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哥快如旋风,不加思索,毫无拖泥带水的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臂。
保护了女孩儿,丝毫未受损伤。
面对毛发无损的女孩儿,男人的脸上写着沉着沉稳的冷静。
原来南墙上,由两根钉支撑的长方形木板,是用来盛放厨室调料的。
本来搬了新家,男人又从公安局发配到偏远的看守所工作,回家的次数是少之又少。
甚而,厨室竟忘了放调料。
犹如,生活如杯白开水,平淡无味的没有任何调料。
利红哪里知道?一向聪明伶俐,心灵手巧,这次擀完面条又切又整后,是特意把菜刀自作主张的搁放在长方形的木板上。
女孩儿心细的想着,木板靠近阳光,通风采光好,菜刀既不易生锈也便于拿找。
总之想到了各种理由想当然的以为,长方形的木板放菜刀再合适不可。
哪里会想到,菜刀与调味料的体积重量,不免会有落差。
就在男人一只长臂轻柔环在女孩盈盈一握的腰际时,如料未及。
女孩儿毕竟是第一次,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一个成年男人碰自己。
怎能无动于衷?
激动万分!
不知利红发抖的身姿是为了夺闪男人,还是无法自抑?
一个斜侧身儿,不规则的倾斜,不甚碰到了南墙上的长方形木板,菜刀顺势滑落。
噼里啪啦!
这时迟,那时快。
男人是什么伸手儿?
警官呐!发挥一个警官大人的敏锐机智。
在切菜的厨刀,即将滑落到女孩儿的右肩时,男人一只宽厚无比的大手,横跨勇猛极力的伸了过去。
遮挡横夺了全部的风险,抢夺了对女孩造成危险的所有因子。
无缝无隙的掩护保护了女孩儿。
也许是王霞哥认为来不及让女孩儿躲闪,眼前最明智而又最理智的选择,只有自己的一只手去凭空接纳锋利无比的菜刀。
不论刀刃儿是否对准自己哪儿,都不能伤害到女孩儿。男人的出手之快急,只见菜刀稳稳当当落在了男人的大手掌指缝儿里。
只是!
只是刀柄把手是反转向上的。
厨刀手柄朝上,而锋利尖刃无比的利齿被男人不偏不斜的空手道儿接住。
顿时,红色的液体顺着男人的指尖儿流出!
利红心疼的连忙撕掉,挂在右墙角儿的白布。
或许,平时这块白布不是用来擦碗的,就是用来蒸馒头用的。
此时,女孩儿顾不了那么多了。
“哥!你为什么那么傻呢?谁让你伸出来一只手臂护着俺的肩膀呢?”
女孩心疼的看着男人手掌心的斑驳血迹,隐忍的泪水仿佛在说。
我宁愿自己被伤着,流血的是我自己,也不愿看到心爱的人流血。
看到男人受伤,受伤害,利红疼惜紧张的抓住男人一只滴着血迹的大手,端放在红唇前,tiǎn_shǔn吸……
也许是女孩儿觉知舔干吮干吸干男人手掌的血迹时,忍不住心疼唏嘘了声儿!
“我说过我会时刻在你身边守护你的,在你身后永远支持你!难道还没过一个白昼和黑夜,你这个小傻瓜又忘了呀?!”
女孩无语,哽咽着泪水。
“瞧!你那啥记性?话音儿刚落,就敢把你哥的话当成耳旁风。”
女孩儿依然静默无语,或许,此刻,看似无声胜有声、
男人心疼的看着女孩儿,唯恐受到了半点儿委屈。
“看都紧张啥样儿了?!什么腥风血雨的案子你哥我没碰过?”
女孩儿听着,顿觉自己身后真有一个坚毅的身影儿。
倍感温馨和甜蜜!
男人安慰女孩的语气,充满着欣喜和欣慰。
难道这就是英难救美?
男人嬉皮笑脸的看着女孩儿似调教。
此时,女孩儿顾不了那么多,贝齿咬住白布的一个棱角,只听刺啦一声儿,顺着一个方向。
女孩儿利索地扯下了一个横条布绺儿。
利红隐忍着泪水,一抹心痛在心头温柔的挣扎,这个男人怎么……怎么这么不小心呐?!
真是……真是傻吗?
明知道刀是非常锋利的,还要上前去接?
是……是……
包扎再包扎,唯恐不踏实,利红又使劲地用牙咬了咬,挽住个死疙瘩。
此刻,女孩儿隐忍着雨带梨花的泪水,不敢去想,男人是否真的是爱上了自己?
鲜血和情,向来都有着一层相辅相成的神秘作用力,彼此刺激。
加上女孩儿的眼泪做导火索,升腾起男人最原始情韵。于是乎,男人本能的身体由亢奋而饱之涨了起来。
利红抿了抿如樱花般色泽的清纯红唇儿,微哑着声音儿,“哥哥,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男人包扎完手指本想转身离去,可咋一听!
怎么……怎么?
怎么今天不用说谢谢呐?
但从骨子里,男人听到了无言的谢谢俩字。
女孩儿的声音柔之又柔,那柔美的音韵,自缠软悱恻到骨子里的柔情,让男人不得不回眸注视。
此格女孩儿格外的楚楚动人。
女人的感动,有时候来得这么的突然。就像你不知道婴儿在何时就冒出了一颗让妈妈欣喜不已的小牙儿来。
着实激动不已。
女孩儿心灵深处的那种感动,那种欢喜,无需任何的修饰,便格外的芬芳和生动。
“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光凭嘴皮子说,那可太没诚意了!”王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