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大概二十天,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活了下来,再找个荒岛上,我遇到并获救了一个女孩,她也是孤苦伶仃。
我们在岛上将近盘旋了二十天左右,虽是二十天,不那么安逸的小岛上还是发生了太多事情,但我们还是一一地经历过来,有时候我会试问自己,有时候我会贪图享大,或者抱怨一些不完美,不停地抱怨,但一直地活了下来却少有对于上苍的感恩,是否我也应该像圣经中的箴言一样,对于一切的发生最后的临幸扣头拜首或者双手合十,但很多时候我都是矛盾的,有时觉得圣经的圣洁,不可侵犯,但有时又不愿做圣经中的悯诚的教徒。
有时我觉得自己在一个笼子里,我又想飞出去,但这并不是一个铁笼子,而是一个金色的笼子,所以有时我很矛盾与纠结。
心里瞬间短暂回想与感叹了一下。
百号则在一旁又叙说着三年前的事。
但我好像听不下去似乎快要睡去,突然问了个百号一个问题。
我说,人的一辈子太过短暂了,而他死后,就也什么都没有了。
百号继续烧烤着龙鸟肉,安慰我,其实你不用想那么多,我自己认为,一个人其实就算死了,但他活着的时候并不能完全证明他死后是否会离开这个世界,或者他的灵魂还活着,或者去了一个我们未知的世界继续生活。
百号有这样的理解也使我很吃惊,这样的理解看起来很乐观,但我还是比较悲观,我觉得人死了就是死了,和其他动物一样,所有脑细胞枯萎枯竭,与其他细胞,骨骼,血,肉,水,一同腐败,消殆尽,最后其实还是被大自然所吸收,重新回归大自然,但他已经没了,就算他被后人记起,歌功颂德,那又怎么样呢?他已经享受不到了,他也已经感受不到了。
但百号这时提醒我,如果你觉得灵魂存在,或许他们能感受到。
这时我确实感到有点自责,我觉得或许我的心灵太浮躁了,至少对于我对于死亡这件事情的担忧,或许我该提醒自己,对于物质的重视和忽略精神上的世界,而精神上的世界,其实就是灵魂,即使一个死了,物质或许会消耗殆尽,但灵魂却不会残破,或许人也是比动物更高级的生灵,能够创造出灵魂的概念,或者信其所在,而动物却不能,至少我感觉它们不能。
但可能我见识短浅,要是有一天我也感受到它们了呢?
思绪回到眼前,我与百号做完日常所该做的事,烧烤完龙鸟肉,吃完午餐,饱餐一顿,恢复了早上消耗的体力,我想下午要做的两件事就是下去地洞拿那两件物品以及去海边钓鱼,而这一天的安排以及经历也就结束了,明天要做的事,我想着也可以慢慢开始制作船只了,有时候我甚至会忘记制造船只的事,就像我有点待习惯了岛上这一样,但习惯并不会反叛我逃离这里的心,总之或许也是因为我年轻有力,有时间与体力去折腾,要是我是年迈老人,或许我就如现在这样,放弃挣扎,然后安然在这孤岛上,孤独与日常捕猎而老死,或者遇到不祥的事死去,我是不怎么指望有人会来到这里救援的,这简直就是世界边缘之外,至少我这样认为。
其实这二十天里,我也做了一个模糊的梦。
这个梦就是前段时间我还没发现地洞的时候,那个尖声惨叫的女人,而她似乎最终死在丛林基地,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还是同情与可怜她,而我梦到的是,有一艘船,看起来是艘航行的船,中等偏小,是较为先进的船,船里大概可以容纳十来人,而上面有一个船长,或者说是老板,那几天,他与手下几个穿着西服的水手?登上了小岛,船只就停靠在基地那堵墙外,之后,他们通过一些方式杀死了那个女孩,并且扒光了那年轻漂亮女孩的衣服,之后离开,或许是想要知道什么,或许是拿了女孩身上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恩怨,也就是那天,我看到了女孩死去的模样,裸赤的身体。
而之后,我再去丛林基地,已经看不见那女孩,似乎是神秘失踪?我也非常疑惑,但梦中场景是这样的,那几个人在木栅栏的滕树林里扎了营地,露营帐篷,然后用铁箱子或者集装箱将死去的女孩装了进去,到了某处高地,将其箱子坠入,滚下山谷,或者没有用集装箱,而是喂猛兽吃,喂狼吃,似乎是喂了一只随行的胸恶的狼犬。
而那几个人,也带着墨镜,看着应该不是好人,因为这梦并不像以往做的梦来得真实,感觉梦境很模糊,过后很难记住,没注意到什么细节,而那时候因为担忧地洞的事情,这个梦境我也没太仔细回想,如今又不经意想起了这个梦境。
也因为那个死去的女孩?突然失踪,我也得不到任何线索与合理的解释,我想按照逻辑判断的话,那女孩或许并没真的死去,而现在躲在丛林中?或者被人带走?如果是这样,或许可以判断丛林中现在有人的踪迹。
因为岛上有实在太多的谜团与疑惑,就连现在我的身世都没怎么弄明白,我也总是想这些,判断的时候焦头烂额。
而百号的身世,当然我也不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其实我也形容不来,她似乎随和,乖巧,懂事,安于现状,但又有一些说不出来的特质,又或者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渐渐的,二十天左右,在岛上,我从百号一些不断讲出来的话得知了很多似乎不关乎目前岛上的线索和信息。
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