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约莫七八岁的男童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由于跑得过快,还在大口喘着粗气。
紧接着那中年男人跟在了男童后面,那中年男人面无血色,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看上去,也不知他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三叔略微挑了挑他那不算浓郁的眉毛,随即说道。
“不像有些人,说的似乎天跟要塌一样。”三叔话语间瞟了瞟那中年男人。
我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切,那中年男人对于三叔的话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相比之下竟显得更加淡定了不少。
过了约莫一分多钟,那中年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淡淡的跟我和三叔说道。
“今晚,二位就在此客房歇息吧!明天一早就请离去吧!”
三叔听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任然坐在那里,见此状我急忙回了那中年男人。
“好的,多谢大叔。”我话语间微微朝那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中年男人说完后便示意那小童随他出去,随即两人便走出了房门。
我看了看坐在边上的三叔,紧接着我也跟在了后面,我刚刚听那小童的话后,心里多少有些难以置信,我是想着出去外面看看究竟雨势停了没有。
当我再次走到那茅屋门口时,外面已经临近傍晚了,天色任然灰蒙蒙的,如同脓罩了一层厚厚的雾霾。
然而前一会那急促的雨势却早已停止了,小院中任然还有些许混浊流动的泥水,不过已经缓和了不少。
山野间阵阵凉爽的晚风吹过,夹杂了些许泥土淡淡的味道,仔细闻去,倒感觉那凉风中似乎夹杂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听那气味有几分像是什么花的味道,不过我没能完全辨别得出,那究竟是什么花的味道。
不过那种香气闻起来还是蛮让人舒服的,小院的边上有些泥水退去之地,流出了几道深浅不一的沟壑。
小院的竹门,早已被那混浊的河水冲得没了踪迹。
想必应该已经连同那河水冲去了很远的地方吧!远处,翠绿色的树木在微风中肆意飘动着。
几处枝叶茂密之处,早已被那急促的雨水拍打得叶片有些泛白了,显然是雨势太急而将叶片翻面了。
不远处,任然可以听见哗哗的流水声音,看来是刚刚涨水后还未完全退去的水流所带来的声音。
本想往前面去转转的,可天色似乎已经晚了,云雾缭绕之下天边一湾浅浅的暗月忽明忽暗的升了起来。
我抬眼看了片刻,随之便扭头回了茅屋之每。
了,并且那哗哗的流水声音渐渐在加大。
此时,我却听到了走在前面中年男人说话的声音。
“不好,看来后山的那小河确实满了,没想到才下这么一会,雨势竟然如此之大。”
我与三叔慢慢靠近那茅屋的门边,只见外面乌云密布,那黑压压之势几近遮天蔽日。
暴雨任然在加剧,那种倾盆的暴雨几乎如瓢泼一般。
我再次将目光看向前方的茅屋小院,只见那小院中早已弥漫了一层混浊的泥水,在乌云大作的天空下和阵阵微风的轻拂下正在泛着淡淡的波纹。
看那流水滚动之势,应该是在越来越加强了,看到此,我的心里一阵焦急。
那混浊的泥水若是按这种趋势一直上涨的话,势必要不了多久这茅屋小院终会被淹没。
此时原本还一直都相互争执的三叔和中年男人此刻都陷入了无言之中,看那样子有些像是在思索什么。
眼看如此,我心里思索了一下急忙问道:“不知大叔你们这附近有避雨之地,这水若是这样一直上涨下去要不了多久就回淹没了这茅屋小院。”
我的话语打破了这沉默的局面,那中年男人,稍稍叹了口气,随之看了看我说道。
“躲避之地,这方圆几里之內别说是躲避之地,就算是个山洞都很难找到的。”
听了那中年男人的话语,我心里一阵无奈,想来难道只有等着那河水冲垮这茅屋小院后,我们光着雨淋吗。
想到此,我不经再次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需要做些什么呢?”
与此同时,一旁的三叔却有些奇怪的抬步往外走了出去,只见他抬着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暴雨天空,又看了看暴雨之中的远方。
随后有些不屑的开口说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依我的观察,这天色不出一个小时暴雨就会停止。”
三叔的话语说得任然很铿锵、肯定,我望了望外面的天色,然而并没有看出什么端疑,不过在我看来,那天色可丝毫不像要停的节奏。
不过听三叔的话语却也不像是在说假话,我正准备问三叔时,一旁的中年男人却先开口问了起来。
“这种雨势,你说他会停,你怎么不把现在明明是白天而说成晚上呢?”
那中年男人的话语说得也是同样有力,不过此刻我倒有些认可那中年男人的话语。
三叔再次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神色任然很是平静,约莫过了半分钟,他再次开口说道。
“看吧!不出一个小时这雨肯定会停。”
三叔说完后便扭头朝屋里走了进去,并未在理会那中年男人。
我虽然有些不相信这急促的暴雨会停,可是对于三叔如此肯定的语气,我还是选择认可了三叔的话。
若按三叔所言,如此一来,那若是这雨势停止的话,那就根本不用但心会淹没这竹屋小院。
想到此,我也随即跟随三叔进了茅屋,三叔见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