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终于喊出了声音,这个时候我的眼睛也是微微睁开的,我就像爆破般地在木屋内发出了一阵洪亮的响声,这时旁边睡得正香的百号也被吵醒了,慌忙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这时心里有点虚,也很疲惫,像是在一座封闭的深山做了三年的劳工一样,精神与体力都极度疲惫。
我这时慢慢恢复意识,眼睛也慢慢睁开,揉了揉嵌着泪水的眼对百号沉沉地说,不只是做了噩梦,还是双层噩梦。
之后我跟百号谈起了我做的梦中梦与鬼压床,白号的表情看起来似乎也对我疼心,直说可能是最近体力劳动量太大了,下午的时间多休息,待会再去捕猎龙鸟也不迟。
而我一直跟百号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噩梦,甚至对于梦中的很多现象有很多疑点,比如在基地墙外发现的黑白色的物体,我对百号解释和带着疑问说,会不会那是和我们一同落难人的遗体?
而百号的脸似乎因为我的梦中梦显得有点沉重,招呼着我先多喝水。而我却沉浸在刚才的梦中,似乎要在梦中找到点什么线索,但在百号看来似乎有点太荒唐了,而我也慢慢意识到,或许只是一场梦而已,墙壁上的画还是墙壁上的画,百号还是百号,我们落难时还是那般的样子,基地丛林最近很长时间也没再发现那死去女人的踪影,倒是发现了无头猿猴手上玩拽着的一撮可疑长发,这时我慢慢缓了过来,喝了大量水后,肚子有点圆鼓鼓的,也恢复了大量的元气,大脑布满氧气,而这时天气正好,阳光晴朗,我也准备先出来晒晒太阳,散散步,以免似乎刚才的梦阴气太重。而木屋最近因为阴天还有前段时间下雨还有阳光光线不强,不够干燥,相反有点潮湿,我也在想是否该扩大窗户或者重开一个窗户。
而对于刚才的梦,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稍稍地在屋外晒了晒太阳,散了散步,回屋内我又开始跟百号将讲,梦中阳光照到铁链变成一堆黄金,而失去阳光后又变成废铁,好像有含义在里面。
百号和以往一样让我多休息别想那么多,梦里梦到的东西很难成为现实里的依据,但我似乎要比百号更加灵性一些,认为做的梦可能和现实会有点什么必然的联系,但又没有什么证据,只好没再和百号理论,我也想着可能是我多想了,之后心里陷入了一阵梦境后的空虚感,而浑身又非常酸痛,索性想着休息一段时间,再去捕猎龙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