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文皱眉,很明显,体内再一次充满低沉,之前的理性渐渐消失不见。就剩一股一股的悲伤渐渐弥漫开来,犹如浪花拍打岸边,溅起水花无数。
我还在紧紧抓住什么东西没有放手,很明显,这次真的很明显。我抓住某样东西,似乎害怕自己的生活从此被毁掉。尽管在理智上我知道,毁掉才是开始,但依旧没法放手。
就像蹦极的人,都知道很安全,但真要往下跳需要勇气。
我就是一个懦夫,站在那里根本不敢跳。死死拽住某样东西不放手,害怕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团糟。情绪的硬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坚硬,就算理智上解析那么多所谓的斩杀,但我依旧没有跳入悬崖。
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