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鸣轩瞪得风雪月发虚,他一手揽过她紧紧抱住,风雪月明显感受到他的不安。
南鸣轩拉开和她的距离霸道而又坚定:“你既然嫁给了我,便只能是我南鸣轩的妻子。我费尽心思才娶到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要冠上我的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统统给我滚蛋!”
说完放开风雪月提着剑就出去了,风雪月被这些话惊住了。
“你,你说什么?”回答她的只有风吹烛火。
风雪月有些反应不过来“费尽心思”是什么意思,难道从一开始他要取的人便是她。风雪月震惊的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反应。
如果一切猜想都是真的,那么这人从一开始就在算计她。算计她嫁给他,风雪月倒吸一口凉气,有些茫然。
齐国驿馆,季瑢正想睡下,便瞅见窗外站了一个玄衣男子。眼睛冷漠地看着他,忽下一惊。
“你可是季瑢?”
“正是在下!不知…..”
“你是我夫人的师兄?”
“师兄?”季瑢这才反应过来来人口中的夫人是风雪月无疑,那么这人便是玄王南鸣轩了!
“月儿确实是在下师妹!”明明是陈述的话在南鸣轩耳里却是炫耀,冷酷地看着他也不顾是否失礼。
“亮剑吧!”季瑢这都还没反应过来,南鸣轩便执剑而来,季瑢随手拔出床头的剑与他对打。
南鸣轩剑指心脏的另一侧,季瑢施展轻功向屋外而去。南鸣轩紧跟其后,一剑挥去剑波将四周的树枝斩断。季瑢见此挥剑抵抗,轻轻跳上屋顶。南鸣轩也飞向瓦顶,剑指着季瑢道:“你为何不出手!”。
“给我一个出手的理由!”季瑢大概猜到,只是未料南鸣轩会因为吃醋同他对决。
“你和我妻子几岁相识?”
“她走路都是我教的!”季瑢一脸得意,笑得猖狂,那份炫耀在南鸣轩眼里简直不可饶恕。
“玄王不相信月儿?”这声月儿真是刺耳,偏偏两人说的话又那么相似。
南鸣轩眉眼一竖:“本王自然相信夫人,可没打算相信你!”说完又是一剑,季瑢挥剑抵挡,南鸣轩明显左手汇聚一掌打向季瑢,季瑢侧身偏过右脚朝南鸣轩而去。
两人脚脚对阵,打的瓦片稀巴烂。右手对剑,左手还不忘你来我往。打了半个时辰,从瓦顶到后院再到瓦顶。
终于两人分开了,南鸣轩气喘吁吁道:“难得遇到这样的对手。”季瑢也笑笑点头,南鸣轩本来是来找事的,但是打着打着就变成了高手之间的切磋。
突然南鸣轩有些觉得他要不是自己的情敌,将会是很好的友人。随即拱手:“得罪了!”说完便要离去,季瑢拱手:“望玄王对月儿好点,否则……”。
南鸣轩一个飞眼射来:“哼,没有否则,也不牢季先生费心。”一个转身就飞向驿馆。
季瑢回到房中见到齐珺瑞微微作揖:“殿下!”。
齐珺瑞好奇道:“玄王这是吃醋了?”
季瑢听到这话也不免失笑:“我与师妹自小相识,他今日得知定是把我当成头号敌人了!”
齐珺瑞点点头看向季瑢:“你同你师妹?”
“恋恋不忘!”季瑢方久才吐出这句话来,恋恋不忘那该有多深的感情。
待南鸣轩回到房中,风雪月已经歇下了。南鸣轩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见妻子背朝着自己便伸出手将她捞到怀中。
“夫君还知道回来吗!”
咦月儿居然没睡着他清咳两声:“恩,今天月色好,练练武强身健体。”手下更紧地抱着她。
“是嘛?夫君何时有的晚练的习惯了。”
“看吧!就说夫人还不关心为夫,竟然不知我何时有的这习惯。!”
风雪月转过身眼睛坚定地问:“你同季瑢打架了?”。
南鸣轩听到她叫季瑢而非师兄心里好受些,便睁着大眼睛无辜道:“没有,就是互相切磋武艺。”
风雪月听到这却有些不知所措暗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鸣轩见此以为他和季瑢打架惹她心痛了,颇有些无奈又伤感:“夫人放心,我们就切磋一下,点到为止。”
吃醋归吃醋,他还真不敢伤他。
“夫君,月儿与他只是师兄妹关系,往后、往后你切不可像今日那么冲动。”风雪月有些急了,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南鸣轩闷哼一声,闭着眼睛显然不想再谈及此事。
“风雪月,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和谁有过感情,我只管你现在和以后。从你嫁给我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的人。”良久南鸣轩火冒三丈地警告她。
风雪月先是一惊,随后便控制不住她的身体,憋不住着笑出声来,南鸣轩见她笑得猖狂又不好责备。
见她眼角快笑出泪来,便伸出手为她抹掉眼角的泪珠。
“就那么好笑吗?”南鸣轩无奈。
“夫君,你吃醋了!”风雪月指着他的眼睛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头一次南鸣轩被风雪月弄得脸红。
“本王就是吃醋了,怎么滴!”傲娇的玄王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看着这个嘲笑他的女人,怕他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收拾她。
风雪月突然顿住,翻过身子趴在南鸣轩身上,从枕头下拿出一根玉簪,纤手一抵,玉簪便抵至南鸣轩脖颈间。
“月儿,你想为了情郎谋杀亲夫吗?”南鸣轩一副痞子样让风雪月营造的紧张气氛有些降温。
风雪月眼眸一抬,俯视着这个俊朗不凡,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