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心中有了其他念头,拉着小猴儿离开了百晓楼,小猴儿奇道:“我瞧那两人,贼眉鼠眼,不像是好人,问他们那些做什么?又为何将我们拉出来,难道我们不用去三圣宫了么?”
长生摇头道:“此事与玄武宗息息相关,怎可不打探清楚,三名大乘境,其中两名是渡劫后的高手,可不是一股小势力。小猴儿,晚些再去三圣宫也不迟。”
洛神问道:“你想把他们拉到韩姑娘那边?”
明月插嘴道:“那些家伙,狼心狗肺,翻脸不认人,还理他们做什么?你救了他们的命,又打算给了他们那么多好东西,什么情也该还清了。”
长生叹道:“玄武宗之难,毕竟因我而起,若是放任不管,我于心难安。”
洛神轻声道:“既然心中不安,那便放手去做!”
明月眼珠一转,道:“是啊,长生哥哥,有我明月支持你,你怕什么?不就是三个大乘境么?我老祖宗可比他们厉害多了!”
长生拿定注意,五人便朝尧山方向而去。
贺州位于一片平原之上,周围没有几座山,尧山便是其中之一。尧山不高,不大,也不险,长生五人不多时便找到了尧山三隐隐居的三圣庄。
长生略一思量,将洛神、破幻和小猴儿留在一边,与明月交代了几句,两人来到庄前。
庄门前守着两位凶神恶煞般的弟子,都是筑基境。
长生行礼道:“两位道友,能否通禀一声三位庄主,就说玄武宗故人长生来访,有话与三位庄主说。”
两名弟子皱了皱眉头,相互看了一眼,一名弟子道:“且稍等,我这便去禀报!”说罢便往庄内奔去。
另一名弟子上下打量着长生两人,道:“你们似乎与前几拨不太一样,我家庄主不是说过,思量些时日再做答复,怎么才两天,你们又来了?”
长生笑而不答。
不多时,那名通禀的弟子转了回来,道:“大庄主吩咐了,让我带你们进去。”言语之间,似有几分不耐烦。
长生两人,随着那名弟子,进了院子,在大厅西侧坐下,那弟子又命丫鬟下人奉上茶水,道:“两位莫急,稍等片刻,三位庄主正有急事,稍后便到。”说罢转身离去。
这一等便等了半个时辰,茶水已经泡得没有半分滋味,明月怒道:“这三人也太无礼了,这般冷落我们,是何道理?”
长生笑道:“莫急,莫急,越是冷落,越好!”
正说话间,从后堂转出三名彪形大汉,为首的黑发白发参半,用一只碧玉冠束住头发,身穿淡青色长袍,双目中精光闪动,炯炯有神,气势非凡。接着转出的是一位白袍男子,白玉冠束发,形貌十分儒雅,举止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煞气。第三位出来的,满头黄发,披散着发髻,只用一只紫金抹额束住头发,身穿紫黑袍,满脸虬髯,神情凶恶。
长生见三人出来,急忙站起,正要说话,却见那披发的大汉怒声喝道:“许元宗他是什么意思?这次竟派一个筑基境的小辈来支使某家,难道玄武峰就这般小窥我等?”
为首的青袍大汉,瞪了那披发大汉一眼,喝道:“三弟,你休要多言,许元宗这般做,必有其道理!”言外之意,是要长生做出解释。说罢,三人大大咧咧在东测坐下。
长生苦笑道:“三位误会了,实在是与许元宗无关,玄武宗衰落至今,剩下的些忠诚弟子,残病不堪,实在是抽不出什么人手,只好由小子代劳了,还希望三位前辈体谅!”
尧山三隐交换了一下眼色,青袍大汉厉声喝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冒充玄武峰来人意欲何为?”
长生诧异道:“三位前辈,小子可没有冒充玄武峰的来人,小子是玄剑宗的弟子长生,的确与玄武宗有旧,曾在玄武宗幻虚师祖的门下呆了五年,虽未真正拜入玄武宗,可这故人两字还是当得起。
此次前来拜见三位前辈,也的确是为玄武宗而来,但绝非为玄武峰上那拨叛逆小人,还望明鉴!”
青袍大汉凝视长生良久,长生怡然不惧。
披发大汉怒喝道:“如此戏弄某家,就不怕某家杀了你?”一股凌厉的杀意透了过来,明月被压得脸色苍白,捏紧了小拳头,随时准备拼命。
长生道:“三位前辈一片忠耿之心,路人皆知,又怎会杀小子。若三位前辈真要杀小子,请将小子的这双眼珠挖出,在贵庄门前碾碎,也好教人笑我这一个愚莽之徒。”
青袍大汉叹了口气,道:“玄剑宗果然是人才辈出,一个小小筑基境的小子,便有如此胆识,如此心机,想不兴旺也难。来人,换茶,换好茶!”
长生讪讪笑道:“前辈过奖了,前辈想必就是闻名遐迩的逍遥仙前辈了,小子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不然,以小子区区一个筑基境,如何见得到三位前辈?莫怪,莫怪!”
三位庄主怎会真与他一般见识,一笑了之,逍遥仙何须知,又介绍了另两位庄主,长生、明月一一见过礼,寒暄了一番,何须知问道:“长生道友,此次前来,可是为韩玉儿那丫头片子来做说客的?”
长生笑道:“前辈说笑了,修行之人,道心坚韧,又岂是几句巧语能够打动得了的?小子纵然有此心,也不敢班门弄斧。小子此来,也只是说些利害,说些世故,如何决断,三位前辈自有想法,小子又怎敢强求?”
“哦,说说看,我倒要看看那几个苟延残喘之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