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群蝙蝠不断滋滋叫着,在漆黑的天花塑料板上盘旋,虽然被吵得有点不耐烦但又无可奈何,只好对它们作罢,但不一会儿,那群蝙蝠的声音便黯淡地慢慢消失,估计是飞往哪个隐蔽处躲起来了。
而我眼前,这蓝色星球壁画边的一个铁件圆盘,我将手慢慢地放了·上去,这时我也想到,我特别需要一副棉手套,这样对于我来说,尤其是像这样陈旧的地洞,上面有很多灰尘,摸上去很不舒服,而且要是碰了什么毒素就不好了。
想完我便将这圆盘转动了起来,,意想之内的是,这圆盘如机关确实可以转动,但有点吃力,百号便伸出一只手握着圆盘,和我用力地将圆盘转动了起来。
这时圆盘打了一个方向,我们远处墙体旁,发出了嗡嗡嗡低沉的声音,我先是一惊。然后镇定地对百号说,这确实是个机关,百号点头之后,我与她便原路返回,那五角海星,泥土附着的半颗星球,还有海上城市壁画,一路原路走回,到了刚才那堵门前,这时百号火把照射处,那堵墙上的金壶金杯还有铁架,全部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金瓷瓶,还有一个银铁架,这时我与百号的双眼茫然,这有点不可思议,那银铁架上还挂着一件白色的银衣,这简直不可思议,仿如活在梦境中,我捏了捏臂,并不是梦境。
看了看百号,百号也一脸吃惊。
我慢慢镇静住地向百号说,这可能不是梦境,而是刚才的那机关,百号这时对我说,脸上有点充满着忧虑,这机关只是开动翻转这奇怪的墙吧,要是有其他变化,说不定不是什么好事。
但我还是故作镇定,应该没有那么玄的事,但总之我们上去时,将这些东西带走就行了,对我们来说都有用。
但这时候百号变现出来的不是发现物品的欣喜而是莫名的恐慌。
百号这时神情紧张。
我不安地问百号,你该不会是看到什么东西了吧?
百号回答,不是,是身体有点难受。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岩地上有一层薄薄糜香油,百号估计是受到那味道侵烛了,百号对这淡淡的苦香有点过敏。
我这时严肃认真地说,那么这次我们就这样了,带点东西回去。
还有我心想,其实如果有多余的布,特别是透气过滤空气的棉布,可以用来制作成口罩,给百号使用,在有糜香油或者味道不适的地方使用。
而那不用了的帐篷做的毛巾,我想可以去轻微改进一些制成口罩,凑合着用。
虽然那糜香味不是很重,但百号因为受到糜香油的时间有点久,神情看起来有点困倦,我便准备开始打道回府的打算,这时我想着,这墙的方位是木屋门的反方向,也就是大海的方向,所以我们应当往这墙的反方向走,从那第一道壁画开始反方向直行便可到达之前的藤条处,也就是那独眼触须神像壁画那里。
我们议论后准备返回,这时我将那银色架子与银衣,还有金瓷瓶带走,而百号拿着火把,我们一同沿着墙壁,直到那第一幅壁画旁,反墙方向行走,火把的光还依旧地燃着,看来这晒过几小时的藤条作为火把的持久燃料确实还行。
也终于,走到那藤条处,似乎远处看到了半空中悬挂的鬼脸,有点吓了一跳,这时我紧张地问百号,百号,你看那前面,是不是有张奇怪的大脸。
百号这时困意而起,没暇顾意我所说的,见百号快要睡着的样子,我想匆匆了事,不再纠结恐怖其他,毕竟现在让百号上去木屋要紧,况且我随身匕首,有不测可以迅速防范,这时那巨脸慢慢退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幽幽的火把赤光,映照着幽暗的天花板的塑料层,远处,似乎有一根暗红色的柱子,柱子顶端,是一个银色的附着的方形体管道,那管道正好可以让一个成年人爬行。
这时我突然脑子一热,回忆似乎如猛兽爆涌了起来,神情异常紧张。
就在半个多月前,我初入登岛后,偶遇一个神秘的生物学博士,但没过多久,他便神秘消失。
而眼前头顶上的那个银色管道,让我瞬间联想到,这管道的作用,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
我慎慎设想,博士那天突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些压缩饼干,还有奶酪之类的食品,然后突然消失不见。
当然,有可能博士之前就有船只,甚至助手开船,然后离开这岛,或者难道从这木屋地板的某个隐蔽开口直往那现在眼前的银色通道口去往其处?
我想,很有可能博士之前爬过头顶上方那银色的通道,这时心中激动又不安,激动的是待会返回木屋,我可能会慢慢发掘木屋地板某处是否有隐藏的蹊跷,有隐蔽的通道口,通向这地洞的某处,甚至这地洞的中心控制室。
我的脑海所想也慢慢丰富了起来,看来这小岛,这简单简陋的木屋,似乎暗藏甚密玄机。
想完这些,不安的是,如果待会到底木屋上,甚至发现了那隐蔽的双层木板开口,发现了一个银色的通道,我钻了进去,我会去往何处,是否博士之前的迅速消失,就是利用这条专门设计的玄关,救生通道?
不再多想,火把的燃光开始摇晃,百号已经要睡去,支撑不住了。
这时我放下手中的金瓷瓶与银铁架,用双手将百号的青脸揉了揉,百号还是困意朦胧,看效果不行,有气无力,无精打采的百号,我将双手按住百号的脸颊,一个吻便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