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多最是,
东西流水,
终难两相逢。
浅情终似,
行云无定,
犹到梦魂中。
可怜人意,
薄于云水,
佳会更难重。
细思从来,
断肠多处,
不与番者同。”
纪游扬心中一动,已猜到她是谁了,忙道:“姑娘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那女子道:“你只要知道有个人比你更苦,就行了。”
“你何苦要如此,”纪游扬听了这话,更确定她就是他猜想中的那个人了:“你这样做岂不是让我更不安吗?”
“我会耐心的等。”那女子道。
“不,”纪游扬向那假山走过去:“玉双姑娘,你听我说。”说话间,他已经转到假山后面,但那儿已经空无一人。他愣了,半响,他才深深地叹道:“玉双姑娘,你为什么要这样苦自己呢?”
是啊!她为什么要这样苦自己呢、他心里默默地念着:你为什么又要这样苦自己呢?明明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了,却为什么仍然如此痴迷,仍然如此傻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