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我完全没有有关于这一切的记忆,但百号却拥有,而且每次也都尽力说的详细,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当然如果我也真的恢复这部分的记忆,似乎我也能感同身受,或者判断百号说的这一切是真是假。
我其实也难以相信,三年前我们就在这岛上,而三年后我们还是在这岛上,想想有点不可思议,但要是真的在这岛上,我们的家在哪里?而我们的亲人,以及各种现代世界又在哪里。
我的头脑陷入发懵发胀,不再继续想了之后,我也觉得这一切还是要自己慢慢去知道,只要活着,似乎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真相,这个世界,似乎一直将我蒙在鼓里,让我不得喘息,但有时又不断地给我希望,让我看到更多失望。
和百号来到藤林基地,继续上午的工作,这道工序我们也重复做了好几天了,也熟能生巧了,对于效率似乎每次都提高一点,而这下午,我们努力地干着工作,我以为能一直保持着兴奋,现在才发现其实我不能,早已没了两天前做这道工作的兴奋劲了,更多的是长情长久平淡平静,终于,我和百号熟练地极大效率地将其木材挖掘了一半的木料出来,但也有点筋疲力尽,我想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那么容易解决,而单单这第二道工序,我们两个人的劳动力,每天山下午不间断轮换工作,都至少需要一星期以上才能做完,而且这并不能完全使用蛮力,小心斧头砍到船体周边以及木坑内周围四壁。
秋天,没有太阳的照射,天色也暗的很快,我们也加紧喝完最后的泉水,抓紧收拾装备,工具,木料,回到木屋中。
然后就是轮流洗澡,今天百号干得有点疲惫,就没有帮我洗衣服了,我看她体力有点不支,让她先去木屋木床半躺休息一会,然后我帮百号洗衣。
百号的衣服,水手衣,水手裤,以及内衣,都散发着女性特有的魅力与气味,我洗着洗着似乎都心动起来,或许这是我第一次以来帮女孩子洗衣服,而且包括最私密的内衣,它极其柔软,似乎空气中都能感受到荷尔蒙的存在,我有点难为情,总之感觉有点别扭,虽然也只是衣物罢了,女孩帮男孩洗衣服或许是倾慕倾心,而男孩帮女孩洗衣服更感觉是体贴,照顾,而且感觉更不一样,不过还是有点说不出奇怪的感觉。
洗好我们各自的衣服以及晾晒好衣物后,我回到木屋中,却突然发现百号不在屋内,突然失踪了?
这使我头皮剧烈发麻,浑身颤抖,觉得这是极其不可能的事,脑袋也一度放空以及陷入崩溃,一时觉得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但很快我还是镇静了下来,之前我并没有听到任何呼叫,求救声,屋内屋外都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我的心更加砰砰直跳,但现在是恐惧的,慌张的心跳。
我还是迅速镇静下来,之前也有过一时在屋子里找不到百号,说不定是出门去附近散步之类的。
我怀着伤感的心情在屋外四处寻找,我觉得我实在无法接受百号失踪,失联的事实,我无法失去她,但最后证明和以前一样,也是我太敏感想多了。
百号正在木屋靠窗外的海边外置,散着步,吹着海风,抬头看着海平面上即将暗下来的夜幕。
百号,你怎么在这儿?担心死我了,我一脸抱怨。
百号将头转向我,向我撇了撇嘴,头有点痛,出来散散步吹吹风。
那现在好点没?我一手搭在百号的肩膀上,一手抚着百号的额头。
我以为你失踪不见了,出门先跟我说声啊,这可不是小事情。而百号的额头有微微的发烧,但也并不明显。
头还痛吗?你额头有点烫,进屋先喝口水吧,我煮鱼汤给你喝,这时我才发现忙活着洗澡洗衣忘了收鱼竿了,我先是将百号拉进了屋内,倒了杯水给百号喝,让她坐在椅子上,而我,赶紧着去收鱼竿,待会准备升火烤肉,煮汤了。
百号只是出来到海边散散步,吹吹风,看看大海,也没走太远,没遇到什么危险之类的事情,总之我的心也是安了下来,庆幸一切没事,对于百号来说,更像是亲人,血溶于水,我们相依为命,在很多困难危机的时刻,互助过对方,挺过难关。
到了海边,收了鱼竿,藤条线收起来的时候,那小热带鱼已经筋疲力尽,没怎么动弹了,而我也抓紧回木屋。
升了火,烤起肉,煮鱼汤,都是我一个人完成,而百号这几天和我不断地进行劳动,显然也有点累了,不同于我,她的体力在天生上要比我小一些。
看我带着小热带鱼回来,百号便趴在木桌上小睡了一会,而天色越来越黑,我抓紧着做晚餐。
直到食物都熟透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也提前点了蜡烛,也意识到打火机的氢气油越来越少,以后得物寻着良好的打火石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接着和百号吃了晚餐,那鱼汤我也全让百号喝了,补充营养,虽然岛上比较贫瘠,但我觉得这一个月来,精神上倒不贫瘠,甚至也不空虚,有时还很充实,充足,这很多原因是百号,我的精神伴侣,伙伴。
它的价值,甚至大过只有我一个人,加上舒适的房子,以及丰盛的食物,我想人有时最缺的,往往不是眼前的物质,而是心里,头脑里的东西。
我也没再多和百号说话,怕她浪费体力,全程照顾着她,直到我扶着她到了屋里,安排她坐在木桌旁,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