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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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又露出来这种表情,上司啊,军医把我的病情都告诉你了?”

用从对方手中拿过来的钥匙把手上的手铐打开,葛祎伟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这次事故完全是在他预料之外的,如果能行的话,他甚至希望在提供了镇静剂之后那位军医能够什么都不问,这样一来事情或许能轻松得多。但是,医生的职责摆在那里,为了避免再次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他必须完全了解病人的情况,这边也没办法推脱。幸好对方对自己的情况表示了理解,否则要是打扫现场的事情捅到指挥部那里,那位一直就看自己不顺眼的旅长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事情。

“……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低着头,灵梦的语气又回复成了刚从指挥部里出来时的样子。不,应该说更为糟糕——葛祎伟总感觉她要抬起脸的话自己说不定都能看到一双红色的眼圈,“原因肯定在于幻想乡,对吧?”

“无论是幻想乡还是你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错。这都是我自找的。”

“不要再骗人了。你难道要说,是自己不小心吃了l-023吐真剂吗?我都问过医生了,那可不是能够‘不小心’吃下去的量。”

“……嘛,是,我是被政审了一年。这件事情从一开始我就交代清楚了。”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葛祎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的这位上司。作为当事人,他其实对那些事情不怎么在乎,可突然来了一位对这些事情在乎到这种程度的人,究竟该做出什么反应他还真不知道,“只不过,国家秘密机关的政审,你们认为会是什么样子的?啊,跟公安局审犯人一样,给你关在小屋里,对面说一句你答一句?公安局还有刑讯逼供的呢。”

“……然后,因为你最后为了保护幻想乡做的工作,你就算说了实话他们也完全不相信,只会当做你是意识模糊而在胡言乱语是吗?”说到这里,灵梦似乎已经忍不住了,直接捂住了脸蹲坐在地上,“天呐……早知道无论如何也得让你留在幻想乡……怪不得你的背上有那么多的伤,我还以为……”

“……你怎么知道我后背上有伤的?”

听了灵梦的话,葛祎伟顿时感觉后背一僵。按说,对于这些伤痕,他的掩饰应该十分到位。为了不让他母亲初夏发觉到而心痛,对于怎么把伤痕藏好他可是格外费了一番心思的。可谁能想到,刚见面没几个小时就被这位上司给完全看透了……

“当然!”忽然抬起头,灵梦让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最开始,我摔下来的时候,我摸到你的后背了!之前你可是一点儿伤都没有,可这次一摸上去就感觉坑坑洼洼的!”

“呃……上司你能不用坑坑洼洼来形容别人后背不?听着跟月球表面似的……”

“那你就不要受那么多的伤啊!”

“这话说的,”对于这种毫无道理的反驳感觉哭笑不得,葛祎伟摇了摇头,“说的就像我愿意受这些伤一样,你知道多疼……”

“你就是愿意!否则的话,当时你为什么不留在幻想乡?你就是想要受到惩罚不是吗!?”

“我……”感到喉咙一堵,葛祎伟发觉对于这句质问,他居然想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语。望着抬着头表情显示出倔犟的灵梦,他不由地把目光移开了,“都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什么。除了那一年的政审之外,其他四年我过得都挺好的……”

“……除了一年的政审还有四年?”很快,灵梦那张还挂着泪珠的脸变得惊愕起来,“不对啊……我们不是只分开了一年的时间吗?”

“只分开了一年?!”听到灵梦的话,就连葛祎伟的表情也开始变得险恶起来。话题的走向被瞬间扭转,狠狠啧了一声,他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下来,“看来你们的这次回归或许带着很多很多不正常的地方啊,上司。现在对于你我时间记忆的差异,我有两种猜想:第一,或许是因为幻想乡所处的运动状态或者引力场的原因,换而言之就是时间膨胀效应。第二,上司,结合到目前为止咱们的种种经历,我们必须把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摆在最大位置上,”

说到这里时,他的眼睛里开始出现了坚毅而又危险的光芒:“你们的大脑,被谁动过手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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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有些累。将对面那张因为解放军的狂轰滥炸而落满了灰尘的椅子清理干净,她坐下来,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房间外面有些喧嚣,好像这座城市的新的占领者在进行什么大型的活动。估计是在清理战场吧。伸手将放在一旁的水壶拿过来,然后把宝贵的纯净水直接浇在头上,她这样想。

啊,纳粹那边刚刚递过来了橄榄枝,想要寻求合作。不过对于她来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接近那个东西的时候,自己必须是孤身一人,否则那些所谓的“合作伙伴”们绝对不会容许她达成自己的目的。在付出了这么多之后却连目的都达不到,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容许的,无论是她那强大的战斗力还是高傲的自尊心,都绝对不允许。

“当当当”,忽然想起来的敲门声。盯着房间原主人的尸体看了看,又想了想当地解放军的大概实力,她选择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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