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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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就算是完了吧……”“砰”的一声把汽车的后备箱关上,葛祎伟自言自语着,“那么,今天晚上该怎么处理呢?这一群人全是女的还真麻烦,搞得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这辆面包车的来历葛祎伟并不知道——就算是拥有无意识的能力,凭借古明地恋一个人想要破解现在的汽车防盗系统也太过困难了一点。在自己提出了旅行计划之后的第二天,早苗就开着这辆崭新的面包车来到医院门口报道了,据说是某些好心人友情赠送的。看着早苗脸上那意义不明的笑容,葛祎伟当机立断决定不再多问了,并在内心深处深深地祈祷,祈祷着名性格温柔善良的美丽女孩千万不要以此为契机走上那种奇怪的道路。

“既然这样,看来还是老规矩比较好。”透过车窗看了看正在将靠背放倒的椅子上熟睡的早苗,以及她右手握着的自己现在根本看不到的也在椅子上熟睡的古明地恋,葛祎伟仔细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在那个前天晚上发现的地方度过这个夜晚比较好。没办法,车里睡的全都是女性,病房里那两个受伤的小伙子前天也出院了,现在躺着的据说是因为一场车祸而受伤的姐妹,为了避嫌,葛祎伟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想办法找睡觉的地方了。

“老板,还开着门吗?”看到一家还没有打烊的小卖部,葛祎伟走了进去,“给来瓶白酒吧。”

“啊?……啊,白酒是吧。”老板似乎正在忙着些什么,听到葛祎伟的声音,他浑身一颤,手里一把桃木剑掉到了地上,“十,十块钱,客人慢走。”

“哦。”虽然有些奇怪这个老板为什么紧张兮兮的,但葛祎伟也没有多想,接过那瓶白酒,用电子钱包往付款机上一刷,他打了个哈欠,向着今天晚上的目的地走去。

“不管看多少次,这种景色都让人感觉不错啊……”一屁股坐到地上,葛祎伟打开手上的白酒,用瓶盖当作酒杯一口口喝了起来。这里是一片小沙丘,周围零零散散地长着一团一团叫不出名字的野草,在日渐喧嚣的安迪尔乡周围,这片沙丘算是为数不多的能够保证安全却又十分安静的场所了。抬头看着星空,葛祎伟把手上的瓶盖高高举起:“管你是谁,干了!”

一仰脖把瓶盖里的酒喝完,他把视线从星空中移开,投向远处安迪尔乡星星点点的灯光。仍然处于发展阶段的安迪尔乡并不像东部的发达城市一样,晚上到处都充斥着让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大部分人还是尽量保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毕竟,在新疆,太阳要等到九点钟左右才下山,而早上五六点钟就已经升起来了。

这就是自己的祖国。这片土地上,自己的同胞,自己的亲人,正在平凡地生活着。

平凡而又疯狂地生活着。

想起了这几天以来的调查结果,葛祎伟感觉心里有些堵得慌。就算是已经做出了选择,但心中的不服劲让他拼命寻找着一切可以将自己的结论证伪的线索。可是,所有事实到头来都只指向一个结果而已。但是现在,除了一点完全模糊不清的记忆,对于真相,自己一无所知。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混蛋!混蛋!

狠狠砸了几下沙子,将心中那股愤怒发泄出去,葛祎伟长出了一口气,准备再倒上一杯酒。正在这时,自己的眼睛忽然被一双手蒙上,背后传来一个经过变声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干的相当漂亮,在这片开阔地接近我居然没有发现,真没想到你的潜行技术能进步的这么快,明明当初对付变异者的时候还一点儿技巧都不会。但是啊,你貌似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呢,魔理沙同志。”把眼前的着双手掰开,葛祎伟继续给自己满上酒,“我到这里之前可是去过面包车放过压缩饼干,当时可没有发现你的身影啊。”

“嘛,失策了失策了。”魔理沙带着她那标志性的阳光笑容在葛祎伟旁边坐了下来,“其实呢,我是想看看小伟到底是不是一个绅士才故意没在车里睡觉的。看来小伟你真的不错嘛,也没有对早苗发动袭击,很好很好,测验合格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刚刚把瓶盖端到自己嘴边,听到这一番话,葛祎伟笑着摇了摇头,又一口把酒喝光,“把拉格朗日中值定理背一遍吧。”

“啊,如果函数f(x)满足在闭区间[a,b]上连续且在开区间(a,b)上可导……喂等等等等!”魔理沙突然醒悟过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你难道就不会把那本从不知道哪里淘过来的五十年前的日文版高等数学教材收好吗?”再一次满上一瓶盖的酒,葛祎伟递了过去,“喝一杯不?”

“啊……哎?”魔理沙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喝喝喝喝一杯?用这个瓶盖吗?”

“……啊,抱歉啊,我还真忘了,你是个母的。”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葛祎伟将瓶盖里的酒再次喝干。这句相当失礼的话招来了魔理沙的不满:“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忘了我是个母的?能不能不说什么母的行吗?再说了,我就真的这么不像一个女孩子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不过这也应该是战场的可怕之处吧,在上面待的时间长了,性别什么的还真就意识不到了——不,还不仅仅是性别,所有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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