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它就住在这里吗?”心玉看着有些杂乱的柴房,很是心疼自己那新得的小宠物,可惜即使马上给它做一个小窝,今天看样子也有些晚了,她想了想,吩咐春蓝,“你去给小狐洗个澡,今天让它先和我睡吧。”小狐是心玉给小银狐取的名字。
“小姐,”春蓝有些支支吾吾的,“小狐它从不让我们碰它,不信您看。”春蓝露出双手,上面满满当当好几个牙印,再配上春蓝摇摇欲坠的泪珠,心玉摇了摇头,算了,还是自己动手吧。
“呀,嬷嬷,您珍藏的猴儿酿被小狐全喝了。”春蓝在寻找小狐的时候,发现它竟然偷偷跑进了奶娘的小酒窖里,还喝得晕头晕脑,她急忙上前想要抱起小狐,却不料,再次被它狠狠咬了一口,“啊~”刚准备甩开它,却再次被随后而来的心玉一把抱住了,“快,松开春蓝的手。”
小银狐两眼打漩地看着心玉,总算安心地闭上了眼。
心玉长叹一口气,拍拍奶娘的手,歉意地看了正处于极度悲痛的奶娘一眼以示安抚,之后便带着小狐来到浴室,上上下下把它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又用干净的毛巾将它身上的水擦干后,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翌日清晨,心玉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小狐那郁卒的双眼哀怨地瞪着自己,仿佛要羞恼的死去一样,不禁逗得心玉乐弯了双眼,小狐在见到她幸灾乐祸的笑容的时候,更加的郁闷,直接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
心玉也不再去逗弄于它,直接起身洗漱去了。
正在心玉用早膳之时,院门处出现了温玉柔与莫然的身影,心玉起身向两人施了一礼,心中明了应该是那石头来了,“不知父亲母亲所为何事,这么早便来孩儿院中?”心玉明知故问。
“玉儿,昨日你在外所购之闪石已然置于府外,只是为父有些好奇,为何你会购置如此多闪石那种只是逗乐孩童之物?”显然莫然对于心玉胡乱花钱有了一丝恼意。
“是啊,玉儿,莫不是这几日府内有何人惹恼了玉儿不成?”温玉柔想引导着莫然往那后院之事上面想,果然,莫然听到此,微微有些蹙眉。
“父亲,母亲,你们误会了,孩儿只是在想,父亲寿辰快到了,所以孩儿想要送父亲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因此......”心玉故作委屈欲泣的样子,“孩儿也是想要给父亲一个惊喜的。”
听到心玉如此解释,莫然紧皱的眉头渐松,心中为这刁蛮的女儿竟有如此心思而感到欣慰,“看来是为父误会玉儿了,玉儿莫怪。”
“孩儿明白的。”心玉装作大度的样子,眼中的泪滴却是随之落下。
莫然见状,只得伸手轻抚心玉发顶,“好了,莫哭了,为父向你认错便是,以后不会再如此了。”温玉柔一看,心中暗恨,但却又不得不咬碎银牙活血吞,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来安慰着心玉,“是啊,也是母亲的不是了,玉儿莫怪。”
“孩儿不会怪责父亲母亲的,只不过孩儿希望能到城西的庄子上住一段时间,待父亲寿辰时,孩儿会给父亲一个惊喜的。”心玉破涕而笑,看着心玉如此的孝心,莫然冰冷的心有了一丝柔软,他浅浅一笑,颔首答应了心玉的请求。
在两人准备离开院子之时,莫然看了看温玉柔,脚步微顿,突然招来一个侍卫,“玉儿,他随你一同前往吧,毕竟城西地处偏僻,也不太安全。”
“是。”心玉倒是庆幸有这么个侍卫,虽然会被监视,但是到底温玉柔也没那么容易下黑手了,“不过,你可千万不能把我的消息透漏给任何人哦,特别是父亲,毕竟是惊喜嘛,透漏了就没意思了。”心玉故作天真地告诫那个侍卫。
莫然微微一笑,向那侍卫发出指令,“从今后,你便是玉儿的人了。”
“是。”侍卫毕恭毕敬的接受了命令。
温玉柔看着莫然送给心玉的那个侍卫,心头已是愤怒到极点,看他样子明显就是不相信自己,她紧握拳头,感到一股腥甜似要涌出,不过被她狠狠压制了下去,“是啊,你可要好好伺候小姐才是。”语气似乎很是温柔,但心玉却听出了那咬牙切齿的感觉,心头暗自高兴。
当天,心玉便与奶娘和春蓝收拾妥当,带着新得的侍卫,抱起小狐,一起来到了城西别院。
太好了,心玉心头暗喜,她看看那个侍卫,至少目前自己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人了,因为只要血契了主仆契约,除了主子主动消除,那侍卫就不敢随意背叛,否则轻则瘫痪,重则送命。不过若只是单靠他一人前去救娘亲,几乎还是不可能的,就因为经过上次的打草惊蛇,那莫然将后院看管的更加严了,就连走到它周边都会被赶走。心玉垂下头,还是决定按部就班,先挣钱,然后寻些高手前去救人。至于两个月后的生命之林之旅,如果自己有幸能得到那生命之果,获得异能,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实在与那生命之果无缘,那至少也有另外一条路走,想到此,心玉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已是一个月后,再过两日便是莫然的寿诞了,心玉放下手中的工具,看向眼前辛苦的成果,心中松了一口气,“总算全部搞定了。”
她看看天色,似乎一天又这么过去了,她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腿脚,看看院外正懒散地躺在菜地旁的小狐,微微一笑,偷偷走了过去,一把把它抱住,“哈哈,抓住你了,小狐宝贝,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