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权枫没想到沈天叶如此流氓,只是此刻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唯有双手抱头,任沈天叶殴打,心中屈辱可想而知:“沈天叶,今日算我输了,不过,你小子最好祈求上天以后别栽到我的手里,不然我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死鸭子嘴硬,等你有那个机会再说吧。”沈天叶手上加劲,拳头如雨般落在张权枫头上、身上,顺手便将藏于他袖中的两条噬金蚕虫丝没收了回去——哦是收回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张权枫的脸转眼便胖了一圈,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猪头。沈天叶看了看,相信即使他妈站在他面前,估计也认不出来了。
沈天叶出拳很有技巧,招招打到张权枫的痛处,却不让他真的昏迷。这是他从师叔苏玉柔那学来的。张权枫任沈天叶的拳头打在身上,眼中始终狠狠地望着对方,射出刻骨的恨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沈天叶痛殴,比起身上的疼痛来说,心中的屈辱更让他难以接受。他是一个高傲的人,但今天沈天叶却让他颜面丢尽,这无疑比杀了他还要难受。若是眼光能够杀人的话,现在沈天叶已经被他杀死千万遍。可以说,即便是倾尽三江之水,也无法洗清他对沈天叶的恨意。
此刻张权枫已经几乎完全丧失理智。他眯着一只左眼(右眼早已睁不开)望着沈天叶,发出了让他后悔一生的誓言:“我张权枫在此立誓,今日我受之辱,来日必当百倍奉还。总有一天,我要将你沈天叶所有的女人,你的母亲,还有护着你的那个贱人苏玉柔全部掳掠过来,当着你的面一一凌辱。忘了你母亲早已经过世,算是便宜她了,那就等你将来有了女儿、有了孙女,我都不会放过。哈哈哈哈……”想到得意处,张权枫居然忘了疼痛,疯狂地大笑起来。
看台上,众人莫名其妙,被人揍成这样居然还笑得出口?张权枫莫不是疯了?
若在平时,处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张权枫是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然而此刻他已接近疯狂,万般屈辱之下心中只剩下对沈天叶的仇恨,不自觉地便将他昨日才萌生的恶念说了出来。只是张权枫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他这近似疯狂的一番话彻底激怒了沈天叶。
痛殴中的沈天叶动作倏地一顿,眼中杀机一闪而逝,冷冷道:“多谢你的提醒,不然我都差点要忘记了。我之前就说过,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的。”说完,沈天叶全身法力涌动,一脚向张权枫下档处踏去。
“啊——”张权枫的大笑声嘎然而止,一声响彻云宵的凄厉惨呼从他嘴中喊出,顿时惊醒了后山中的所有人。众人都是一怔,随即一齐向场中望去。
沈天叶心知当着这众多人的面,不可狠下杀手,将张权枫彻底除去,以永绝后患。但此人意图染指惜雪师姐如茵还有师叔,甚至变态到连他将来的女儿、孙女都不放过,沈天叶怎能饶他?所以干脆一脚踏去,直接断了他的命根子。
“竖子敢尔!”张天毅一声暴喝,身如利箭般向沈天叶扑去,人未到,半空中已化出一只虚幻大手,直向沈天叶背心拍去。
“休伤我儿!”沈岳山反应也不慢,见张天毅突然暴起,立刻也是飞身跃起,凌空一掌击出。两只虚幻巨手在沈天叶背后百米处相撞,只听见“轰”地一声,整个后山都是一震。两只虚幻大手消散于无形,但见张天毅只是身形一晃,随即便即稳住,而沈岳山却直接被震飞。只这一下交锋,高下立判。张天毅毕竟已经突破洞虚,而沈岳山还停留在元婴后期,显然已不是前者的对手。
沈天叶见张天毅居然不顾一派掌门之尊的身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背后偷袭于他,心中暗骂其无耻之余,也不由得大怒。当下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是一拳击在张权枫的丹田之上。既然你红枫谷如此不要脸,比试尚未结束,做为红枫谷的掌门便公然破坏比试规则,对他一个晚辈出手,他还有什么客气好讲的?
张权枫正弓着身子不断地在地上打滚,下身处传来的那痛入骨髓的滋味本就非常人所能承受,沈天叶紧接着又一拳轰在他的丹田之上,顿时闷哼一声,昏死了过去。
“小畜生你找死!”张天毅眼见着自己儿子丹田被重击,心中已是怒极。全身气势猛然间全部爆发出来。一股恐怖的气息在他身上散发而出。看台上,众人尽皆露出骇然之色,仅是怒气勃发,便已有这等威势,这就是步入洞虚期的实力!
“天叶小心!”沈岳山稳住后,立刻再次飞起,拦在沈天叶和张天毅中间,同时衣袍鼓荡,全身气势也急剧攀升:“张掌门,令郎与我儿胜负未分,张观主与各位掌门尽皆在场,张掌门却突然从背后对我儿出手,横加干预比试,意欲何为?”
张天毅冷冷道:“若真只是比试斗法,张某自不会出手干预,但令公子欲要置我儿于死地,张某岂能再袖手旁观?”
“置张贤侄于死地?张师兄何出此言?”沈岳山道,“我儿只是略施拳脚,连法力都没有使用,少谷主最多不过受些皮外伤,张师兄也太过夸大其词了吧。更何况之前令郎祭出雷符,何尝不是要置我儿天叶于死地,当时张掌门又是如何说的?莫非才过了一会儿时间,张掌门就忘了吗?”
“皮外伤,你说的轻巧。”张天毅冷冷道:“我儿丹田都已被你儿子毁去,这还是皮外伤?沈岳山,我不与你做口舌之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