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能附到拳头之上,是因为拳头本身就与我有天生的联系,但长枪没有,只怕其中的关键是找到既与我的神识有联系,又与长枪有联系的东西,那又是什么?”
“是什么东西是我可以留在长枪之上的?血么?”
长生割破手掌,用鲜血将长枪涂抹了一遍,然后施展神识。没有用,长枪是长枪,神识是神识,根本没有融合在一起。
长生又尝试了在不同的时间,抹上不同量的血,结果都没有用。
长生便去找棕衣人偶。
棕衣人偶沉思片刻,道:“我倒是可以将神识附于法器之上,因为法器之中本就有我输入的真元,倒并不是很难。
至于其他还有什么东西能够与法器产生干系,我还真没听说过,法器是不能认主的,没听说过谁的法器能与哪个修行者发生干联,除了须弥戒指等辅助法器。一些奇物、灵兽倒是可以,不过,那都要通过特殊的材料,特殊的阵法才行。”
长生满脸失望,棕衣人偶既然说没有,那就意味着即使有也是不为众人所知晓的。
“我倒想起一件事!不知是真是假,”棕衣人偶又道,“相传三千年前,郑国的镇国公得了一把宝剑,削铁如泥,郑国公十分喜爱,日日佩戴在身上,时时把玩,片刻也不肯离身,即便睡觉也会将宝剑悬在床头,如此数十年。”
长生心中大奇,一把宝剑而已,再锋利也只是一把凡兵,又怎能与法器相比?这棕衣人偶为何要提这个故事?
“有一夜,”棕衣人偶接着道,“镇国公突然听到宝剑长啸,宝剑自己跳出剑匣,镇国公大奇,将宝剑收到剑匣,不料宝剑再次长啸,跳出剑匣,如此三番,镇国公心生警念,果然,当晚有人行刺于他,靠着这把宝剑的警示,镇国公躲过了这一劫。”
“难道这镇国公是金丹境的高手?”长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