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脸色瞬间变暗,严格来说,基督学院的副院长,并不是真正的科学家,而是神职人员,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
那名叛徒,则是大名鼎鼎的达尔文。
1828年,达尔文进入剑桥基督学院,攻读神学。但历史的戏剧化,却让达尔文走上“叛神”的道路,大家都称达尔文是基督学院有史以来,培养的最大的叛徒。
“这就是波普尔先生跟我一起的原因,”副院长脸色阴沉,任谁提起难堪的事,心情都不好。
不过,副院长明显是有备而来。
“我们已经找到进化论的核心错误,我们会在所谓的百年纪念上,直接推翻进化论。”
“哦?!”法兰克挑了挑眉,明显不信。
“是这样的,达尔文的核心,就是‘适者生存’,也许大家被淹没在《物种起源》的各个理论上,忽略这最为关键的四个字。不过大家有没有仔细想过,这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波普尔的声音很柔,却又带着绝对自信,说:“这四个字本来就是同一个意思,‘适者生存’,适者才能生存,而生存的当然都是适者。我们找不出任何相反的例证,就像‘我爸是我父亲’,这个理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顿时,一片安静。
“诸位不必在意,这只是我们准备的一小块部分,”副院长一脸得意,“还有很多信徒,跟主战斗在一起的……”
“阿兰先生!阿兰先生!不好了!阿兰先生”
远处,一位老妇人的呼喊声,打断了洋洋得意的副院长。
“抱歉,我去看看。”
阿兰歉意的离开了。
“安娜,怎么回事?”
“阿兰先生,总算找到你了。”安娜微微欠身,急速说道,“不好了,阿兰先生,我如约去你家打扫卫生,进屋里却发现一团乱,很多我平时需要擦拭的东西都不在了!而且家里也没人,就像,就像被小偷来过一样。”
我的房子,被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