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妍看着管理员,对奥列弗警官说:“抓住这个管理员!她是藏炸弹的人!”
奥列弗愣了愣神,管理员纵身站起来想出门。
坐在门口的珍妮眼疾手快抓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点腼腆的管理员居然身手很好!
她和珍妮打起来了,你一拳我一脚,她想出办公室,珍妮想方设法拦住她。
这时奥列弗也加入了捉拿管理员的打斗中,管理员以一敌二,最终不敌。
奥列弗和珍妮一左一右把她架了起来。天妍冲到门口,关上办公室的门。
管理员的双眼冒火,她看着天妍:“你这个魔鬼!”
天妍不屑地打量她:“南希小姐,这不是你的真实姓名吧?”
“哼!”管理员——也就是南希——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理她。
天妍根本不在乎她理不理会自己,自顾自地陈述下去:“你叫詹妮弗,出生于泰国,你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泰国人……”
“什么?你……”管理员——现在我们可以称她为“詹妮弗”——惊呆了。
“你父亲对你母亲不好,一直在外面有情妇,而且不止一个,他以为你们母女并不知道,但没想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你看到了他和情妇幽会。”
“你这个魔鬼!”詹妮弗又开始骂了。
“闭嘴!”奥列弗喝了一声。他也被天妍的陈述惊到了,如果这些都是事实,这个女孩真的是……看到的?
“见到过一次之后,你就顺藤摸瓜,找到了好些线索,知道了你父亲的好几个情妇。以你当时的年纪,能那么冷静地分析和寻找线索,不当警察都可惜了。”
“关你屁事。”詹妮弗骂了句脏话。
“你想方设法整蛊你父亲的情妇,最终被你父亲发现了。他拿你母亲撒气,打她骂她虐待她,你母亲不堪折磨,和那个男人离了婚。詹妮弗,你父亲才是真正的魔鬼。”
“你……”詹妮弗这次没有骂人。
“你跟着你的母亲回到泰国,在那里认识了一个男人。”
“谁?”詹妮弗骤然紧张起来。
“一个东方男人,他叫顾忠义,现在是全球通缉犯。”
“你胡说!”詹妮弗的脸胀红了。
天妍不理她,继续说下去:“顾忠义当时已经有一定的势力范围了,他有钱,有情调,对你的关怀无微不至,简直弥补了你从童年以来就开始缺失的父爱……”
“不许再说了!”詹妮弗喊道。
“你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却不知道他对每个女人都是如此,而且最终目的是利用你们……”
“你胡说!你这个魔鬼!”又开始骂了。
“顾忠义在贩毒,你知道吗?”天妍问她。
“那又怎么样?”她这么回答,意味着是知道的了。
“你为虎作伥,是从犯。”
“你们没有证据。”詹妮弗冷笑,“凭什么说我是从犯,凭什么说炸弹是我放的?你们没有证据就冤枉人,我要起诉你们!”
“不要动不动拿起诉来吓唬人,”天妍冷眼看她,“顾忠义去过一趟郦京,想去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成了全球通缉犯。不过算他运气好,给跑掉了,没想到,他的耳目众多到竟然有人藏在我们的学校!”
“你这个魔鬼,我懒得跟你说,”詹妮弗说,“警察也不能凭你一个人说的话给我定罪。”
“对,警察不能轻易给你定罪。”天妍也冷笑,“顾忠义叫你在沙龙室藏炸弹,显然就是想对付我和我导师。这个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男人。而你,詹妮弗,很聪明,你一直作为管理员潜伏在学校,藏炸弹之后又把所有的证据都抹掉了,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还想嫁祸给其他同学……”
“你们找不到证据,就说我把证据抹掉了,不是很荒唐吗?”
“不不不,不荒唐……”天妍笑着说。
现在的办公室里,只有天妍和詹妮弗对话的声音,其他人,奥列弗、珍妮、沈灵如、还有欧肯教授,都在很认真地听她们说话,没有一个人插嘴。奥列弗和珍妮还架着詹妮弗,却也不肯错过天妍说出的每一句话。
“你们放开我!”詹妮弗开始猛烈挣扎。
奥列弗警告她:“别动,我保留动枪的权利!”说着把枪掏出来,对准了詹妮弗。
詹妮弗不敢再乱动,但是嘴上还在说:“你们无权这样对我,我是守法公民。”
“别急呀,”天妍不紧不慢地说,“守法公民,你的确聪明,把证据抹得一干二净,但是,你却忘了抹掉一个关键的证据。”
“什么?”詹妮弗又紧张起来,“你说什么?”然后,她自觉语失,又补充道:“你不要栽赃陷害我!”
“你埋定时炸弹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土里了,你没发现吗?”
詹妮弗一听,顿时色变,赶紧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空空如也。
她心里一惊:“你诈我!我的手链……在宿舍里……”
“不要狡辩了,你的手链在慌乱中断了,掉在了沙龙室,当时你根本没有发觉。后来一连几天,你想去寻回来,却没找到。直到我们发现定时炸弹的这天,你的手链还在沙龙室。”
“不可能啊……这绝不可能……”詹妮弗喃喃地说。
天妍一看火候差不多了,换了一种语气,轻言细语地跟她说:“詹妮弗,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根本不用这样的。告诉我,为什么要帮顾忠义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