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白天与黑夜,有人行走于白天灵魂却如黑夜般漆黑;又的人行走于黑夜灵魂却散发着堪比夺目的太阳的光辉。而我始终行走在微微挣扎,闪着懦弱的绝望之火,在星星毁灭之前把他捞起放到天上。从那吞噬希望之火为乐的怪物手上,献上绝对的刀刃。暗淡无光的胡同里。两柄缩小版唐刀打造的短刃,长度上只有唐刀的三分之一,经过缩短之后更加轻便,灵巧,便于隐藏;宽度缩小到之前的三分之二,单面刀刃改为双面刀刃,打造为杀戮而杀戮的形态;增加原有的弯度,快速便利切割目标。像毒蛇毫无怜悯的将两颗不寒而栗的毒牙刺入猎物的ròu_tǐ,在寒光抖擞的那一瞬间,收起舔舐鲜血的“毒舌”。仿佛狩猎猎物不是进食,而是惩罚,因惩罚而杀戮。但又不是,是兴趣?更像舔舐“罪恶”而杀戮。简直就像杀戮天使一样让人战栗。女孩子躺在地上如此想到,在黑夜里遇到她唯一的光,是高悬黑夜里的黑色太阳。“干净利落,一刀毙命”,干净利落的手法,毫无疑问,作为同一个作案手法。是这个月第二十一起杀人事件,死者都是开始作案之前就被杀死,真不知道是犯人的末日还是受害者的幸运日。“对于当初放走犯人这个责任,不管对错,都不能在这样下去”“这有什么不好,有人为我们工作替我们攒出睡觉的时间,难道,队长是恼怒这会抢了你的工作,莫非队长是工作狂?嘛,队长本来就有自虐的体质”“既然没有干劲你小子当初为什么会做这份工作?找茬?”,趁早还是转行当小混混算了。“理由的话,工作时间短,休假长,薪酬高。还有我想想,看着一群蠢蛋似乎很有趣”“这都无所谓啦,说到底就是看谁不顺眼,有国家保证的先斩后奏这张‘免死金牌’作为底牌,就是所谓的权力啊”“说什么傻话啊,你这兔崽子”,封虞城捏住林冥不可一世的脸蛋,“你特么把工作都丢给我,休假长薪酬高是吗?那工资理应也是我的,毕竟你的工作是我做的,这点‘权利’我还是能够办到的”“等,等一下,队长,你这是以权谋私·······”“做不到,做不到就给我辞职,毕竟,这一点权利,我还是有的”,不知何时封虞城的脸更加欠揍了。“我做,我做”,现在暂时假装投降。“嘛虞城,林冥,认真工作固然是好,不要因为工作累坏了身体没有人帮我收拾烂摊子啊哈哈哈”嘁,还有个胡搅难缠的上司,自己又不是保姆。“你小子想说什么”林冥转过头,“没,没有什么”“真让人火大”雷临脱下外套盖在衣裳不整的女孩子身上,看样子十六七岁,不是熟面孔,应该是最近来到洛天镇的人。看衣服的款式,是普通样式,估计是孤儿就是漂泊异乡的旅人。“有没有伤到哪里?”,只是衣服破了点,出于关心,还是问一下。那个杀手可不会等到犯罪者得逞之前就会就会杀了他。这么小的孩子才刚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就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肯定还没从惊恐中解脱出来吧。“还是要感谢那个家伙”“喂喂老大,抓贼的怎么感谢起贼了,当初就不该同情放他一马。现在才死了那么多人”似乎这群人认识那名救了自己的杀手,少女抓住雷临。“大叔,你认识那个人救了我的恩人”“大,大叔,我有那么老吗?”,雷临摸着下巴,胡渣是硬了点,模样没有那么老啦。“说到底是我的上司”,封虞城说。“只不过是丢下工作天天往青楼跑的好色大叔”,林冥说。“你两半斤八两罢了”“好色的大叔,你能告诉我的救命恩人的名字嘛,可以的话,告诉我在哪可以找到他”,看起来不像留下心理阴影的样子。少女抓着雷临的大手,可怜楚楚的,“告诉我嘛”,撒娇的语气都用上了。“呀呀,既然你都求我到这种地步了,告诉你也无妨”,被年轻的女做成的柔软的双手抓住,果然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最棒了。“啊······”“我劝你还是忘了他,对你这种年纪一时崇拜冲昏了头脑。那种人,随时死在哪个角落里腐烂了,也没有人在意,因为他就是令人憎恨的杀人犯”,封虞城拖着雷临的衣领斜着眼对着撇着嘴的女孩子说。“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拽什么拽啊,咧咧咧”,女孩子对着封虞城吐了吐舌头,才不稀罕你嘞,大不了自己找。“喂喂虞城,对女孩子温柔点,要不以后没有女孩子喜欢可不要哭鼻子”“就是因为太宠女人,助长犯罪者,这才是最麻烦的”“问你个问题”“说”“虞城你,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吧”“哈?才,才不需要”“对队长来说,女人可没有工作那样的可寻性,女人就是无迹可寻的‘工作’,是最为麻烦的,好比一桩密封无细缝的密室凶杀案”“队长对女人没辙才凶巴巴”“等你找到喜欢的女人时,才明白无法克制去宠爱一个人的理由”“没有那么一天的”,封虞城坚定的说。“一无理取闹是队长又想要逃避问题了”,这不就是小孩子了吗?“说白了其实是队长没有女人缘,看不上队长”“去死”对于封虞城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狠狠的把雷临的外套扔在地上。“才不稀罕你们的怜悯,我枫叶堂堂一个女孩子,大风大浪哪个没有见过。爬过死人堆,路过死人坟,差点饿死在草原,渴死在沙漠,沉底于沼泽。还不是靠一个人流浪过来,不要小瞧了女人疯起来的毅力”其实枫叶从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能够活到如今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