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要破开此阵,需要击碎这神像。”长生想道,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也曾试过,凭他的本事,全力一击,也不能奈何这神像半丝半毫,要想击碎这神像,恐怕还得要靠石中轩这等高手出手了。只可惜,贪狼走得早,不然请他出手,也许便能将这石像击碎。
长生倒没有怀疑这神像能否被击破,既然贪狼这么说,那这石像一定是能被击碎的。
三日后,洛神醒来,长生将她所不知的事情说了遍,决定再去找石中轩。
洛神望了望长生,幽幽地道:“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给明月护法。”
袁依依心中有些歉意,张了张嘴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长生看了看袁依依,叹了口气,道:“依依,我们走吧!”
一路无话,两人来到了南平,找到与石中轩约定的地点,一间乡间的小院,不大。石中轩并不在那里,堂中只有九阴教主****着上半身,正在大碗地喝酒,见到长生袁依依,九阴教主随手套了件褂子,道:“长生,你们真的来了?石中轩估摸你们这几日便会到,我还不信,没想到,你们还真来了。”
长生不解,问道:“石前辈怎会知道我们会过来?”
九阴教主摇头道:“他的事,我哪知道?你们先在这里住下吧,石中轩说,这南海,要有大事要发生。”
长生心中念头一转,暗想:“莫非石中轩查出了圣火殿究竟在筹划什么事么?”又回头望了袁依依一眼,点点头,道:“也好!我们先去看看褚济民,回头再来找你们,还有事向相求。”
九阴教主奇道:“你们有什么事。”
长生将山神庙一事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贪狼一节,只说是得人指点,破开神像,或能破开阵法。
九阴教主好奇地望着长生,道:“那石像真能打碎么?石中轩当初也试过,拿他没法子。我看你们白来一趟了。”
长生心中失望,若是石中轩都打不破,只怕只有贪狼、破军等人才有希望。贪狼那天并未出手,显然是不想出手,至于破军,长生估计若是请他帮忙,倒是有七成把握他会出手,不过,难保他不会又将长生关起来。
想到此处,长生暗自皱眉,此事该如何是好?这桃源镇显然是关键的一点,虽然长生到如今,并不知道这桃源镇大阵到底重要在哪里,但是心里面有一个念头,这大阵是必解不可。
袁依依拉了拉长生,道:“莫多想,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解决的法子,最多多邀请些绝顶高手,只要那石像真能破开,总有法子的。”
长生点点头,如今也只能这么想了,又与九阴教主聊了几句话,便告辞离去,前往南平城中去探望褚济民。
褚济民仍旧住在那间旧房子中,其实,长生给了他不少银子,本可以换一处更好的住处,长生也这么建议过,可是褚济民拒绝了,他只是一个江湖郎中,所看的病者多是穷人,很多人连药也买不起,褚济民经常会帮病患者代付些医药钱,至于不收诊金,更是经常的事,即使收,也收得不高,亏是有长生给的银子支撑着,不然,这师徒二人,只怕连这旧房子也住不起。
才进了褚济民的屋门,却见一人正坐在大厅中,与褚济民说话,长生一愣,叫道:“向明兄,你怎么也在这里?”
那人回头,看见了长生,笑道:“你能在这里,我如何不能来这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散修李向明。
长生笑道:“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此处见到道友,实在让人惊奇。”
褚济民道:“不奇怪,李大侠说起来,可以说是与我褚家是世交,若不是他,我只怕早就成了冢中枯骨了。”
长生、袁依依与李向明见过礼,问道:“那又是什么事?”
褚济民叹道:“那还是三十多年前,我父亲被人陷害,被关押在官府的大牢里。那一家的家主有钱有势,一心要致我父子二人于死地,若非李大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怕我父子二人都已经是死于非命了。”
长生见褚济民语焉不详,想必此中还有些不想为人所知的往事,点点头,也不好追问。褚济民望了望李向明,背起药箱道:“既然两位认识,我也不多介绍,有一位病人,我要去复诊,两位请先聊。”说罢拱手告辞。
长生、袁依依和李向明纷纷拱手。
褚济民带着小阿福走后,长生长鞠一躬,道:“说起来,李兄对我俩还有救命之恩……”
李向明摆摆手道:“区区小事,不必多提,若论起来,我有如今这成就,与长生你,还有莫大的关系,更何况,但初我处事不当,几乎累得你因我而丧命,实在教我愧疚不已。”
长生不明所以,问道:“竟然有这事,我以前见过李兄么?我怎么不记得?”
李向明答道:“那还是许多年前的事,你不必多想,这其中涉及一些事情,我不好多说,总之,长生,你其实并不欠我什么。”
长生摸不透李向明的底,又朝李向明问道:“李道友这次来南平,不会是专程来探望老友的吧?”话语之中,有几分试探之意。
李向明凝视着长生良久,道:“其实我这次来南平,倒是与你们八大仙宗休戚相关。”
长生奇道:“李兄何出此言?”
李向明道:“长生,你上次拜访圣火殿,该不会一时心血来潮吧!”
这话中有话,长生心中一紧,李向明得知他拜访圣火殿的事本就有些奇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