主,每天至少必要洗一个大澡以免刺激令狐幕操,也就万幸直到如今还是chù_nǚ之身,但被掳之后就没洗过澡,这种味道自然就显现了出来。
在跳舞选“妃”之先,二爷让啾啾好好洗了个澡,买来类似的香料给“女先生”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