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赶紧上前:“你们认识啊,那正好赶紧把这姑奶奶带走吧!”
蓝子涵拉过掌柜与他交谈,林华荀笑笑不说话好奇看着风雪月这随性之态。
南鸣轩抬手,放下,目不转睛,风雪月却不管不顾喝上了。
“月儿,我们回家!”低声下气哀求。
风雪月却皱着眉头,左手捶了捶脑袋:“嗯,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叫月儿?”
“我是你丈夫!”
“你是那个混蛋?”风雪月松手酒坛就砸在脚下。
“嗯,我是混蛋!”
南鸣轩见她面露难色,心痛不已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有什么证据?”
林华荀这时上前拱手:“师姐他确实是你丈夫!”,风雪月微微张开眼睛,瞧了林华荀半天。
“师弟?你怎么在这?师兄呢,有没有看到师兄?”师兄二字落入南鸣轩耳里,林华荀不动声色瞄向南鸣轩。这世上能让她称为师兄的只有一人。
手下一重,横打抱起她就往客栈楼上走,林华荀失笑和蓝子涵便在此处住下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蓝子涵吃着饭感叹。
林华荀笑笑:“师姐这番倒是少见!”蓝子涵点头不置可否。
房间内风雪月嚷着要喝酒,南鸣轩气结:“你胆子真大,不怕出事吗?”
“南鸣轩你小看我了,谁敢欺负我,我让手下灭了他!”
南鸣轩好笑,原来这周围有她的人,“不错,喝醉了也还认得我!”
风雪月一滚就滚到床内侧,坐起来手撑着脑袋:“记得记得,化成灰都记得!”
南鸣轩有些开怀,喝醉的风雪月实在是太有风情了。若是趁她酒醉求她原谅,她会心软的吧。
“月儿,我要跟你解释!”严肃口气让风雪月不自在扯了扯被子。
“不听!麻烦!”
“刚刚见到师弟,我师兄在不在?”风雪月已经醉到坐不稳,顺着墙壁倒在床上。
果然喝醉酒,说的话虽然没有章法也能让南鸣轩吃醋,都不知道风雪月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南鸣轩脱掉鞋,将她拉到身边,揉揉她醉红的一坨失笑。原来喝酒的她是这样,无理取闹?竟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
“南鸣轩,你干嘛靠我那么近!”风雪月嫌弃用手支撑靠近她的南鸣轩,不满瞪着杏眸。
南鸣轩?她都是叫他夫君的,原来南鸣轩从她口中叫出来也这般好听。
“月儿,对不起!”
微微靠近,四目相对,拉着他的衣领浅笑:“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对不起的…是那未出世的孩子!”
“月儿,我不能再欠她!”想起孩子,南鸣轩手握紧,全身僵硬。
这一个多月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件事,也不敢提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所以你就…可以欠我!别告诉我你不是…这么想的!”
风雪月拉开两人距离,无所谓笑笑,不管他一脸铁青,“我太了解你了,你…宁可让我受伤就是…因为你心里不想对别的女人有愧疚之情,你不想因为这份愧疚……让你对我的感情参杂其他人的感情…变得…变得不纯粹!”
“南鸣轩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南鸣轩猛地抱紧她,他就知道,她一定懂他,一定知道为什么他会舍她救别人。
风雪月也不挣扎,反而靠在他怀里安静起来,“可是,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会伤了孩子!”
“对不起!”
“嗯~我困了!”顺势倒到床上,合眼不再说话。
到了晚上,南鸣轩这才出门,蓝子涵一脸八婆凑上来,“哥,怎么样,嫂子怎么样?”
“还睡着呢!”说完就走到楼下吃饭,蓝子涵站在二楼看着南鸣轩精神饱满的样子安心几分。
风雪月单手撑着半边身子,一首抓住额头往后顺,邪魅一笑:“师弟,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师姐!”林华荀从屏风后走出来,弯腰拱手。
风雪月侧身对他慵懒靠在床栏边笑道:“师弟这样闯入女子睡房不太合规矩吧!”
“师姐喝酒从来都是醉五分,醒五分。师弟可从来没有见过师姐醉过!”
风雪月抚着脸颊假装牙疼:“喝了那么多,牙都疼了!”
“你来找我是为了你妹妹?”
林华荀点头,风雪月摆手让他退下,“可是我并不想谈任何事情,尤其是关于你妹妹!”
“不过,今日喝酒不尽兴,你要是能让我喝个够,我就原谅你不请自来的唐突!如何?”风雪月偏着头浅笑隐隐。
林华荀失笑:“师弟今天才发觉从来不曾认识过师姐,正好师弟手里有一壶千日醉,此酒性烈,师姐应该知道!”
风雪月见他从身后拿出一白瓷酒壶,顿时眼光发亮,不过瞬间她已经立在林华荀面前夺过酒壶。
打开酒盖,闻了闻赞叹着摇摇头,“真没想到,从不好酒之人,竟然藏着这么好的酒!”意有所指。
林华荀刷的脸通红,风雪月不管不顾:“我可记得,师弟沾酒就醉,还……常常酒后吐真言!”
林华荀被她笑得有些不知所措,转身就要离开,风雪月笑声戛然而止,只听到一阵又一阵喝酒声。
驻步,侧头,“没想到最是豪迈的师姐即便放纵都要借着酒劲!”合门而去。
风雪月颓坐在椅子上侧倒在桌子上,手把玩着空壶,笑着说:“是啊!风雪月,有种你一直洒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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