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子妈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竟然沦落成这样。她是既震惊又气愤,还本以为女儿长出息了,可竟然弄成了这样,还好知道的早,看情况,应该最多一两个月,万一弄成个大肚子,还不把老祖宗的人给丢光。
便没好气地问,“你怀的谁的种?到底给我说出个名堂来。”
见鹃子没吱声,哭的泣不成声,便自觉地说,“既然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也就不为难你,再相什么亲了。”
鹃子仍然不吱声,只顾揉眼泪。
鹃子妈急了!
“你倒是说句话啊?!现在这社会开放了,既然你们两情厢愿,索性早点把事儿给办了,我和你爸也少操份心。”
鹃子见妈都说到这份上了,本来觉得自己能解决的,可张强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关键时候还要靠父母,父母如一棵大树,让自己乘凉,更何况纸也包不住火。
便一五一十地给母亲摊白了。
不是去的什么宾馆也不是什么旅店。那天,星期了,张强他姐开着车,鹃子便随张强去了她们家,后来,张强姐便说,索性来了,去弟弟张强家也去玩一玩,坐坐。
便随张强去了他们家,远远地,看见透过钢筋水泥路,看见楼房的笔直耸立,还没进门,就闻到桂花飘香的味道。张强家不仅在当地是小有名气的皮革厂,就连厂房和宅院都种满了桂花,还没进大门,就连临进他们家的胡同也都栽满了桂花,好一幅桂花飘香。
进院,见到一中年妇女,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张强介绍道,这是他妈,鹃子便甜甜地喊了声,阿姨好!
走到堂屋,见到一鬓发如银,仪容不俗,咋一看,骨格不凡,丰神迥异。张强介绍道,这是他奶奶。鹃子礼貌地打声招呼说,奶奶好!
说来蹊跷,鹃子说,刚给二位长者,道安问声好不久,咋天就黑了,这时,找张强他姐,她妈说,家里有急事儿,没顾得上给告别就急匆匆地走了。
只好在张强家吃饭,吃了丰盛的晚饭,不仅一桌子十几个菜,还有一瓶葡萄酒,鹃子说,只喝了两杯葡萄酒,便觉得头晕心跳。
此时,张强见状,忙上前,一把搂住鹃子的腰说,“美人,来躺我怀里歇会儿。”
鹃子正羞涩地两脸通红,见张强如此的放肆,肆无忌惮的不避讳。便环顾四周,可屋里已经人走茶凉了,只剩下了她和张强。
张强抱着鹃子,一个箭步,只听门哐啷一声关上了。
张强一阵狂吻,在双手托着鹃子的每一寸皮肤上,不停地亲吻,一个踉跄急不可耐地翻滚在软软松松棉棉地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鹃子每一个细胞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不属于她的手指,不是自己的一只手,进入了不属于他的领地。沿着内里的柔软一圈。
张强似乎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头似乎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个看似随便的女人,却有着十分干净的身体!
惊骇中,鹃子试图想桀骜不驯的挣扎和扭动,可被张强一对蛮横无理的劲腿撑了开来,将鹃子的一双纤足死死的撑开,似乎不容得她半点挣扎。
张强不顾一切地抚摸,吮吸着,他那极力狂吻吮吸的动作,把自己的小三角也突兀地撑起来。在鹃子耳边喃喃道,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夜值千金。不容得一个女人丝毫的顽抗。
鹃子开始迟疑着,可眼前的张强仿佛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在对他诉说,这个世界除了一个男人就是一个女人,世界最有力地征服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征服。
此刻,鹃子觉得张强是爱她的,这是在张强的家里,不是其他的任何一个角落,张强用他的爱把自己带到了亲人和老人面前。鹃子联想着,觉得自己无比幸福,便不再挣扎,不再执拗,不再矜持,顺理成章地从一个女孩过渡成了一个女人,只听一声尖叫。
第二天,张强妈妈整理房间时,看到床单上,有鲜艳清淅的一抹红,嘴色合不拢的甜蜜,无以言悦。
而后的一天,张强和鹃子吃饭时,鹃子总对张强说,闻见油腥味就恶心,后来,索性,不吃油的浑的肉的,只吃素菜。张强想验实,可是,还是犯嘀咕,不可能一次成功吧?后来,真没想到,鹃子竟对他说,我怀孕了。
没想到,张强知道实事后,竟人间蒸发了。
而后的数日,偶然遇到张强,鹃子故作威协地说,“你不仁,别怪我无义,是你无情在前,为什么要躲开?”
张强没吱声,鹃子见张强一脸淡淡地表情,便狠狠地说,“要不然你拿钱,要不然,我就把孩子,做掉!”
张强仍然沉默着一言不发,他淡泊地表情,好似地说,“你随便!”
鹃子,她妈是越听越生气,没想到,遇到了新时代的陈世美,良心被狗吃了。说着,便一巴拉起闰女说,“看你那个怂样儿,就知道哭,哭哭哭,光知道哭,有什么用?”
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地去张强家,给张强挑明了。
可一到张强家,见一女子,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俏眉,眉目清明,虽无十分姿色,却亦不乏有几分动人之处,说不上容貌丰美,可看起来性情贤淑,深明礼义,举手投足,袅娜纤巧,看似品格端方,举止娴雅间,只觉行事温柔和平。
鹃子和她妈,深惑不解地问,“你是,你是谁?”
没等她俩开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