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真人与长生也算比较熟了,奇道:“如此说来,那龙虎镖局的事应该是解决了吧!那幕后之人又是谁?”
长生点点头道:“算是解决了,至于那幕后之人,恐怕要问商盟的盟主顾天来才对。”
又与众人见过礼,苏无怨问道:“长生,你万里迢迢,赶到这里,不会是为了参战吧!”
长生摇头道:“当然不是,小子本无心掺和此事,你们也知道,我与老魔头有故旧,与青龙殿殿主周卿苒也有些交情,至于陈青平、殷世为、萧景逸小子也打过交道。算是有些交情,帮八大仙宗去打魔教,小子做不来;帮魔教来对付八大仙宗,小子更做不来。
实不相瞒,小子此次来是受石中轩的请求,来做一名说客,是来劝和的。”
“什么?”帐中的众人都惊诧万分。
“你来劝和?”陈福全掏了掏耳朵,道,“长生,我听说过你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的确很让人敬佩。不过,我天盟与魔教斗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认为劝和还有用么?只差一步,我们便能攻破天焰峰,荡平光明殿了,你难道想要劝说我们半途而废,放过魔教么?”
韩玉儿脸上露出几分不悦来,道:“长生,你与那老贼有些交情,不肯帮我们,我也不怪你,但你怎能说出这等话来,要我等放过魔教,放过那老贼,你忘了幻虚师祖,忘了当初玄武峰那场大战吗?不杀了呼延烁那老贼,又怎么对得起当年血洒玄武峰的那些英魂?”
赵延庆也道:“长生,你为难之处我们都可以理解,但是,当初魔教可是血洗了我玄武峰的,几乎灭掉了我玄武宗的传承,我玄武宗数百年来一分为二,几乎从此一蹶不振,如此深仇大恨,我玄武宗又怎能轻易放了它?我赵延庆隐忍数百年,不就是等的这一天么?豁上这条老命,我也要与魔教拼了。”
长生长叹一口气道:“我也知这其中有些为难,不过,事情可能并非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石中轩前辈怀疑,这场大战,实际上是有人故意挑拨操纵,目的是让天盟与魔教自相残杀,小子也觉得有些道理。”
落叶真人呵呵笑道:“谁有那么大本事,谁又有那么厉害的手段,挑起这么大的风波,他又图的是什么?称霸江湖么?呼延烁尚且做不到的事情,谁又能做得到?”
长生看了看赵延庆,听了李向明的话,他对赵延庆多少有些戒心,一些话不方便说出来,只好道:“石中轩推测,这一切皆是因为一个叫‘世界之心’的东西,这东西应该与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有人想得到此东西,所以,必须要尽可能削弱所有相关之人的实力。”
众人都是明白人,落叶真人问道:“你是说是破军?还是说是黑衣人、贪狼、计都、巨门?这些人本事虽高,却并没有什么是势力,纵然有心,也是无力。”
落叶真人在圣火殿亲眼见过破军将一座大殿拍为尘埃,后来又去过千晔岛见了破军与南海海族血战之后的场景,对破军印象最为深刻,其次便是巨门了,对其他几人,也只是当初在锁心洞见了两眼,印象反而不深。
长生摇头道:“如今说是谁,还为时过早,也许是他们,也许不是,天下高人奇士无数,谁又知道还隐藏着什么人物呢?再说他们,这么多年经营下来,未必就没有隐藏下巨大的实力。”
“也就是说,你与石中轩都没有把握,这些都只是你们的臆测罢了,是不是?”陈福全直接问道。
长生心中暗道不妙,但这个问题却又不容回避,只好点了点头。
陈福全呵呵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眼中满是不信。
落叶真人叹了一声,道:“长生,回去吧,单凭你这个臆测,恐怕说服不了任何人。”
长生也叹了口气,道:“你们以为我是在帮老魔头么?”
众人皆沉默不与,长生摇摇头,道:“其实不是,更准确的来说,我也是在帮八大仙宗。”
“又是臆测?”陈福全脸上挂着一丝讥笑。
长生点了点头,道:“这一路赶过来途中,我想了许多事情,其中有几点很可疑,老魔头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与天盟决战于天焰山,绝非良策,以老魔头的眼光,不会看不出来。天焰山虽是魔教总坛所在,但老魔头绝非普通人,他又岂会在乎一个天焰峰的得失?
放弃天焰山,西漠这么大,他只要与天盟兜圈子,天盟也拿他没有法子。天盟的诸多高手不可能永远呆在西漠,迟早总要撤回中土。到那时,魔教主力犹在,天盟打算留多少人在这西漠?留少了,不过是魔教的一盘菜,留多了,天盟又岂会吃得消?
如果是小子,小子一定会这么做。可是老魔头没有这般做,为何?
小子猜测,老魔头一定在下一盘大棋,布下了一个让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棋局,小子很怀疑,老魔头想一下子吃掉整个天盟。”
“哈哈哈哈,”陈福全笑道,“长生,你这揣测也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这天焰山,是魔教的根本所在,就如我玄武宗的铁剑峰一样,没有光明殿的魔教还能叫魔教吗?丢失了天焰峰,呼延烁又能拿什么来凝聚人心?恐怕到了那时,不等我天盟来攻它魔教,魔教它自己便散了。
这天焰山,魔教不得不守,这也是我天盟直捣天焰山的原因所在,我们当初便料定魔教不可能放弃天焰山。事实上,魔教也的确不敢放弃天焰山,天焰山上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