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看来萧茹玉的确是被关在镇妖塔里,正是那逃出来的妖兽首领将手镯从镇妖塔带了出来。
李天启将包裹扔在了桌子上,包裹开了,滚落两根木棍和几片白玉匣子的碎片。
那国师双目一瞪,大声喝道:“你……你……你小子居然敢骗老夫?”
“什么?它们不是神兵吗?”李天启故作十分诧异道:“我们到那下面的时候,就找到这些碎片和两块木头,还以为就是神兵呢!怎么,它们不是吗?”
那国师气极反笑道:“很好,很好,李天启,我看那闻名天下的童老都远不如你啊。你明明知道老夫说的是什么,却还故意调笑起老夫来了。说吧,你们将真的机关术藏到哪里去了?”
李天启说道:“我不知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也许是墨家的对头公输家。”他顿了一顿,故意转过身没再望着那国师,但眼角的余光却留意起来,然而那国师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李天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李天启看到对方并没有什么动静,便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接着说道:“既然我也有功劳,那物归原主岂非正常?”
那国师道:“你小子什么都不懂,又怎能看得明白其中的玄机?”
李天启说道:“那也总比被人利用为非作歹为好。”
那国师道:“为非作歹?”他冷冷道:“若不是老夫在此唆使野蛮族和突厥相斗,东土的大唐早已被突厥国骑兵南下给灭了!”
“哼!”李天启说道:“阁下你是有所图谋罢了。说得如此慷慨激昂!连自己真实身份都不敢透露!”
那国师冷冷道:“无知小儿,老夫不与你争论!他们都将老夫认作子机墨,你便这么称呼又如何?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那国师坐在了座椅上,渐渐平息了怒气,说道:“小子,墨家式微,传说有个子机墨,但却无人知晓他在什么地方,老夫本着拯救苍生的信念,这才与童老有缘相识,而他却偏偏将老夫视为子机墨,老夫也只好却之不恭了。恰巧他总说起自己上天入地的本领,于是老夫这才与他下了赌约。”
他转过身来,从桌面上取出了一本书,扔在了李天启的面前,“这是手抄本,你看看是不是同样的内容?”
李天字,虽然并未看全,但与那两册竹简上那些小篆还是很相像。
那国师道:“老夫并不真的稀罕里面的内容,毕竟有了手抄本,要不要原件都没所谓的。只不过想收藏而已。你若交出来,老夫便将你安然无恙地送出去,如何?”
李天启心想,《墨子机关术》长期在此人手中,他的确可以将所有内容抄下来,但他这么期望取回那两册竹简,事情一定另有隐情。他问道:“只是收藏吗?我看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嘛。”
那国师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伙子,实话与你说了吧。这两册古籍很重要,老夫虽然花了许多功夫,技艺进步神速,但核心的内容还未研究透彻,只要研究明白了,这天下……咳咳……我们都可以负担起维护国境安全的责任啊……你将它们藏到哪里了?”
李天启还是摇摇头。
那国师看着李天启道:“你……若不是龚灵突然现身,你便拿到了宝塔,老夫可没有诓骗你的意思,你却拿假的书……”
李天启说道:“可最终我们并没有拿到手啊,龚灵又怎么会如此巧的出现?我们岂知你与他是否在演双簧呢?”
那国师气得简直就要抓狂了,却又不得不忍下来,显然他并非李天启的对手,这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无奈他叹了一声道:“老夫本无害你之意,你却为何处处与老夫为难呢?也罢,强留你也无用,只是若让机关术流落江湖,届时你李天启便是千古罪人!你走吧!”
李天启听到有了隆隆的机关声响起,看到了墙上徐徐打开了一扇门,难道是出路?
忽然他脚下一空,便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