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宋玉卿的纵容,华月忍不住责备:“玉卿,不是我说你,这样真的太危险了。要知道,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虽然自己没有孩子,但这类的事件,陈萱不知见过多少:“是啊!玉卿,现在的他太小了,长大一点倒没事,现在还太早了。”“我有什么办法,他爹在,我能怎么办?哼!我可不想被他骂胆小鬼。”心里虽然这么想,担忧的宋玉卿连忙跟了上去,身后的几女也呵斥着马,加快了速度,快速跟上。虽然她们的速度加快,但出于谨慎,速度慢了许多。始终跟不上前方,策马奔腾的父子俩。虽然也是九月,但来凤翔骑马的人们有增无减,一旁观望的工作人员担忧地看着这一幕,生怕为此而影响到游客的数量,连忙骑着马追了上去。而正在草原上感受着快感的游客们,无论男女,都把目光投向宋文的身上,不敢相信这一切。“天啊!这孩子几岁了?他怎么敢,怎么敢?”“我看顶多七岁,骑马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都是什么家长?”“我打赌,这熊孩子绝对会摔下来。”将这些话听在耳边的宋玉卿忍不住大骂:“闭上你的乌鸦嘴,只有你才会摔下来。我儿子才不会。”想起自己和宋文一般大的女儿,李婉君母性光辉大发:“喂!你还有没有公德心,他只是一个孩子,用得着那么诽谤吗?”被这么一骂,好事的男子骑着马,往另一个方向奔腾而去。但围观者却有增无损,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在济川那么多年,这么小的孩子骑马。实在是刺激他们匮乏的神经,眼神一刻也没有转移,他们很想知道,他最后会怎么样。此时,父子俩胯下的马仿佛打了鸡血,激起了血性,不断奔跑着。全身的肌肉时而紧缩,时而舒展。它们的速度快了起来。周围的小草,树木变得模糊不清,坐在马上的宋文第一次紧张起来,身体东倒西歪的,但小手却紧紧地抓着马鬃,附身靠在马背,防止自己掉落。“啊!爸爸。”见前面有条将近两米的河流,止不住的宋文尖叫起来。可一切都来不及了,马仿佛也停不下脚步,向河流跑去。“啊!”“天呐!”好不容易看到身影的几女停了下来,张大嘴,闭上眼睛,而跟上的工作人员也叹息了一声,仿佛已经预见了结局。“文儿,不要怕,腿夹紧,抓住马鬃,没事儿的,相信我。”听到夏流的大喝声,宋文连忙把腿夹紧,使劲地抓住马鬃。这时,骏马仿佛重现了祖先的神勇,一跃而过,跨过了河流,安然无恙地在河岸停了下来。跳下马背的夏流笑嘻嘻地走到对面,把腰间的酒递给马背上惊魂未定的宋文。笑道:“怎么样?”宋文喝了一口酒,兴奋道:“怕,但很刺激。”“我还以为你会吓傻了,还好,没给我丢人,想当年,我五岁的时候,就骑着马,跟你的祖父走遍大王村的每个角落。”宋文一脸得意道:“我也不差,我也把大王村走完了。”把宋文抱了下来,两人一马躺在草地上,马吃草,喝水,仿佛刚才的事对它来说就是鸡毛蒜皮。而父子俩也没将这一切放在心上,反而相互吹嘘着自己的特长,也此获得赞美。“玉卿,快看。”“我不看。”“你儿子没事儿?”“你别骗我,那么宽的距离,能没事儿。”见宋玉卿带着哭腔,陈萱笑道:“真没事儿,不信你看。”半信半疑的宋玉卿睁开眼,见马吃草,而夏流父子则躺在地上,手里拿着水壶。宋玉卿怒气冲天地上了马,走了过去,只听两人道:“听说蹦极很高?”“那可不,胆子小的,绝对不敢去。像你妈就是例子。”“嗯!我妈就算了,她的胆子,可不行。要不,给她来点酒,壮壮胆?”来到身旁的宋玉卿踢了宋文一脚,骂道:“来你个大头鬼,好的一样没学,你爸的死德行一样没落下。”“嗨!小鬼,有胆识。能喝吗?”站起身的宋文静静地看着马背上那人,见他递过来一壶酒,大口地喝了下去,甩过去给他。那人大笑一声,扬长而去。留下一脸呆滞的三女:“还……还……会喝酒?玉卿,你们家这熊孩子,有点叼啊!”“这……这……反正不是我教的。是他教的。好了,回去吧!谁敢骑马,就是和我作对,哼!”回来的路上,在宋玉卿的坚决反对下,一行人只得走路,刚开始几女还有说有笑,走了一个小时,连宋玉卿自己都坚持不下,腿禁不住发麻。听到李婉君抱怨的声音:“喂!宋大美女,我们可以骑马吗?”“你们还能骑马吗?”听到宋玉卿的反问,几女连忙跳上马,证明自己的行动。无可奈何,只得说:“那行,你们先回去侯着吧!记得点好菜,我回来要是没看到吃的,你们就死定了。”华月毫不犹豫道:“那必须,文儿,要不要和阿姨一起走啊?”宋文早就巴不得骑马,虽然他走得动,可有马骑,那会拒绝,在父亲的帮忙下,踩上马鞍,坐在华月的前面,哼着小曲儿,身影渐行渐远渐无踪。走了几里地,宋玉卿便气喘吁吁,知道她平时走路不怎么行,只得扶着她:“还走的动吗?”“要你管,放开。”对宋玉卿的倔脾气,夏流只得用行动搞定,蹲下身子:“来,我背你。”“我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话虽如此,声音却越来越小,夏流的手指碰触到大腿的时候,便顺势倒在背上,紧紧贴着他。在闺蜜面前,她是呼风唤雨,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宋玉卿,在他面前,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个连蟑螂都怕的小女子。“喂!你行不行,这才走了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