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城有花名离枝,一舞倾城谁人怜;
庄城娇女庄净语,一曲缭绕巧笑嫣;
云国居兰见兰依,病卧半倚皆感叹;
南国妙笔林华蕴,随手拈来画中仙;
凌湾一遇花品茗,天下四美自认残。
陇城是三国互来必经之地,此次风雪月一行人必定从陇城经过。而这天下五美中的花离枝便居在陇城。
行至七日终于到陇城,陇城最著名的便是陇崖、其次是灵霄楼。这灵霄楼据说是夜国第一代女皇夜灵和其丈夫所建造,楼层简单只是设计却讨巧。
风雪月等人住在‘天’字号客房里、其对面住着的便是常年在灵霄楼跳舞的花离枝。
是夜
风雪月本欲睡下便听闻一阵琵琶声,唱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的曲调。
寒若浅见风雪月未睡铺好被子道:“我去瞧瞧是何人,大晚上还作曲。”
正巧冷夜宁推门而入端了盆水,“不用了,刚刚路过谢雨亭,是花离枝在奏曲。”
“她?我又不明白了,明明是个舞姬,偏偏住在忠贞楼里以跳舞为生。刚刚听掌柜说她跳舞也要看心情,若是好了便舞一曲,若是不好便门也不出,说起来也怪她每跳一次舞便能维持两个月的生活,到这里住近两年竟也这样过来了。”寒若浅一边伺候风雪月洗漱一边不以为意道。
“她既相邀,我若是不去岂不是显得没有礼数。”说完放下擦手的帕子便朝歌声去。
走至谢雨亭之间一个披着红色斗篷的女子半遮面容坐于亭间弹着琵琶。旁边一左一右分别立了一黑衣男一白衣女。
风雪月走近微微作揖:“叨扰了!”
红衣女子收手不弹,旁边的女子连忙将琵琶抱过来。红衣女子起身也回了个礼,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风雪月便同她一道做在檀木桌边。白衣女子将琴收好便为二人斟茶。
风雪月端起茶杯放置嘴边轻声道:“陇城花茶最是有名,没想到今日能喝到今年刚做的新茶。实乃有幸。”
花离枝笑笑:“粗俗之物能入姑娘眼,也算她的造化。”随即自己也抿了一口。
“花姑娘才貌一品为何甘居风月之名?”听风雪月说此,旁边黑衣男子立即拔刀眼神肃杀。冷夜宁也不甘示弱挡住那欲出刀鞘的刀。
“子蜀不得无礼。”
“夜宁收手”
二人其其收手冷夜宁不免感叹好深厚的内力,这个花离枝既有高手在身边为何甘愿冠上风月二字。此人不简单。
“何为风月?我到不觉得是风月之名。”
风雪月笑笑:“花姑娘可是凌湾花家之人。”
花离枝无畏笑笑纤手端着茶杯摆弄着看着那花纹入神。
“是凌湾花家也好,普通花家也罢。都与我花离枝何干,又与你风雪月何干?”
“将你叫过来不过是…”花离枝站起身来走至风雪月跟前巧手捧起风雪月的脸。
“离枝就是想瞧瞧云国主动和亲的第一才女究竟是个什么模样、有怎样的风姿。”
“如何?”
花离枝放下风雪月随手拿起酒壶仰天大饮:“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才女,世上的美女多用花便可形容,至于你嘛?”。
回头看着风雪月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垂着拿着酒壶似笑非笑、似醉非醉吐出几个字:“娇花怎可和清风明月做比较!”。
花离枝傻笑不解又有些生气:“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子,竟然自愿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可知有多少官候贵女哪怕死也想逃开为家族献身的宿命,你倒好,真是异类。”
说完便拿着酒壶扬长而去,还传来一声:“今日花离枝不曾见过风雪月。”
风雪月哑然心下奇怪,花离枝的这份随性之中颇有几分无奈。
第二日风雪月等人便听闻花离枝连夜离开了陇城去向不明。
一行人继续前行出了陇城穿过一片树林再赶四五天的路程便可到南国帝都城。
不远处一男一女皆穿红衣施展轻功快速前进。只听男子道:“本可以风风光光接王妃,如不是收到捷报,齐太子要对王妃动手我们也不用那么赶。”
女子半跪在一棵树上看向另一棵树风蹲着的惊魂道:“穿过小树林就是陇城,算算时间王妃一行人应该就在陇城。”
两人继续一棵树一棵树像猴子一样赶路。
而风雪月这边突然起风了,寒若浅摆弄着香炉扇了扇便将香炉放置在马车外。转身斟了一杯酒给风雪月朝着冷夜宁道:“你自己斟酒,我就不伺候你了。”见风雪月喝了随即自己也喝了一杯,还不忘念叨:“好酒!”
冷夜宁瞥了一眼,随手倒了一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寒若浅叫停了马车,送出去一大袋酒扬言:“我家姑娘请各位喝酒,一路上舟车劳顿,吃吃酒解了渴继续前行。”
一行人传来传去,酒囊最后到管乐手里:“真是好酒,王妃才貌不说,这性情到是同我们王爷极其相似,这份豪情可不是一般闺房女子能有的。”
风雪月在帘子内道:“风家以武著称,这点小家子风范那能同管将军相比。”
管乐还未回话一支箭直直向风雪月射来,被冷夜宁空手接住。抬头望向箭来得方向,只见一个黄衣紧扣塑身衣的女子蹲在高枝上正将箭瞄向风雪月。
管乐大斥一声:“保护王妃,若王妃有个三长两短,提头来见。”随后转身一红衣男子扛着斧头便砍了下来,管乐眼睛微眯用双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