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王见一个军爷突然插在中间,不好下手,只好来到演武厅前下马,上了演武厅,拜见张邦昌大人,说道:“岳飞武艺平庸,怎能上阵交锋?我欲和他比试,他只是躲闪,像这样比武毫无兴趣。”
张邦昌听了,说道:“我看岳飞武艺不及千岁,此番比试,算你赢了。”
宗泽听了,心里不服气,他看到启霜只是不敢对小梁王动手,心怕伤了小梁王招来麻烦。他看到启霜随后上了演武厅,便把启霜叫来问话。
启霜跪在宗泽面前,宗泽故意用激将法问道:“岳飞,你如此武艺不精,怎么来京城争夺功名?”
启霜听了说道:“大人,小人并非武艺不精,只是与小梁王比试,有尊卑之分,小人不敢与他交锋。”
“既然你如此前怕狼后怕虎,当初就不应该来京城参加考试。”宗泽说道。
“三年一望,学生怎能不考?只是这次和往常考试不同,往常考试只是骑马射箭,舞刀弄剑来分优劣。如今与梁王刀枪相见,刀枪无情,我担心一不小心伤了小梁王性命,梁王怎能罢休?到那时,不但小人性命难保,恐怕还会拖累无辜。
如今,只请各位大人为我做主,替我和小梁王各自立下一纸生死文书,俩个人交锋,无论谁胜谁负,谁生谁死都怨他武功不济,怪不得他人,也不要追究责任。只有这样,小人才敢与之交锋。”启霜说道。
宗泽听了,觉得颇有道理。便对柴桂说道“王爷,你看岳飞所言是不是?自古道‘两军对阵,非死即伤’,哪里保得住毫发无损?若是你愿意,俩人就立下生死文书,在交战当中,生死各安天命。”
小梁王默然无语,心里犹豫不决。
张邦昌听了,心里寻思着:“要是他们俩立下了生死文书,岳飞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和小梁王拼命。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一举两得。倘若王爷赢了,我就趁机还了他的人情债。倘若王爷死了,我就不用还他的人情债,而且还可以借机为小梁王讨公道,要了岳飞的命。”
张邦昌想到这里对小梁王说道:“岳飞光是嘴上功夫厉害,我看他武艺只是一般,非千岁对手,千岁可以与他立下生死文书,倘若他伤了性命,众武生谁也不敢再和你争夺武状元了。倘若他伤了你,我会将他治罪,到时候,武状元依旧还是你的。”
小梁王听了,觉得唯有如此才能夺取武状元。
“既然大人如此说,本王就和他立下生死文书。”小梁王说道。
启霜和小梁王各自写了一份生死文书,双方都在两张生死文书上签字画押。他们俩将生死文书呈给四位主考官,四位主考也都签字画押,并且盖上了官府的大印。
梁王把自己的文书交交给了小梁王。
小梁王把启霜的那份交给张邦昌收藏,启霜把小梁王的那份交给了宗留守收藏。
双方交接完之后,重新骑马来到校场当中。
小梁王挥舞着金背大砍刀呼呼生风的向启霜看来,启霜不慌不忙的举枪相迎。
俩个人刀来枪往,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几十个回合不分上下。
小梁王看到一时不能将启霜打败,便收刀假装败走,启霜看到小梁王诈败,知道他又要使阴招伤人,便抓住缰绳停了下来,把枪一横哂笑着说道:“小王爷,人人都说你有万夫不当之勇,怎么今日刚打了个几十个回合就败阵了?是不敢比还是不想比?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小梁王难道就这么认输了?”
小梁王听了,气急败坏的说道:“岳飞休要放肆,本王不是怕你,而是本王的马匹不如你的,交起锋来体力不够,本王先换了马匹再说。”
“那好,你看什么马合适,你自己去选一匹吧!我在这里等你。”启霜说道。
小梁王听了,下马来到了在场的一个家丁身边,和他耳语了几句,家丁领命而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家丁牵了一匹好马过来,这匹马上家丁安好了机关,专等岳飞近身,便将机关打开,毒箭齐发,只要启霜中箭,顷刻之间就会功力尽失。
小梁王骑上马,在马上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启霜见了小梁王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他不知道小梁王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小心应付。
“岳飞,有种的放马过来,今天我们俩好好比试比试,看看谁的本事大?”小梁王站立马上,一副威严的样子说道。
启霜无奈,只好提枪过来。
小梁王照旧抡起大刀片子上下翻飞,招招对启霜痛下杀手。
启霜看到小梁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痛下杀手,忍无可忍,他提起沥泉枪抖起精神,先耍了一通,耍得变幻莫测。
张显等人带头吆喝起来,众武生一起呐喊。
启霜本想借此机会让小梁王知难而退,谁知小梁王心里想着自己的千秋大业,不愿就此罢手,他依仗着自己马上藏着的暗器,硬着头皮与启霜交锋,双方又激战了几十个回合,启霜越战越勇,小梁王渐渐不支。
“小梁王,算了吧!我不想伤你性命,你还是回去继续做你的王爷,不要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争夺状元。”启霜劝道。
小梁王听了,非但没有住手,反而变本加厉,他挥起大砍刀趁启霜没注意的时候猛然一刀砍来。
宗泽见了,心里一紧,他以为启霜一定会挨了这一刀。谁知大砍刀离面门仅仅一线之隔,启霜将头一低轻轻躲过,策马来到小梁王右侧,单手握着沥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