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的脸色不好看了,可陈子婴还在,他不好发作,朝着官大一级的陈子婴做了一楫,转身甩袖而去。
貌合神离,这就是现在九江最大的问题,陆丰和祁阳是王八瞪绿豆,互不顺眼,这也就会给有心人可乘之机,这才是九江现在最大的危机。
祁阳高七尺,眉长鼻挺,脸色白净,他看着健壮,饭量也不小,陈子婴和陆丰都已经吃完了,他还在吃。
陈子婴也不嫌他烦,知道看着他吃饭也会让对方心烦,他索性抱起小狐狸,又找来小二要了个鸡腿,一点点的撕下其中的肉喂着小狐狸。
一个大楼大口大口的吃,一个慢慢的喂。
渐渐的祁阳停下了碗筷,也不嫌脏,撸着袖子擦起嘴;陈子婴也停下了喂食,细条慢理的掏出一条丝巾,一点点的给小狐狸擦着嘴角的油腻。
“大人,我吃完了,你不是要去到处看看嘛,我们走吧。”祁阳起身。
陈子婴点了点头,放下小狐狸,走了出去,陆丰已经付账了。
九江是南方最繁华的地方之一,街市上的小摊、商铺、客店等也十分的多,人群熙熙攘攘,很是热闹,陈子婴时不时的与祁阳交谈,听他介绍这里有名的店和事。
嗒。
偌大的皮鞭声,陈子婴转头,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的老鼠头,他年龄四十左右,身材瘦小,手里的皮鞭却抽的有劲。
被抽的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衣不蔽体,手里还拿着个破碗,破碗里有着一些铜版,应该是个小乞丐,那碗里的钱是他行乞得来。
皮鞭抽的小孩子身上道道血印,疼的大叫,可街上的人熟若无睹,小孩子被迫屈服,将破碗递了上去,那老鼠头的人冷哼一声,将钱取走,骂骂咧咧的。
不过怎么说,这样对一个小孩子来说都太过分了。
陈子婴看不下去,走上前去,祁阳跟着,面色阴沉,万万没想到在他制辖的地方还会发生这种事,还被新来的上司发现个正着。
这个可恶的老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