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铜大汉叫宋作图(字得象),是宋云武的得力手下,是他身边唯一能够推心置腹的角色。这次宋云武受伤,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他,负责善后的自然也是他。托溺爱他的母亲的福,宋云武将自己受伤的事压了下去,但是对于这件事,他的气却没有消去。
居然敢反抗,不知道被本公子看上是多大的福气吗?
反抗不说,居然还敢还手,甚至差点把本公子给废了。
可恶,不把这口气出了,本公子还怎么混!
看着大汉不动如山的面孔,宋云武有气却发作不得,心想:看起来强力无比的一个人居然被人给三下五除二给挑落马下,要不是本公子手上没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云武虽然在心里狠狠埋汰着大汉,但这个时候他却不能不依靠人家,只能表面不动声色,冰着脸问道:“得象,找到人了吗?”
宋作图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宋云武皱着眉头问:“什么意思?说清楚!”
你一个糙脸大汉学人打什么机锋啊!不知道本公子最讨厌打哑谜的吗?
宋作图解释说:“文哥,我收到的消息是,女的乘飞机去了邶京,但她哥哥现在下落不明。”
“邶京?”宋云武疑惑道:“她一个人?她哥不在她身边吗?你确定消息可靠吗?”
“可靠!”宋作图立即保证道,“这是我通过特殊渠道拿到的。另外,她是在一个名叫夏树的人的监护下登机的。”
说到这里,宋作图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宋云武见状,骂道:“扭扭捏捏的做什么,有话就真说!”
宋作图这才开口说:“现在情况有一点奇怪,她哥哥现在好像被黑皮给盯上了,一堆人在找他。”
宋云武闻言,立刻来了兴趣,接二连三的问:“什么意思,他犯事了?为什么查他知道吗?”
宋作图附和着他的话说:“应该是的,为了这事,我还被警告了。但是具体犯的事就没有线索了,不过肯定不是小事。要不然动静不会这么大。”
“到底是什么事呢?不行,我得弄明白他的下落,不然我放心不下!”宋云武想到这里,问道:“你刚刚说女的去了邶京是吗?”
“对,邶京!”
宋云武眯着眼睛猜测说:“那她有没有可能知道她哥的下落?”
宋作图含糊道:“这就不清楚了!”
“不管了!”宋云武想了一会儿,做了决定:“得象,你带人,去一趟邶京,务必给我找到她,然后尽可能找机会问出她哥在哪里。记得,小心避开黑皮!”
宋作图闻言,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儿,宋云武补充说:“给你一万贯的经费!”
“是!”宋作图重重的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
邶京时间十月初五,圣诞之前的最后一个休沐日。
郑善照例起了一个大早,在外面刚刚有一点光亮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卫生间搞个人卫生了。让人意外的是,没过多久,吉姆也起来了,风风火火的跑进卫生间,没有避开他就直接放起水来。
郑善无语的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做完擦干脸这一个最后的动作后,他问道:“今个儿又起得这么早,是有什么重要安排吗?”
吉姆舒服的抖了抖,点头说:“是嘀!今天我家刘香要上台表演,我要去打气加油!”
郑善抬手看看手表,然后摇晃着脑袋走出卫生间,随后他的话远远的飘了进去:“这么早,又不是你上台,紧张个鬼呀!”
吉姆闻言回敬了他一个白眼,虽然郑善已经看不到了,扯着嗓子叫道:“真不知道如真妹子是怎么看上你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郑善装作没有听到吉姆的话,自顾自的先出门了。
路过门户时,郑善向往常一样想和门户里的任老打个招呼。按照他的经验,一般来说,这个时间点的话,任老是在的。
“任老,早上好!”郑善在门户的小窗口外打了个招呼,然后才弯腰从窗口往里看。
和他预想的一样,任老是在里面。听到他的招呼声,任老回过头看着他,但是,看着他的另外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呃…”郑善见此情境,下意识的挠了挠头,讪笑道:“好像打扰你们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目送郑善离开后,任老也没有追上去的意思,看了对面一身劲装的男子一眼,说:“没事,我们继续吧!”
男子却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那人是…”
任老答:“历史系的新生,挺有礼貌的一个孩子。”
“哦!”男子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先前未完的工作:“安全方面就像先前说的,你是老人了,有经验,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
来到操场和张如真碰面后,郑善将刚才那一幕暂时忘到了脑后。因为夏树的事,昨天一天郑善都不在学校,刚刚吉姆在他面前秀了一下恩爱,让他心理也起了异样的情绪。
慢跑的时候,郑善用精练的语言概括了昨天的行踪以及只处于推测中的米琪的不幸遭遇,收获到了善良的张如真不少的同情。
廖博士给米琪做出诊断后,因为病例特殊,按律她是要上报卫生局和按察司的,但在夏树的要求,以及郑善请老师杨降出面担保后,她才答应推迟一些时间。作为交换,廖博士要求保证米琪的治疗环境,于是,清河里家成为了当然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