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订阅。先不要订阅。先不要订阅。……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作者:rблyko(来自豆瓣)来源:om/review/6159563/第一次知道坛蜜是因为一个叫相叶雅纪的家伙在自己的广播节目里表示她是“自己最近最想见的女艺人”。于是我就去搜索了她的照片,当下的印象是:作为写真女优,她有一张不讨喜,或者说,让人不快的脸。这只是我当时的个人看法。从一些奇怪的角度上看,她的脸总让我想到绫濑遥,可是绫濑遥有种更加通透、明亮的质感——我指的并不是肌肤,而是说“人”。即便是以裸露为目的的写真,坛蜜也总给我一种空洞、非真人的感觉,说是种微妙而古典的禁忌感也好,但是她的眼睛让我感到不愉快——它们并不会随着笑容而轻轻弯起,没有感情变化,过分冷静,专注地凝视着非观者以外的东西。我总觉得,写真女优无非是星野亚希那样童颜和jù_rǔ的结合,无论是胸还是脸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取悦读者。而坛蜜,比起写真女优,我总会更多地想到是的《临死!江古田》里的江古田小姐——简直是一模一样的两双眼睛。那时无法想象她居然能够走红,但这也让我对她的那期《情热大陆》更加印象深刻。也许用“空洞”来形容她是正确的。纪录片中一次次提及的“切断自身内部的电源”,而她在接受每一份工作时也在一次次追问“你要我怎么做”。在冬日冰凉的空气中平静地敞开衣襟露出肌肤,踏进泥水脏污了衣裙也只是轻轻地“啊”了一声,并没有“自己特别想做的事”却会因为感到没有真正迎合听众的需求而执意让导演改变主意——与其说这是“无欲无求”,还不如说她是将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容器”。像有一则反反复复被提及的禅宗公案中所说“茶杯的价值就在于它的空”,只有清空自己才能够接纳其他的东西,坛蜜也是“空”的。有很多人为这一段而震撼:采访者问她怎么看自己的走红,她突然笑了起来,说,“觉得这个社会太病态了吧”。她说自己是“为了他人而活着的”,她是这样一个公共的空容器,众人将自己几近“病态”的诉求投至于其中,通过她得以实现。坛蜜是空的,色相或其他,在她身上我们看到的其实是自己的欲求。像镜子,或者更甚,是月亮。月亮不正是一个绝妙的容器吗?我们仰起头,看向它。我们以为自己是在仰望它的光芒,但它之所以能被我们看到,是因为别处的光源的投射。月亮的原本是暗的吧,就像空的容器,因为有了外界倾入光亮的源头,它才映射着这光亮而被发现、注目。无独有偶,二宫和也也说了相似的话。认为“偶像都是些善于观察气氛的家伙”,这样才能知道别人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认为“扼杀自己的想法”才能够完成得好……以前我大概会说“真是丧失自我”,现在却大概理解这样的感觉。有一个对于“偶像”的工作的定义是“贩卖梦想”:无论是杰尼斯也好,写真偶像也好,如果说是在“贩卖梦想”,那么这个“梦想”便是属于观众、读者,所谓的“购买者”的——创造他人的梦想,成为他人的梦想的部分,要做到这一点的首要就是清空自己而将他人的愿望注入于自己。堂本刚说:“我一定是通往某处的桥梁,我哭了但你却能笑,那也好,那样舍弃生命去承受,我就是勇者。”我是抱着一些成见和一些想要放下成见的愿望决意要了解坛蜜的,却意外地感觉到了来自这个被我认定“不讨喜”的女人的近乎漠然的温柔。切断自身内部的电源,成为一只“容器”去承接来自他人的愿望、欲求、梦想,在我看来这就是种不可思议的勇敢和温柔了。(一)本篇巴特是cyborg。他的手、脚、以及身体的一切,都是机械。对他而言,所剩下的,只有小部分的脑——和对一个女性的回忆……从1995年到2004年,经过8年多的漫长岁月,再次回到视野中的,无限广阔的网络世界,活跃在事件阴影中的公安,以及有着义眼的高大身影。会去看innocence,完全是在计划之外。预定的日程被爱睡懒觉和爱发呆的坏毛病破坏掉,在繁华区的街道上晃来晃去的结果,看到影院外大幅的innocence海报。二十分钟后开演,99分钟的故事。影院全都是指定席位,好位置已经售完。售票的小姐问我:要旁边的还是前排中间的?中间。剧场在六楼,很小。我的座位在第二排的中间,大屏幕的正下方,音响交汇的地方。幕布在头顶上方铺展开来,打着微弱的顶光,观众席仿佛被一个以屏幕为中央的无形球体掠过,越往前身体放得越低,到了我这一排,早已经是齐刷刷低躺下。然后,电影开始。日本电影的惯例,是开片之前会有几个相关的介绍,同一个电影公司的新片,或者是关联的制作。这次也不例外。第一个广告就是《gheshell》的游戏,3d,ps2。个人不喜欢3d的游戏,总觉得人物一3d化就失去2d时超越现实的故事感,看这个游戏的介绍画面,也是如此。好在配音的是的原班人员,游戏介绍以素子倒地,巴特的一声大呼:“素子~~~”结束,感觉还是满有魄力,笑。接下来的两个预告片是我完全没有预想到的,大友克洋的《hibli的新片,魔女的森林。