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抽了一半,百号还没醒来,我本想推开窗帘,但想想待会百号起床了再推,虽然酒店有隔音墙,但隔壁房间还是传来来床的隐隐约约的沙沙声和呻吟声,我一边抚摸着百号的长发,一边从喉咙里吐出第四口烟。
幼儿园当天,老师开道,很多小朋友急忙问了我名字。
你的名字叫什么?我的状态是懵圈的,幼儿园有好多和我一样大小的小朋友,这一时使我的中心感受挫,像我一样的,也有那么多,之后几天不断地发了很多小书本,以及铅笔,那长长的铅笔感觉将近我半个手臂长度,衔在手上都吃力,就像我拿着细长沉重的筷子一样笨拙。
里面有拼音,手工,以及数字,还有一直以来没怎么记得住的唐诗。
幼儿园有个男女分开的厕所,我从未进过女厕所,我也无法想象里面到底是什么,幼儿园外水泥地上有棵巨大的常青树,一直到现在或许将近百年了,一有绿色的毛毛虫从树上掉下来我们就用树枝给戳死,但它们长大后的蝴蝶就有优福利了,那就是小朋友流传的谣言,打死蝴蝶以后会变成乞丐,蝴蝶外表美丽,很多小朋友其实也不知道这些翩翩起舞的蝴蝶是毛毛虫变的,但也有小朋友知道,只是为什么它们会长出翅膀呢?但这些都不重要,总之毛毛虫的命运就是被树枝给搓死。
拍皮球,积木,拼图,滑滑梯以及一个会摇晃的的‘小船’,还有小朋友不太爱做的健身操,构成了幼儿园的生活,当然还有时不时幼儿果,当然每人两颗,也有奔跑时候摔跤涂上的神奇紫色药水,我也没能幸免过一次。
一直到小学二年级我走路跑跳更稳回家的路上,虽然不是走在路中心,但也并不完全贴着路边走,只不过也是一个合理的位置。
我回家的路上,也总是喜欢东张西望,看看河流,看看寺庙,看看昆虫,踢踢路边的石头。
直到一处寺庙的路边,身后一辆疾驰的自行车将我撞到在地,那个撞我的三年级学生显得惊慌失措,他的速度有点快,刹车也不够灵敏,他和两个同学在比赛着骑车速度,但撞倒了我,我整个人趴倒在地上。
旁边两个人都吃惊地停下来,一个说,哇哇,你惨了,帮他扶起来吧,另外一个人说,你要死定了,赶快跑吧。
他犹豫不绝,不过还是掉转了车头方向,与另外两个同学火速逃离。
我一直走了一条路的坡道上去,也遇到了大我几年级的堂哥,他让我坐在他车后座上,一直到了家里。
刚被撞虽然有点疼痛,但感觉并不明显,一直到下车,走到家门口。
你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惊讶道。
我也没说太多,就这么无力地晕倒过去。
我似乎昏迷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病房床上,堂哥将我的事情告诉了我妈,后来便知道撞我的三年级学生是谁了。
之后住院了几天,他父母也来了,医药费以及治疗费双方一半,他妈妈跟我说,这稀饭多吃点。
我看着铁杯子里的花生以及青菜还有多得平时两倍的稀饭,还是撑着吃了下去,之后喝了一种黑色的药汤,跟吃了石灰一样。
那个高我一年级的同学后来一次在升国旗仪式讲话后被点名站了上来,更责令重复了几遍低年段禁止骑自行车,然后被逼着对我点头说了对不起,再后来一段时间,小学生们厮打玩闹在一块,但有时提议打谁时,有了喊,我们去捉他,他骑车撞了人,再之后,他父母就安排他转学了然后看不到他了。
我继续抽烟,本想继续回忆小学时的时光,但这时百号却醒了,她看起来睡眼朦胧,这时我轻触吻了她一下额头,也准备起床了。
烟抽完挤进假玉盘的烟灰缸,刷牙洗脸,打哈欠伸懒腰,拉开窗帘,宾馆窗外顿时射进一缕不怎么清澈的阳光,但好歹也是可以提供暖度和照明的阳光了。
百号也渐渐清醒起了床,一边问我什么时候起了。
我说刚起不久,也趁这个无聊的时间开了电脑打了把英雄联盟,百号素养就挺漂亮的,不过有时偶尔也会涂一涂淡淡的粉朱色唇彩。
用鳄鱼打了一把上单,对面特洛伊将我压在塔下死死的骚,但我还是猥琐以及配合打野抓爆到换路,但杀了几次后,其中又一次冲过去打一套还是被鞭死了,这说明劣势下这英雄依然可以杀人。
百号并不玩这个游戏,而是和我玩之前玩的【x落冲突】,当时我玩到了很顶级的位置,玩游戏层次玩得高了,也会被妹子抱大腿,撩妹就变得轻而易举,甚至妹子会主动贴上来,但也切记这都是一时的,游戏只是虚拟世界,不及现实的实在,比如任何一个游戏巅峰期下线一过,基本自己就会成陌生人,也渐渐无人问津,所以我对于游戏的理解,理念还是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它的短板是虚拟的,而且比起小说,音乐,电影,更加虚拟,因为游戏它是可以投入自己的第一人称,在其他行业中是少有的,虚拟程度更强,沉迷下去比起其他行业的更难脱身,诸如其他行业有些也是虚拟的,但它与现实的联系似乎也比游戏来得强些。
玩了一盘后百号这时也准备就绪,我们去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俩肚子都饿了,要是在家里可能我会自己做饭做菜,但在这里只能去外面吃了,其实我在厨房做过,深知厨房里的食物永远都不会比自己家做的菜干净健康,餐馆的菜,就算干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