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的浩然正气不同于司马清华的凶猛、刚猛、浑厚、霸道,他的浩然正气就像他的人一样,柔和、温暖、犀利。
如果是司马清华的浩然正气冲入方栋的身体,就算解决了问题,方栋也会变成一个白痴,而陈子婴的浩然正气就不会,他的刚中带柔,进入方栋的眼睛后,就好像蚕化蝴蝶一样。
方栋的眼睛里,那两团万年不变的白色障目渐渐的浑浊了,开裂出来,是两只黄豆大小般的小人,小人已经被浩然正气给杀死了,从眼睛里落到地上,陈子婴捡起,不一会的功夫,那两个小人就变成了两条死去的小虫。
陈子婴点了点头,这小虫应该才是黄豆小人的本体,随手扔掉,问道,“你可感觉好了一些?”
不经历过失明的人往往不知道重见光明的喜悦,方栋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双掌,傻笑了许久,惊喜过后,他才回答道,“多谢大人救治之恩,学生方栋感激不尽。”
陈子婴摆了摆手,“出去给你那着急的父亲看一看吧。”
方栋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他走的极为端正、挺拔,这场惊变给了他许多的不同。
儿子重见光明,方能老泪纵横,忍不住的想要跪谢陈子婴,却被对方拦住后,擦了擦眼泪,笑道,“让大人见笑了,来人,快快将大牢里的公孙大夫给放了。”
一听说放自己的父亲,公孙灵儿开心极了,心里同时也对陈子婴感激不尽,同时看着好转得到方栋,他看向陈子婴的目光中也充满了兴趣,想起中午的那一手御剑术,她就忍不住想要去了解这个男人。
公孙乾,六尺的身高,瘦弱的男子,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两撇胡子,八字胡,带着一些江湖术士的味道,可其实他只是一个善良的大夫。
又是一阵赔礼道歉后是一顿丰富的晚宴,晚宴结束之后,四人驾着马车离开,陈子婴拉车,另外三人坐在车里面。
公孙乾在牢狱里吃了不少的苦头,拉车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种奢望,两个女子不适宜,只好委屈他这个九江太守了。
“陈大哥,为什么你在一开始不表明身份呢,害得我还撒了个谎,说你是我的师傅“普渡南尼”。”一路上有些无聊,公孙灵儿在与公孙乾唠完话后,轻声问道。
“我没穿官府,没带诏书,表明身份,那你、你的婢女和那衙役都是不会相信的,反而有可能说我是神经病。所以我没有一开始表明身份。”陈子婴一笑,解释道。
宽阔的路,傍晚的天,此时有些宁静。
陈子婴的眼神猛地一凝,眼疾手快,身体向左侧一闪。
噹。
回过头的时候,一把飞刀已经插在了马车的木房上。
“大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公孙灵儿感觉不对劲,出声问道。
“嗯,有一点事情。呆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这马车。”说着他手勒缰绳。
希律律。
马车缓缓的停住,陈子婴这才下了马车,来到马车的身后。
四个人已经站在了那里,那四个人身高、体型、长相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身高六尺多,体态壮实,穿着黑色的劲衣,就连站立地样子也都一模一样。
可能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他们的兵器了,四个人的兵器不同,一个人手里拿着三尺青锋,一个人手里抓着三只七寸大小的小飞刀,还有一个人手里抓着一把四寸带环大砍刀,最后一个人手里拿着的是一根一寸长的木棍,黑黝的,黑的发亮。
他们四人看见陈子婴就动了,有人交代过,陈子婴的武功比他们高,如果想要刺杀他,就必须先下手为强,打他一个防不胜防。
使剑的人一记竖劈,威猛的气势,想要将陈子婴一剑两分,他们配合的极为默契,这人是劈,那使用四寸连环大砍刀的人就是横切,明明是几十斤中的大砍刀,在他的手里轻如鸿毛,使棍的人在一旁协助他们两个,如果陈子婴闪躲,他的棍子就会无情的点在陈子婴的身上,他点的棍子不死也要重创。
飞刀那个人手里的小刀也丢了出去,看似随意的一丢,却好像包括了陈子婴要闪躲的位置,三把飞刀,防不胜防。
看似是个必死之局,他们对自己方的配合都十分有信心,他们用这招数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个比他们厉害的强者,可这一次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陈子婴没有闪,在使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双手接过了竖劈的青锋,太玄剑意随心动挡住了四寸大环刀。
噹。
刀剑相接,太玄剑还是去往常一样锋利,四寸大环刀从中间出“咔咔”断裂,陈子婴的双手一用力,太玄剑又是随心而动,两把锋利的剑相接。
噹。
又是一声,三尺青锋也“咔咔”断裂。
一点寒芒至,是那个黑黝的棍子,一切都发生的极快,也幸亏陈子婴的反应速度是常人的十倍,一个侧闪,躲过这一击后,飞刀又来了,是之前发射的飞刀,此刻距离已经越来越近。
那四人只见陈子婴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三把飞刀擦着他的身子,贴身的飞了出去,衣服破了一点,可人没有一丁点的事儿。
他们不给陈子婴反应时间,陈子婴同样也不给他们反应的世间,用了全身的法力,他的动作变得极快,太玄剑在手中挥动。
刷刷刷刷,四剑,四道寒光,留下了一条条的剑影。
四剑下去,地上就已经跪了四个人,陈子婴气喘吁吁,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