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此时也放出了八百里山河社稷图,牢牢将他与袁依依护住,掌中枪一抖,一条数十丈长的红色炎龙也显现出来,与袁依依的青龙配合着,口一张,一团金乌烈焰脱口而出,直扑向那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丝毫不惧,根本没把长生、袁依依祭出的两条龙放在眼里,“啪啪”两掌击出,将长生的炎龙,袁依依的青龙击散,那金乌烈焰与太一神水落在她身上,却被她身上升起一道清光牢牢挡住,根本奈何她不得。
长生、袁依依大惊,向后掠去,那白衣女子身形一闪,又挡在他们面前,若论速度,长生两人与这白衣女子相差太远。
长生神识略动,刷过那白衣女子,不料,那白衣女似乎不存在一般,神识竟然对她毫不起作用。
长生心头一凉,暗道:“哪里又出来一个这么厉害的女人,只怕都不下与破幻,螭天霸来也未必能斗得过她。”
那白衣女子似乎并不急于抓他们,道:“长生,你还是老实说了吧!再不说,就莫怪我先拿你身边这个女人开刀。”字里行间,已经带有丝丝寒意。
长生怒道:“你要我说什么?你说的那些,我自己尚且不知道,这样,你放了她,我随你走便是,你要怎么查,随你查便是!不然,我最多自爆是了。”
白衣女子冷冷地看了袁依依一眼,点头道:“好,我放她走,不过,你可别想耍什么花样。”说罢,白衣女子袖子一卷,一团真元裹住长生,封住了他周身的经脉,长枪出云也被她收走,但奇怪的是,这白衣女子竟然没有去封他的神识。
长生收了山河社稷图,并未抵抗,他知道,抵抗也没用,只怕还会连累袁依依。
“长生……”袁依依张嘴刚要说话,只听长生传意道:“依依,你快走,这女子实在是厉害,我们斗她不过,快去玄剑宗或是峨眉宗找人来解救我,她有求于我,也不会将我如何,你若不走,只怕我们被抓了,都没人知晓。我会一路想方设法留下些记号,这白衣女子并未封住我神识,她只怕还不知道我的神识可以驱动一般的东西,我会用神识在显眼处用石头磊出一个品字形,还会尽量留下些我的气息,你找到人后,追过来便是。”
袁依依呆立当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白衣女子冷哼了一声,一袖朝袁依依挥来,长生大惊,道:“你……小心,依依!”
袁依依急忙挥剑抵御,一道彩虹升起,七彩霞光环绕她四周,可是那白衣女子丝毫不理,只听“砰”“砰”两声,万流入海图被破,七彩霞光被破,那一袖正击打在袁依依的胸,将袁依依击打出百余丈外,又撞在一片树林之中,那百年老树不知被撞倒了多少棵。
袁依依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哇”连吐了数口鲜血,脸色委顿苍白。袁依依牙一咬,强压住伤势,飞身上天,与那白衣女子遥遥相对。
“你,说话不算话!”长生怒道。
那白衣女子哼了一声,斜睨了长生一眼,道:“我是女人,说话不算话又如何?况且我还没有杀她。这番苦头,总要让她吃吃。”
说罢。那白衣女子果然没有再为难袁依依,只是卷起长生,朝东南方向飞去,飞得好快,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袁依依思量了一下,转身朝团州城飞去,团州城有峨眉宗的联系点,只要找来一位大乘境渡劫后的高手,想必就能抵挡得住那白衣女子,救出长生。
这时,一道黑光掠来,见到袁依依,叫道:“依依姑娘,长生呢?”
袁依依望去,原来是九阴教主,惊喜地道:“九阴前辈,长生被一个白衣女子抓走了,还请前辈出手相救。”
九阴教主一惊,分出一团真元裹住袁依依,道:“你可知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袁依依抬手朝东南方向指了指,道:“就是那个方向,长生说他会一路留下记号,我们跟着记号追去便是!”
“什么记号?”九阴教主一边裹着袁依依朝东南方向追了下去,一边问道。
袁依依将长生的记号细说给九阴教主听,九阴教主点头道:“你莫担心,他们去得不远,我们定能追上。”
那白衣女子飞行速度不慢,九阴教主又是寻踪追去,自然一时也追不上,好在长生一路上都留下记号,很容易辨识。
九阴教主奇道:“这女子真是奇怪,怎会容许长生如此留下记号,莫不是有诈?”
袁依依道:“长生的气息没有问题,我也猜不出那白衣女子是如何想的,此人实力深不可测,气息也隐藏得很好。”
如此追了大半天,两人终于发现长生的气息停留在一处山谷中不动,两人互相望了一眼,在那山谷附近落了下来,遮掩气息,悄悄地朝那山谷中靠过去。
却说那女子带着长生,一连飞了大半日,也不休息,飞出只怕有数万里之遥,长生暗自称奇,这女子的实力明显已经达到了渡劫后水准,但一路上他暗中用神识做记号,她竟似乎全然不知,或者说是她不在乎?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那白衣女子忽然向下落下,落到一个山谷之中,随手将长生扔到地上,长生全身经脉被封,又不愿暴露神识本领,被摔了个狗吃屎,也一声不吭,爬看看天色,已经是傍晚时分。
那白衣女子抬头看了长生一眼,幽幽地叹了一声,道:“还是原来那脾气。”
长生奇道:“姑娘似乎对我挺熟悉。”
那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