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的责任。是小伟派给我的任务。”看着窗户外面随风摇摆着的树影,魔理沙小声自言自语着。还好,现在的话,人民医院对自己的封锁也解除了,不至于连另外三个人的面都见不上。从这个自己过了一夜的长椅上坐起来,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精神清醒起来。无论什么时候,疲劳的根本来源都是内心,而只要心中的疲劳被成功驱散,无论是怎样的事情总是能够办到的。刚刚完成这些工作打算在医院里面转一转,两个急匆匆的奇怪的身影就引起了她的注意,“绵月依姬?……为什么你的身上有血!?”
“……不要用那么没有礼貌的话语来问好,魔法使。你难道不知道尊严两个字怎么写吗?”几乎要挤到一起的眉头充分说明了绵月依姬的不满。将握在手中的手术刀横过来,她想要做出攻击性的举动,但这很快就被身后那名解放军士兵举起枪口的动作所河止。不耐烦地砸了一下嘴,她把手术刀重新放到刀套里面,“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回我的刀……医院里面出现了新的情况,专家组的组长遭到了刺杀。”
“这就是你被押解的原因?”大吃一惊,魔理沙连忙后退了两步,“但是如果你要被执行枪决,他们为什么还让你带着手术刀?”
“……你要明白,魔法使,月都人的忍耐是存在极限的。”就差在太阳穴的位置爆出来一个“井”字了,绵月依姬又一次把手放到了手术刀的刀把上,“袭击者不是我,我也不存在袭击他的必要。现在我的首要任务是营救那个唯物主义者,你明白吗?……就算我最终还是要杀了他。”
“我还真的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低下头,就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嘟哝了两句,魔理沙立刻又抬起头,“所以,有什么能够帮忙的吗?”
“对不起莫小姐,这是我们的任务。”立刻从后面挤了过来,那名解放军战士摇了摇头,“我们不希望……营长夫人再受什么额外的刺激了。营长一家付出的已经足够多了。”
“不,不对的。”突然想到了时间机器,想到了启动这个东西之前葛祎伟可能曾经在这座城市的这个时间点过着的平稳而愉快的生活,魔理沙感到内心一阵绞痛,“这是我们的任务。你们已经为此付出过……”
“我们是军人,这是军人的天职。”即便是因为魔理沙提到的那两名战友的牺牲而出现了一些异常的神态,这位士兵还是动了动自己的喉结,这样说着,“葛营长是一位值得尊敬的……”
“我也是军人,这也是我的天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魔理沙用手指向上挑了挑自己的大帽子,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小伟是军人,而我是他的战友,所以我自然也是军人咯。这是我的责任……这真的是我的责任。”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再假惺惺地说这些空话了?真让人恶心。尤其是你们三个似乎每句话都要扯上那个唯物主义者。”转身想要离开这里,绵月依姬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啧……看来这次的敌人还真的得要我们两个来对付了,魔法使。这些人对付不了。”
“你看到什么了?”战斗意识让状态迅速转变过来,魔理沙伸手去摸在口袋里面的八卦炉。其中,最让她担心的事情就是之前已经对战过很多次了的魔法使,“可疑人员?”
“……幽灵。”
死死地盯着前方,慢慢将那把手术刀横在身体前面并让其发出淡淡的光芒,绵月依姬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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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先生……葛先生!”
猛地从这个噩梦中惊醒,早苗发现自己朝着陌生的天花板伸出了手,噩梦所留下的清晰触感依然留在她的脑海中。而之所以她会从那种噩梦中惊醒,想必是因为这种剧烈的动作成功牵动了伤口,让痛楚感一下子涌了上来。急忙将胳膊放下,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我是睡着了吗?可是,伤是什么时候受的?
感觉头有些疼,早苗试图回忆一些东西,可是忽然涌上心头的居然是刚刚所经历的噩梦的内容。她与葛祎伟成为了敌人——因为不知道的冲突必须要互相取对方性命的敌人。葛祎伟的决断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可是她却感觉心在滴血,尤其是当一对一战斗无法胜利的前者被打得遍体鳞伤,还被他用鄙夷的目光吐了一脸口水的时候。现实已经是一场噩梦了,为什么在梦境中还会发生更为糟糕的事情呢?
或许葛先生说得对,我真的是很自私的。真正的爱情的话,似乎应该是那种只要爱人安好就可以安心的情况吧?为什么……我的独占欲这么强呢?
“!?谁在那边?”
猛然的警觉,原本失去的体力似乎一瞬间回到身体里面,早苗忽然翻身下床,但是双腿立刻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得已用手臂支撑着,她抬起头,盯着这名入侵者:“你是……幽灵?你想干什么?”
“让结果变得更干脆利落一点。”淡淡地说出这种话,面前这个身上似乎是某种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