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嫂子沿着白色的斑马线,飞奔跑过去。
“师傅,要快点儿,快点儿,我去看守所!”
“看守所?”
“是的!”
“现在,几点了?看守所属于郊区,不属于市区,不能按市区计价器收费。”
“随便!”
两个字随便,昌着女人心头的热气,一头的怒火。
只见女人心急如焚的两眼望穿,看着前方的路。
追不上了,追不上那个该死的臭男人了!
此时,女人不知是认为男人跑得远,是自己拦的士浪费拖延了时间,还是自己与一个男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只见女人一句又一句的唠叨,“追不上了,追不上了?!”
“请问女士,您说的追谁?哪辆车?现在看得见吗?”
毋庸置疑,出租车司机并不晓得,女人口中的自言自语意味的是什么?
“师傅,我给你加码,按双倍的行程计价。”
听着车内女人有力度的语气,一字一句是那么的给力,只听油门嗖的一声儿,离市区越来越远。
驶向一个方向。
女人想当然的以为,自己要证实是不是一个臭男人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那么,如果没有,还真是被自己猜中了。
你不仁,别怪老娘不义!
此时,车轮在女人的催促声儿中越转越快,到西郊时,天已渐渐泛黄泛黑,随着路途的颠簸。
似天空也渐渐颠簸的不见一点光一丝亮,是乌云遮住了月亮还是挡住了星光的视线?
还是原本渐渐漆黑的视线,就没有太阳的光辉。
从女人的眼神中,不难读出自己是男人心中的太阳还是月亮,反正,自己不会是男人心中闪闪烁烁的星星。
前方的路是对是错?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管他有没有光,我要的是现实,切切实实的现实。
一个人实实在在的在自己的手中,视线中,生活的家庭中。
随着出租车轮子飞快的转动,缓缓停在了一个标着几个醒目大字的大门口,女人探窗问道:
“同志!你好,请问王指导员在吗?”
听着关键的几个字,原本静坐在看守所大门的保安,一个利索的立身站起,大踏步的踱向女人。
“对不起!我们王指导员,天不黑就走了!”
“什么?天不黑,就走了?有没有回来?”
“您好!现在是下班时间。如果您找我们王指导员有事儿,请您留言!”
女人不耐烦的启窗而下,一脸的不屑,显然对眼前保安的答复,很不满意。
“我是你们指导员的领导,你这个保安会不会说话,见过领导找下属留言的吗?”
面对女人训斥的反驳,只见一中年保安,毕恭毕敬的弯腰俯身,唯恐说错了一句话的惟命是从。
“对不起,对不起!俺实在是吃罪不起,我们指导员确实早早的就下班了。”
女人哼了一声儿,从冷冷冰冰的尾音儿里,似乎在斥问:您说的是真是假?含多少水分?怎样能说明不是糊弄?
俺可不是瞪眼儿瞎儿!
“我让你去找,你就去找,少说费话!”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指导员确实不在!”
面对保安的再一次回复,女人望着眼前大院的灯光,很想一个箭步踱去。
搜索勘察,看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那样?岂不是显得太失身份?还要不要名份?
好歹俺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父亲的几根手指头抖一抖,能把眼大前的整个大院买下来。
想着,女人一脸儿使诈的端倪:“你确实说的不假?那么大门口的监控可是会说话的,对人是不会眨眼睛的!”
“千真万确!没有一句瞎话,您要是不相信,现在就给我们指导员打个电话,问问!”
“问问?”
女人听着简单的两个字,似乎刚刚过逝的一幕幕在眼前徘徊。
岂是简单的问问两个字如此简单?
那个该死的臭男人会接老娘的电话吗?别说是问在不在看守所了。
此时,女人歇尸底里的认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俺给他打电话,看见俺的号码,那个该死的臭男人脾气俺不是不知。
准儿是没戏!
想着想着,女人不禁灵机一动的似乎想要验证什么,顺着话题质问道:“你们门卫科难道没电话?还不向王指导员禀告,就说有人来找!”
“这……这合适吗?”
保安的疑虑显然在说,这是下班的私人时间,小的不敢冒昧打手机打扰指导员。
再说了,你这气势凶凶的女人,一看就知来者不善,俺才不会犯那份傻呢?这低级的错误,岂能是俺一个小小的保安犯得起的?
只见保安弯腰翻眼儿回敬道:“这样吧!俺当着你的面打电话,打指导员办公室的座机电话,指导员在不在?你眼见为实,耳听为证!”
女人闻声走进一间不大不小的保安室。
只见屋内一张床,两张深黄半破旧的木桌子,还像模像样的在靠近东北墙角的沿壁上,钉了四个三角支架。
三角支架稳稳妥妥的支撑着显示屏
一角一个对称的屏幕播放着摄像头的画面,清清楚楚的映在女人的眼帘。
看着眼前的一个又一个显活生动的画面,女人原本僵硬呆板的表情,顿时收敛了许多。
自己的一招一式,都看得清清楚楚,岂能猖狂?
只见女人两眼盯着眼前的保安。
还真是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