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野兔土洞的树林里,亭子间,是我,百号与一个校花美女。
校花美女再次看向百号之后,百号突然低下了头。
看到这一幕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简直不敢相信,看着旁边低下头的百号。
我直接问了问百号,百号,你怎么了?低下头干嘛?
这时百号听到了我的声音,又慌忙抬起了头,然后紧张地左顾右看,然后问了我一句。
怎么了?
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低下头了,身体不舒服吗?
百号淡然地看着我,没有回答。
这时感觉一种很奇怪,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但询问百号,百号也没说什么,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
但这时候最关键的是,眼前这个穿着校服短裙的美女是谁?
眼前这位姑娘似乎刚才觉得被我欺负我,被我惹到了,一副高冷不理我的感觉。
然后我才放客气地与她进行谈话。
当然为了显示礼貌,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将刚才的激动情绪全部收回去。
不管怎么说,现在什么状况都还没弄清,绝对,千万不能让这个美女跑了,当然我看见这个美女,虽然长得极其诱惑漂亮,但也没有到只能跪舔的程度。
而我最想知道的,是这个美女可以给我提供什么讯息,线索。
在很久之前的荒岛上,我就计划,也设想过如果某天到了新岛屿,碰到活人,那么对于讯息,线索,甚至获救都有一些希望。
而如今眼前也的确碰到了。
但没有想到,碰到的还是一个穿着校服短裙的美女,全身都透露着一股精致美。
当然,现在只知道她外表令人艳羡美丽,但内在就不知道了,是蛇蝎美人?还是柔水清心。
关于人的美,外在美,内在美,也都是美的。
外在不够美的,那么就检修内在美,内在不够美的,那就兼修外在美。
而不管是外在美还是内在美,只要有发现美的眼光,就能看到美好的存在。
当然,这外表美丽的姑娘,内心是什么样的,现在我也半点不清楚。
为了表示礼貌,也为了不吓跑这难得的岛屿上的文明活人。
我介绍起了自己,自己是四十二天前落难到对面那个荒岛海滩上的,只有经历了很多事,很多危险,最好还是艰苦地制造木船来到这新岛屿。
与旁边的女孩百号一起过来。
大致的情况跟眼前这个校服美女讲着。
校服美女看到了我此时礼貌而又谈吐间显得异常诚意。
然后也告诉了我关于她的一些讯息。
她介绍自己说是个校花,追她的男孩子很多,但都没得逞,后来喜欢上了一个人,然后结婚。
这时校花美女诚挚地看着我,眼里泛着媚惑的柔光。
但这时又改口说,说错了,没有喜欢上人,没有结过婚,还是chù_nǚ。
说完后一脸通红,然后摇了摇头慌忙地对我说。
没,没有,我是不是说太多了,反正我之前是校花,而其他事情也没必要让你知道吧。
不知道这媚惑妖艳的校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或者也可能是随便捏造自己吧。
校花此时说,你知道我之前是个校花就好了,其他事情你也没必要知道,当然你也没资格知道,还有你知道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一路人。
这时候我觉得有点不自然。
什么是不是一路人?你到底是谁?
我的疑心越来越重,因为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
这时校花高冷冰心了起来,爱搭理不搭理似的说,搞笑,拜托,我有必要告诉你吗,我有责任告诉你吗?我发现你这人非常的奇怪啊。
校花美丽的脸蛋上显得异常地不耐烦,甚至一副鄙视。
而这时我也感觉有点失妥,不过倒是心里一凉,自我介绍感觉也没出什么。
这时我诚恳地对校花说,你说我们不是一路人,是怎么回事?
这时校花轻轻地笑道,几声轻蔑,很瞧不起我的感觉。
而我显得有些懊恼,直截了当地对校花说,那个,那我们遇到你,也没半点用处啊?你说,有什么用啊?
奇怪啊,干嘛要有用?你们两个,不,你是干嘛的?
我心里一阵乱马奔腾而过,连蒙娜丽莎都能由安详的微笑转变成发狂的尖叫。
就像挪威画家蒙克的【呐喊】一样。
当一个人快疯了的时候,就会粗鲁地不断地飙垃圾话,但我还是克制住内心的洪荒之力,还是忍了。
我已经讲过了,美女,我是对面,对面,ok吗,对面啊,那座岛屿,你看不见我带你去看啊。
我说话很用力,是因为总有荒谬的人当自己是聋子,虽然她是美女,但在交谈的瞬间,让我感到了她灵魂的愚蠢,不,是愚钝。
噢,我知道了,你也别一直解释啊。
校花单纯天真地看着我。
而我这时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美女校花,还是个胸大无脑的傻白甜。
虽然我是一个不容易被任何女孩倾倒跪舔的人,但我觉得还是想要逗逗她,会会她,我想会很有趣。
此时我问校花,你既然是校花,自己称自己是校花,这时我语句顿了顿,打量了校花完美诱人的身材和制服。
然后继续说,不过这美貌也配得起校花的称号啊,甚至要超过。
这时校花听到我的好话,似乎有点得意高兴了起来,像是被撩动了内心的波澜。
校花此时露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