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星大惊:“易筋经是你盗走的,那么慧明大师和我师叔谷慎也是你暗下剧毒害死的了?!”
朱辉道:“老朽一生从不使毒,令师叔和慧明大师不是我使的毒。”
吴星道:“那是什么人?”
朱辉道:“我也不知道。”
慧明大师抢着问道:“易筋经现在何处?”
朱辉道:“就在老朽身上。”
慧悟大师道:“听贫僧相劝,还是交给我带回去。”
朱辉道:“我借经有用,若交还,何用劳累到贵寺去取?”
慧悟大师怒道:“老施主那是要贫僧动手了?”
朱辉道:“少林大师功力深厚,只有背水一战了!”
朱辉猛朝慧悟大师劈出一掌,慧悟挥掌相接,顿感不对,朱辉这一掌后面隐藏着一股沉猛暗劲直逼过来,再待运功抗拒,已是不及,不得不后退一步。
朱辉趁机想逃,道:“小英,咱们走!”身形一晃从他身边闪了出去。
慧悟大师一惊,大喝:那里走!”身形疾转,连劈数掌。四个灰袍老僧四支禅杖同时划起凌厉风声,一下挡住了去路。
朱辉与慧悟大师对接一掌,响起一声大震,他突然大笑一声,身形腾空,快逾飞鸟,直向墙外飞去,他借一击之力,将自已送到十丈之外。
慧悟大师心知上当,小英也跟着闪了出来。他出手向小英手腕扣去,居然被她侧避而开,他大惊之下又使出龙抓手,出奇地是她左手五指舒展,朝慧悟大师手腕拂来。
慧悟大师见其手法高深,似是截脉斩穴之法。大意之下居然被拂着,小英趁机双肩一晃闪了过去。
慧悟大师急喝:“快拿住她!”
那四名老僧早已挥杖,挡住小英去路,小英挥掌朝两僧胸前拂去,二僧措手不及,闪身侧跃,小英趁机从中间窜出,掠出门去。
慧悟大师变了脸色:“快追!”
这时,四个灰袍老僧同时嗔怪过身去,突地一瞬间,四人身形一歪,一个接一个倒下去!
慧悟大师心阔大一沉,跨到他们身边,俯身瞧去,但见四僧脸呈青黑,肌肉抽挛,分明毒发方象,再伸手探息,已经气绝。他愤怒,悲伤,双手合掌,朝四人遗体连拜拜,低头诵经。
吴星没想到这么大变故,孙老头祖孙二人武功这么高,而四位大师一齐倒下,急走上去道:“四位师父可是中了什么暗器么?”
慧悟大师目光抬起,沉声道:“他们是毒发致死。除了朱辉,还有谁能下毒?”
此时,突听屋中响起一个森冷的声音道:“还有老夫。”
慧悟大师武功高强,反应灵敏,突然回头喝道:“什么人?”喝声中,人已飞跃而起,直向屋外飞去。
吴星正要追下去,瞧到朱浑座位桌面上,似有字迹,急忙过去瞧,字迹是:“如有疑问,可去云中。”
似是他临走之时,用竹筷秘书,人木不深,但却清晰可见,吴星道:“可去云中,这云中不知是什么地方?”
心念转动,功运右掌,将桌面上的字迹抹去。
慧悟大师从屋后走了出来。
吴星道:“大师可曾找到人了么?”
慧悟大师道:“没有”。
吴星道:“方才明明有人在屋后说话。”
慧悟大师道:“贫僧迟了一步,已经被他逃走了。我有事请教。”
吴星答道:“大师有何见教,只管请说。”
慧悟大师道:“贫僧想请教的是小施主怎能找到这里来的?”
吴星道:“先师叔遇害之后,在下再三推测,两次书信被人中途掉换,事情好像都在东阳发生,也只有孙氏祖孙告诉过在下家在东阳,因此找来。”
慧悟大师道:“小施主不知道他就是千里追风吴辉吗?”
吴星道:“不知道。”
慧悟大师又道:“小施主不知道他姓名,这大一个东阳城,又如何找到他的呢?”
吴星道:“在下来了三天,大街小巷几乎跑遍了,直到今天傍晚时光,才无意中遇上。”
慧悟大师这才知道吴星为何上当,说:“朱辉虽是黑道中人,但昔年在江湖上倒颇有侠名,而已有多年不曾在江湖露面。”
吴星道:“先师叔和慧明大师都是他毒害了。”
慧悟大师微微摇头:“像朱辉这样的人,似乎不会抵赖。他承认盗取易筋经。但却不承认是他使的毒。”
吴星道:“他说的会是真话吗?”慧悟大师说:“他说的也许可信。”
吴星道:“那么凶手会是谁呢?”
慧悟大师道:“此事也许另有原因。”忽然住口不言。吴星暗想,不知他说的另有原因是什么。
吴星道:“师仇不共戴天,在下原是找寻毒害先师叔的凶手来的,一天找不到凶手,天涯海角,没有一定的去处。”
吴星告别慧悟大师,回转客店,已是初更,解衣上床。他心里想到慧悟大师似有话不原说,朱辉“如有疑问,可去云中”,想来朱辉纵非凶手,也定然知道毒害师傅的凶手是谁。
他将“云中”分析了一下,应是地名无疑,地名和“云中“有关的不多,第一是绥远云中郡,其次是古雁门、太原,还有是湖北云梦,古称云梦泽,也叫云中,再就是山名,山西两处,一在沂县,一在河津。
他仔细考虑,觉得自已目前已在东阳,离湖北云梦较近,且上次与李靖师叔、白玲玉在云梦遇险,发现魔情,极有可能有关联,如果无收获,再去山西、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