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酸雨还没有停的意思,经过无精打采地百号点头同意之后,我拿着斧头开始迫不及待地在屋内墙角凿了起来,当然我还是要考虑一下百号的,毕竟这是我俩一起住的房子,伴随着好奇心,斧头也越来越用力,毕竟是木板,铁斧还是可以凿开的,满头大汗之后,凿开了一层木板,我发现这一层木板之后还有一层,而且这层木板就显得与上层不同,一个深红朱色,第二层是墨绿色,我想也有点怪异,墨绿色的木板?
但这时口子被我越凿越大,我还在夹层中发现几片残破的枫叶。
但此刻我的心却恐怖至极,我大叫了一声,头皮发麻,连忙看了看百号寻求下安全感。
百号似乎快要沉睡过去,我对百号说,有新发现。
百号缓呼着睁开眼,然后看着我问我,什么新发现?
我振振有词地说,有发现啊,你看,是几片破败腐烂的枫树叶。
百号这时有点低沉着脸,枫叶?也不奇怪啊。
我这时慢慢解释到,枫叶虽然不是很特殊,但是。
百号:但是什么?
这时我的心一惊,大喊,百号,快点跑过来。
百号还没反应过来,我拿着斧头冲向百号将她从木板床上拽了下来,百号一脸恍惚,这时我已将百号拉倒墙角。
百号带着惊慌急忙问我,发生什么事?
这时我指向木窗,百号随我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百号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啊。
我仔细一看,确实刚才一个棍子般的东西从木窗帘捅了进来,在窗帘上凹起,有点恐怖,也救在百号的头上。
我跟百号将刚才的事一说,百号也有点恐慌,百号示意我,我们要不要掀开木窗看看?
我点了点头,走了过去,颤巍巍地将窗帘拉了起来,外面强酸细雨不断,有的只是淅淅沥沥的雨点击落在小岛上面的声音。
再看看海面,也没什么动静,似乎一片安详。
我对百号有的尴尬又有点疑虑地说,不对啊,刚才看得很真实,应该不是幻觉,现在我头痛也好了一大半了,甚至基本不怎么痛了,总之,我确认不是幻觉。
我摇了摇头,感觉不对。
百号这时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号,别想太多了,不然又要头疼了,你要是再头疼,我可就吃了你的肾,还有肝。
被百号搂着腰,又被百号安慰,心里有一些安稳且甜美的滋味,但后半句怎么感觉怪怪的,又不似开玩笑。
我轻轻微笑,但又迅疾板了个脸,我向天花板又转向百号说,百号,你要吃了我的肾和肝吗。
百号这时低下了头,粉着脸,对呀,我要吃了你的小心肝。
这时候才感觉听起来不那么古怪了,并且舒意。
但总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我对百号说,百号,风寒好了没有,现在冷不冷。
百号撇了撇嘴,你光着膀子,应该是你冷吧。
这时我才意识到百号确实说得对,尴尬地看着自己只有一件内衣的身躯。
而百号,一手环绕过我的腰,摸得我挺舒服温暖刺激的,她温暖细嫩的手,不断摩擦着。
这时候我转过身子正面抱住了百号,她的身体很柔软,百号也轻轻抱住了我,粉脸轻轻地前倾靠向了我的胸部,我的身高大概多百号半个头,所以抱起来很舒坦,合适。
这一切来得自然而然,毫无防备,似乎毫无理由。
刚才强将百号从木板床拉下来,让百号避开危险,但是事后那疑似凸起的棍子却消失不见,但不管怎样,百号还是对我好感提升。
我们抱了足足一小阵子,窗外淅淅沥沥,冰冷发凉,而屋内却两具火热的身体缠绵。
抱完之后,我与白号脸颊红起。
但这个时候因为站在墙角,我还是放下了刚才窗帘遮掩的疑似怪物,我蹲了下来指了指刚才那残破腐败的枫叶,这枫叶虽被双层木板夹杂着过一段时间,但未完全化为灰烬,我想有可能也是因为与氧气隔离。
百号安详乖巧地问我,这枫叶有什么问题?
我望着百号单纯地眼睛,百号,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我们这屋子内墙壁上那油漆画海上城市。
百号恩了一声,继续听我讲。
然后梦中我看见小岛前的海洋上那巨大的海上城市,悬浮在市上面的中央,有一棵巨大的万年老枫树,无数的枫树叶不断飘落下来。
我边说边用力地眉飞色舞地比划,生怕百号不相信,说的过程中我还差点吐出唾沫星子,然后说完咽了口口水下去。
这时百号却噗嗤一笑。
刚才和百号紧贴拥抱的时候,我还流了不上口水唾沫,唾液生津。
百号自然是有点看出来,而百号其实在我之前屋内脱去外衣的时候也双颊粉起,咽了口水。
可能我们对彼此感觉慢慢地积累所致。
这时百号示意我,继续说。
我说,恩,我想,梦中梦见海上城市的枫叶,而这木屋内却有海上城市油漆画,下面这墙角的双层地板叶夹杂着几片枫叶,虽已残破腐败,但这确实是枫叶,这时我脑子快速回旋,好像这一切都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这时我尖叫一声,整个人瘫倒在地,连忙叫惊坏的百号不用扶我,我快速打呼几口气。
然后将我刚才想过的更可怕的事将给百号听。
我还连忙安慰刚才是我过于敏感了,向她道歉了下。
其实我也在不断抚平我狂乱跳动的心,我又继续蹲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